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的刺激下,我内心涌起杀人的冲动,被子隔绝他的温度,却让我感受到他的力度,让我安心了些许。
“你不会有事的,阿轻,有我在呢。”
在他温声劝导下,他慢慢恢复了理智,千重一捧住我的脸,温柔笑道:“我说怎么了,你不就是出了点汗吗?没事的。”
我再抬手看了看,果然上头沾染着的不过是我出的汗,我虚脱的倒在他怀里,浑身的力气仿佛都透支干净了。
千重一抚摸着我的脑袋,陷入了沉思。
而我感觉太累了,一夜的噩梦让我精神与身体都陷入了困境,渐渐又睡了过去。
……
“怎么样了大夫?”
房间内,千重一看着从宫中请来的御医程舟。
程舟拂了拂下巴上的胡须,凝眉思索了下,斟酌了好一下才开口道:“千家主,您夫人好似被人下了南疆的蛊毒。”
“南疆的蛊毒?”千重一听到这个回答,有些迟疑。
渊朝建立后,南疆各大蛮国都被渊帝覆灭,蛊毒之术更被灭了七七八八,掀不起什么风浪了,又是什么样的人,能有如此手段用上蛊毒之术陷害了苏言尘?
“程太医您确定吗?”千重一慎重的问了一遍。
程舟点点头:“只是老夫所见蛊毒不多,猜不出这是什么蛊毒,老夫只能用以往的方式治疗,结果如何,老夫也没有太大的把我。”
千重一却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即是蛊毒的话,我到有些土法子,就不牢程太医担心,就是麻烦程太医您仔细说说,他现下的身体如何了?”
程太医捋着胡子说到:“尊夫人如今的状况,噩梦不断,心里压力过大,导致他气虚体乏,气血亏损,五脏在不断耗损,这样下去,情况十分不妙啊。”
千重一若有所思:“那,他的功夫会受到影响吗?”
程舟表情凝重了起来:“我刚才替尊夫人把脉时感觉到他脉搏十分紊乱,体内的真气似乎在与什么东西撕搏,若是他的真气败了,那功夫必然就废了。”
“我知道了。”
“有劳程太医。”
把程太医送走,千重一独自坐在房间里看着床上的人,不知在想着什么。
直到小北走了进来,给他递上一杯茶,这才开口到:“小宁子,你跟着剑雨回一趟武陵去。”
“家主……”
……
近日,我又被千重一带着四处游玩,已是入冬时分,渊都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机言塔脚据千重一所说,信徒极多,因此热闹非凡,奈何自钰翎街杀人事件发生后,闹得人心惶惶,因此往日热闹的机言塔空旷得有些冷寂,除了几个信仰颇深的信徒还来参拜外,见不到什么人。
到显得覆雪的机言塔有股子寂静美感,到让我刚加舒心了。
千重一不知从哪儿弄了个烤红薯,我握到手里的时候还格外滚烫,我在手中颠来丢去弄了好久才冷了些。
我掰开红薯扭头埋怨他:“你可是要将我烫死?好找别人去?”
千重一宠溺的摸摸我脑袋,嘴角有浅浅的笑意:“看你这模样,我觉得好可爱。”
说完低头在我猝不及防间落了一吻在我脸间,我顿时羞红了脸,噘嘴嗔怒。
“你讨厌!”
此时迎面走来一个女子,一身湛蓝的衣,绣着精致的花纹,一领狐裘毛茸茸围在脖颈间,加上她浓密又成熟的发髻,使得她脸颊小的同意,违和感满满。
正是清风阁的那位阁主,杏儿姑娘。
她身后跟着一大群侍女仆从,排场都要赶太子渊堇了。
迎面捧着,道路又窄小,双方都停了下来,我好奇的打量他。
今日只有我和千重一出门,他最得力的助手林叔和我的小徒弟,随从小宁子都没来,只有我们两个,在他们庞大的队伍中,活像两个过路人。
奈何千重一气场实在太庞大,他往路中间一立,就让人觉得异常高大。
雪花纷纷扬扬,在杏儿姑娘的伞面上积了薄薄一层。
她淡淡开口:“这不是千家主吗?是来机言塔祈福吗?”
我吧唧吧唧啃着红薯,看到她身边为她撑伞的姑娘有些眼熟,正双眼放光的看着我。
我觉得奇怪,便直盯着她看,想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在见到我的时候如此兴奋。
“清风阁主原来是机言塔的信徒啊?我只不过是带我家夫人过来转转,毕竟难得机言塔如此安静。”千重一一反往常多起话来了。
平日里他可是连多余的一个字都不愿意说的,除非是和同我说话。
我心中来气,嗔怪到:“今儿居然同别人多说了三句话。”
千重一笑了笑,伸手揉我的脑袋:“待会儿有的时间去和你说。”
清风阁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眼神在隐忍着什么:“千家主可是真是个疼老婆的好男子。”
“麻烦清风阁主让让路。”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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