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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滚热的孽物,打桩机一般不知餍足抽插。等周斟抵达高潮,梁拙扬终于没再忍耐,抱住怀中之人一道射出来。

还没从高潮里平复,梁拙扬把周斟换个姿势,让周斟趴在床单上,按着周斟瘦细的腰,从后面再次契进去。

周斟双眼一黑,跪不住,险些开口求饶。

十七八岁的年龄,一旦尝到情事滋味,精力简直无穷无尽。周斟被汗液、精液与体液填满,穴肉被鸡巴插得红肿外翻,阴茎每次进出,软肉都像糜烂的花瓣张合。梁拙扬操了一阵,看红了眼,呼吸粗重得像饿狠的兽。

他伏在周斟背后,极深地往里一顶,像要生吞了对方一般。周斟本都疲软下来,只希望早点结束,被梁拙扬突然一顶,也不知顶到哪里,慌乱叫了声,声音被情欲染得沙哑,屁股死死夹住梁拙扬鸡巴。

结合热汹涌溢出,在空气里奔涌冲撞。

梁拙扬停止律动,插在周斟体内,胸膛贴紧周斟后背,将人在怀中搂紧,几乎同时抵达高潮。

就在这静止的刹那,梁拙扬的意识进入了另外一个空间。

他置身雾气里,视线昏暗,地面积着湿冷的水。

“你是谁?”

突然一个稚气的声线响起,梁拙扬回头,在越来越浓的雾气里,见到一个纤细单薄的少年。少年睁着黑眸,困惑又警惕地看向他。

梁拙扬愣了愣,要朝对方走去。他一脚踏空,陡地往下跌落!

梁拙扬惊醒过来。

迷雾、积水与少年急遽消失了,依偎在他怀中、筋疲力竭的周斟出现在眼底。

梁拙扬沉默喘息。

天色漆黑一片,明川市的夜景如一副永恒却又短暂的画卷,铺满落地窗的窗格。

两人没再说话,房间里一丝声音也没有。

梁拙扬把周斟翻到正面,错愕发现周斟脸上沾着一颗泪水。

“怎么哭了?”梁拙扬一时慌神,“弄痛你了?”

“不是。”周斟擦了擦眼睛。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在刚才某个瞬间,灵魂深处似被硬生生撕开,让他感到悲哀。

梁拙扬拿开周斟的手。

“不要哭,周斟哥。”梁拙扬低下头,亲了亲周斟的面颊。他停顿一瞬,又把唇贴过去,吮住周斟的唇。

周斟闭上眼睛,手插进梁拙扬短发里,回吻他。

梁拙扬舌头探进去,扫荡周斟口腔,舌头缠在一起舔弄,水液交缠的淫乱声音拍打耳膜。很快梁拙扬就找到了舌吻的技巧,吻得周斟浑身乏力,软在床上。

周斟的眼睛是红的,脸也是红的,被湿吻过后的唇也是红的。

梁拙扬静静看了周斟片刻,收回视线,抱周斟去浴室。

周斟被热气蒸着,很快便疲惫不堪睡了过去。

洗完澡,梁拙扬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床单换好,抱周斟躺回床上。周斟睡得昏沉,呼吸轻而软。梁拙扬却许久未能入睡。他脑海里不停浮现那奇怪闯入的场景。他不清楚,为何他会在混沌的雾气里,见到一个眉目很像周斟的少年。

只是,梁拙扬已经隐约意识到,那一刻,作为向导的他,或许进入了周斟的潜意识。

周斟又在五点睁开眼睛。

窗外天色漆黑,万籁俱静。不同于平时醒来时总是久久无法驱散、渗入骨头的冷意,这次他被人从后面抱住,皮肤的热量把他包裹。

梁拙扬呼吸均匀,气流一下一下吹打周斟耳廓。

以往周斟只要醒来,就会立刻起床,现在他却犯了懒,缩在梁拙扬怀中不舍得动弹。直到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光。赶在吵醒床梁拙扬前,周斟按断通话,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他轻轻拿开梁拙扬的手,下床走进浴室,关门接通电话。

听对方说完,周斟眼神暗了暗:“我知道了。”

梁拙扬整理过房间,帮他把衣裤叠在椅上。周斟洗漱完,换好衣服往外走,都到房间门口了,又顿了顿,转身重新走回床边。

梁拙扬睡得正沉,凌厉清俊的五官散发着些许稚气。周斟定定注视,也不知在想什么。半晌,他恍惚回神,没有叫醒梁拙扬,一声不响地转身离开。

清晨五点五十七分,zero总部三十一层,“iii级管控区”。

工作人员刷开门禁,带领周斟快步进入内部。有人已等候在那里。其中一人是乔池,另一个人面孔陌生,穿联盟军军装。

“你好,周斟少校,”男人主动朝周斟伸手,“我叫慕,来自托卡省基地。”

见对方知道自己,周斟点点头,不再自我介绍。

“半月前,托卡省边境的检测仪发现了暗物质污染的痕迹。”慕说,“所幸发现及时,只传染到水生植物与鱼类,还未向陆地生物传染。我们派遣兵力及时进行了消灭。之后两周,监测仪再也没有检出暗物质,我们以为彻底消灭了。”

“但就在两天前,检测仪突然报警,等我赶到现场,整个监测站都被摧毁了。我们在监测站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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