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尔闷哼一声摆了摆手,示意查尔斯随便怎么样都好,自己要睡了。
查尔斯亲了亲心上人的脸颊,抱着绍尔湿热的身体挺动着下身。
本来并非性器官的腿缝沾满了绍尔的前列腺液和精液,它们在此时继续起着润滑的作用。
紫胀的鸡巴深深插在腿缝间,和白嫩的大腿肉形成鲜明对比。腿内侧已经被磨得有些红了,绍尔却像无知无觉的婴儿一样昏昏欲睡。
查尔斯不停顶弄着软肉,粗长的性器好几次撞到绍尔的囊袋和阴茎,异样的快感拉回了绍尔昏沉的神经。
“不要……好难受啊,轻点……”
绍尔为了讲话转头看向查尔斯,没成想被这人直接摸着脸蛋一阵猛亲,舌尖都被吸得没了力气,半张着嘴巴露在外面。
在百来回抽插之后,查尔斯终于射在绍尔腿间,白皙的大腿根全是红痕,十分惹人怜惜。
查尔斯简单拿衣物擦了擦交合处,却发现淫液着实有些多,怎么也擦不净,只好先抱着绍尔去了浴室。俩人每走一步都有不明液体滴落在地上,证实了这里不久前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性爱。
加尔森在一小时之前就来到了查尔斯的住处,并在门外听了许久的墙角。他从来想到自己会为他人做嫁衣,心想一定要让查尔斯付出代价。
夜色渐深,绍尔躺在大床上睡得很沉,身旁的人却盯着他一夜没有阖眼。查尔斯不知道如何面对醒来后的绍尔,只好轻轻吻了吻绍尔紧闭的眼睛,搂住心上人享受着欢愉的余温。
这一夜,斯曼军校有两个未眠人。
攻视角
五一前一阵朋友突然问我去不去上海,想在上海和我玩几天。我当时口袋里就没几个钱,告诉他等我几天,攒几个钱就去,攒不到就算了。之后几天两个人聊了不少旅游计划,火车行程到酒店景点,整个流程聊完,我就一个感觉,好他妈贵。
本人并非穷得吃不起饭,但是穷得玩不起的程度是有的。本来家庭条件就不算好,人也笨,不知道什么来钱的法子,一天到晚尽犯懒,在大学里只爱睡觉发呆。
室友看我每天在食堂就吃一点绿菜,一周才吃一顿肉,可怜我,点了外卖总找“不喜欢”“过敏”之类的理由让我代吃。我也就厚着脸皮都吃了。
班上有同学听闻了我没钱的事,想要介绍兼职给我,拉我进了“x市兼职招募”的群聊,一进去就有管理员私聊我,问我干不干酒保,就在学校门口,工资日结,一天150,晚上八点到凌晨两点上班,想去就去。
我实在吃不下食堂的蚝油生菜了,蒜味恶心得我想吐。一拍腿,就把这份兼职答应了下来。
因为实在是懒,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去干一干的,但是专业课报告死线将至,急急忙忙赶完作业,拍腿之日已经过去了四天,明天周四,我真的要去干活了。
酒吧就在学校门口,但是要在商城里千回百转,才能看见有bar翼然临于楼上。
老板一看见我就问是不是来兼职的,我点点头跟着他到了休息室。
“那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老板一句话就把我搞愣了,但是做酒保要换衣服貌似是常识?
我蛮不好意思地把卫衣脱下来拿在手里,现在四月出头,虽然不冷,但是也不是适合光膀子的温度,我都是感觉到自己的乳头慢慢硬了起来,有些尴尬地埋下了头。
“裤子也脱了。”老板走到旁边调好了空调温度,我感觉没那么冷了,身体舒展了一点。
反正都是男人,脱就脱了。
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幸好老板没要求一丝不挂,给我留了最后一点遮羞布。
“身材不错嘛,就是有些瘦了。”老板一边打趣一边走近,我以为他要给我递酒保的衣服,就没怎么注意。
没想到他直接一手拉开我内裤的松紧,目光直勾勾地打量我的下半身。
“握草,你干嘛!”我有些应激地搡开他,立马反应过来这份工作貌似没我想的那么正经,赶紧穿起衣服来。
“你不是干兼职的吗?!”老板被推了一把明显不太高兴,抽出手机不知道在和什么人联络。
“你他妈招人招个铁直过来干嘛?!啥,你没招到人?一天2500都没人干?你他妈干什么吃的,再找不到人你自己就去卖吧,废物!”
老板对着电话一顿输出,我只t到了一天2500这一句。
“什么活啊?一天2500的话,我能干。”
老板挂断电话抬头打量了我一番,嘴里念叨着什么我也没听清,只是最后回答了我一句:“我们这是gay吧,你不用干别的,每天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四个小时,坐在吧台前面一直坐着就行,别人和你说话尽量别理。可能有人摸你屁股什么的,但是你直男应该不在乎吧?能不能干,能干就一天2500。”
我想了想和朋友去上海的约定,想了想室友每天哄着我多吃点肉的弱智话术,想了想满是蒜味的耗油生菜,最后一点头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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