李福贵看了一眼倒在尘土中的尸体,然后压住恶心的感觉又走到第二个家伙的面前小声对着他耳朵说:“你小声告诉我那三个人是谁。”立刻他就得到了答案,再用同样方法问过后面两人确认以后,李福贵转过身“把赵德树、李来福、胡彪拉出去砍了。”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动,李福贵横了亲兵队长一眼,那个队长立刻想到了自己的职责,赶快带着手下进入队列中抓人。在一阵“大人饶命的哭嚎声过后”三个脑袋被送了回来。李福贵好不容易压制住胃部的翻腾,心想:妈的,砍头确实比枪毙刺激啊,差点就架不住了,然后转过头来问赵世祖:“老父母不知对此可算满意?”赵世祖嘴角抽动了两下猛地一转头就趴在路边吐了起来,没有去理会这个胆小鬼李福贵找了个高点的地方就开始演讲起来:“兄弟我带兵以来一向爱民如子,这次因为新接手这支军队以至于管教不严以至于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在是愧对相邻啊,所以这次对受害人的赔偿应该由兄弟出。”说完话从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这是一个头上蒙着白布的老汉从人群中冲出跪在李福贵面前“青天大老爷啊,您为俺伸了冤报了仇,俺怎么还能拿您的钱啊。”“大爷,不要这样说,是我对不起你们。”李福贵眼中含着热泪说到。当天,李福贵爱民如子、执法如山、凶恶如虎的名声就从这个县城向四面传了开来,大家似乎一夜之间就忘了这个人以前做过二鬼子。李福贵很满意这个结果,他处理完这个案件之后命令那些被吓傻的团练回到军营,禁止他们随便出营,同时布置了大量的土木建设的工作给他们做,主要是扩建军营。命令执行的虽不迅速但很准确,士兵们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军营,看到本来一个整天笑呵呵的老好人上司突然在自己面前变成一个杀人魔王对他们的冲击实在太大了。第二天里福贵就收到有十几个团练逃跑的消息,为了做做样子李福贵还是下达了捉拿的命令,其实他才不在乎这些家伙跑不跑呢。现在他的主要任务是尽量消除自己给人的凶恶的印象,虽然军官凶一点对士兵未必不好,不过要是给人留下草菅人命的印象那就会起到反效果了。第一个要说服的就是林雨长,从昨天开始他就在李福贵身边绕来绕去,一幅想问有不敢问的样子。“有什么话就快说,你都快把我转晕了。”“昨天,昨天你打死的那个士兵要是他真的不知道犯人是谁那该怎么办?”“那就算他倒霉啰。”
“那怎么行,那他不是冤死了吗?”“雨长,在军事上永远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军事上最重要的是判断概率和决断,他后面三个人都知道犯人是谁,他有很大的可能知道,只是他不相信我会开枪,当你以后发现你的军队对你不信任的时候,一定要采取霹雳手段来取回信任。不管是不是在战场,军事都是事关生死的事,不该犹豫的时候决不能犹豫,明白了吗”林雨长沉思了很久,再次抬起头来时露出了坚定的目光“我明白了,就象‘后退者死’就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不管后退者有什么原因,为了防止阵线的溃散就必须把他正法。”“你能这么想,这很好,在军事上我们还有很多要学的。”接下来几天李富贵从各方面打听这件事的影响,在下层民众中间这件事的影响出奇的好,评价完全都是正面的,这些人的思维似乎比较简单:李富贵维护的是他们的利益,杀的是欺负他们的人,这就够了,很多人对李富贵敢亲手杀人还深感佩服,平时他们也很爱到菜市口看砍头,不过要他们亲手杀可就没那胆子了。可是在上层就是毁誉参半了,毕竟这些人虽然也不满那些团练当天的所作所为,不过从阶级上来说他们和团练的关系很复杂,象李富贵这样二话不说拔枪就杀不能不让他们产生戒心,有那么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为了挽回影响,李富贵制定了一个一揽子的亲善计划,准备一个镇一个镇的去拉拢当地的地方势力,不仅仅是为了招兵买马,而是想在这个地方真正的扎下根。计划制定起来很容易,不过真的实行起来李富贵可尝到了不少苦头。与当地的豪强地主、宗族势力打好关系,除了请人帮他穿针引线外,要拉关系社交活动自然是免不了的,可是在这个地方的社交活动除了喝酒就只有一样:看戏。因为时间紧迫,所以李富贵一连喝了十几天的酒听了十几天的戏,脑袋似乎就要炸开。(虽然很讨厌看戏,可是看多了居然也有了一些心得,所有角色中他最爱听花脸,花脸快节奏的唱腔虽然听不懂但多少有点现代气息,而最可恨的就是小生,先咿咿呀呀的弄得你昏昏欲睡,突然也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来那么两嗓子,可以把你心脏病吓出来。)虽然心里面一直在问候梨园行的祖宗,可脸上还得装出一幅陶醉的样子,手也在腿上打着拍子。这时旁边一个家伙把嘴凑过来指着台上的一个花旦说:“李大人,瞧这个花旦的唱腔,再看看这脸蛋、身段,要把他弄回家去可真是够味。”看着这张凑到自己面前的油腻腻的脸和嘴角挂的y笑,李富贵差点控制不住要吐出来,这个戏班子可是个全男班,花旦自然也是男的,这个杂碎不会不知道,看到他那暧昧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就在那一瞬间,李富贵动了杀机,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这几天这种杂碎自己也见了不少,杀也杀不完,只好安慰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啊,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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