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海外津贴,收入比在国内多一两倍,希望你能成全!”李远方很想说如果结婚的时候钱不够可以找他,但他也知道像张伟这样的人一向奉行“饭是自己劳动得来的吃起来更香”的原则,就故意怪笑着说道:“‘色羊’是我们以前当兵的时候给家智起的外号,怎么你们现在也这么叫他?不过你要真的愿意继续留在这里的话,我倒不反对,就怕你跟色羊似的,一不小心原来的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张伟正想解释的时候,门铃响了,张伟赶紧跳到门口从监视器里一看,是楼下梅山酒店的经理亲自提着装菜的一个竹筐子上来了,在他后面还有两个分别拿着一张小餐桌和四把折叠椅的服务员。一进门,这个从香港移民过来的酒店经理就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对李远方哈着腰。等服务员把小餐桌支好,经理一边往餐桌上摆着菜,一边向李远方解释说,因为时间关系,厨房只来得及准备出两道热菜,所以只能先把这两道热菜和几个卤菜送上来,等别的菜好了,马上送过来。看到酒店经理一副标准的小市民模样以及像极日本人的点头哈腰动作,不知怎么的,李远方心里生起一阵阵厌恶。表情冷漠地摆了摆手说道:“就我和张班长两个人,你准备这么多菜干什么,太浪费了!你把两道热菜留下,再留两个卤菜,剩下的四个菜拿下去吧!你们把东西放在这里就行了,都走吧,剩下的事我们自己来!”经理求助地望了张伟一眼,看他的样子,可能是想继续留在这里侍候。估计张伟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印象,干笑着说道:“照董事长说的去办吧!我们还要谈点私事,不想有人来打搅!”听张伟这么说,经理慌不迭地连声说着“是”竟然是倒退着从房间里出去的,出门后,还非常小心地把门关上,几乎没发出一点声音。门刚一关上,张伟就不屑地说道:“小市民经济的地方来的人就这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然后转过头来面向着李远方笑着说道:“远方,很久以前全国各地学广东话,后来是学上海话,现在连香港和广州、上海人都学我们梅山话,我怎么越来越觉得我们梅山更像个大城市,什么上海香港之类的都只是乡下地方呢?哲学里说内因是决定因素,外因通过内因起作用,是不是乡下人,我看主要也是个心态吧!上个月,一个在梅山的战友跟我联系的时候说了个笑话,说梅山人编了个顺口溜出来,什么‘首都迁到南乡,联合国放在九江,国语变成梅山腔’之类的。”李远方被张伟说得笑出了声来,一边开着酒瓶一边笑着说道:“张班长,是不是以前哪个上海人和刚才这个香港经理得罪你了,你把人家损成那样?要说是小市民,也只是一部分人,你可不能打击一大片。首都、联合国和国语的玩笑可不能随便开,莫论国事、莫论国事,我们还是先喝酒吧!”两个人刚喝了两小杯酒,一脸忧色的亚力山大按响了门铃。看到李远方竟然在房间里喝酒,亚力山大呆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说道:“远方,看来你是胸有成竹了,一点都不着急!”
李远方招呼亚力山大快过来,对张伟说道:“张班长你拿瓶烧酒出来,亚力山大他们俄罗斯人喝不惯花雕酒的!”亚力山大赶紧对张伟说他现在不想喝酒,然后走到小餐桌前坐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既想向李远方汇报新情况,又觉得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打搅李远方的闲情逸志,脸色阴晴不定。看出了亚力山大的意思,李远方问道:“亚力山大,是不是有什么新情况?”亚力山大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是有新情况,刚才你在的时候,那些记者不敢多问,你一走他们的话就多了。有个法国记者提出了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说照目前情况来看,只要你不发生问题,蚩尤就不会失去控制,但要是信侠界的安全维系在你一个人身上的话,就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这是世界上任何国家的政府都不愿意看到的,其中很可能包括你们中国政府。他的问题是,关于这一点,我们行星数据准备怎么处理?”那个法国记者的问题,确实像亚力山大说的那样非常尖锐,要说这个记者没有官方背景,李远方打死也不会相信,脸上就露出非常古怪的表情。据亚力山大几个小时前向他汇报,这次的国际会议,法国这个以前表面上对行星数据最友好的国家,热切程度仅次于美日两国,比行星数据理论上的敌人英国人还要积极得多。所以李远方更加深深地认识到,在国际政治上永远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以前的时候,和行星数据友好相处对法国人有利,他们就比谁都热情,但那种热情并不是发自内心的,而是在麻痹行星数据和中国政府,他们其实时时刻刻都在寻找时机准备在背后捅刀子。和法国有着同样表现的,还有加拿大和澳大利亚这两个所谓的友好国家。相比较而言,德国人因为办事一向比较严谨,南非人因为种族不同,还处于观望态度,相对比较低调。于是问亚力山大:“你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亚力山大歉意地望了李远方一眼,回答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如果回答不好,那些记者回去后很可能会借题发挥,向全世界宣传销毁蚩尤的必要性。那样的话,不管是你们中国政府还的我们行星数据本身,迫于国际上的强大压力,可能不得不接受。所以我说这个问题董事长你会在几天后的国际会议上跟世界各国的专家进行讨论,到时候会给他们一个交待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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