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没错”云悠有些为难。“怎么了?不愿意吗?那我愿意被你的猫伤吗?”纪昀双手撑着自己,坐直了身子。这回,被子直接从肩膀上滑落到腰部,露出了光洁的上身。云悠扫过他露在外面的脚,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学长伤在哪儿?”胖菊眯了眯眼睛,面露不善。纪昀一点点地抽掉被子。眼见着从被子的边缘露出了黝黑发亮的毛发,云悠立刻明白了过来,转身开门冲了出去。差点要长针眼了胖菊看到他完全地掀开了被子,露出了肿胀的,裹着纱布的肉根和蛋蛋,心里暗笑。臭东西,还贼心不死,看我不整死你!他轻轻一跃,跳出了病房。医院边上是街道最大的菜市场。在烂菜叶最多的垃圾堆内,住着附近最大的老鼠军团。周子宁屏息靠近了垃圾桶。面对突然而至的侵略者,老鼠军团如临大敌。大部分老鼠早已转移阵地,只剩下一些老弱病残。”喂,把你们的头头喊过来商量事情。我不是来打猎的。”老鼠们吱吱吱吱商量了半天,派出了一只相对肥硕的代表。“我要你们帮我个忙。帮完之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否则,你们懂的。”他的利爪在阳光下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芒,也不知道这群老鼠听懂没,只见他们吱吱吱吱了半天,貌似在商量结果。周子宁也不管了。把自己的计划说了一遍,他们吱吱了几声,朝他点了点头。入夜之后,纪昀均匀的呼噜声响起。病房里的温度调得很舒适,他很快就做起了春梦。和他睡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没有一个人像云悠这样清纯动人,家境富裕。梦里,他扯开了那条雪纺纱裙,他没有见过云悠的身子,梦里的身子是他上个炮友的,但脸却是云悠的,他还没有进去。就感觉到了来自下身的疼痛。刚缝过的地方,因为欲望的而生疼,然而,这股疼痛愈发明显。梦中的女人开始变得和纸片一般,一点点地被撕碎。痛楚又从耳廓,耳垂,脚趾传来,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身子猛烈地一抖,惊醒了过来,他见到了这世上最可怕的噩梦。密密麻麻的老鼠铺满了床上,地板上。耳朵,脚背爬满了老鼠,他们用着尖锐的牙齿,把他的身子当磨牙棒,一点点地啃噬着,他刚甩下几只老鼠,后面的就和潮水一般地涌了上来。“救命!”他顾不上疼痛,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病房。他看着黑压压的一群老鼠跑在他的前面,不停地变换着队形,拼凑出一个个汉字。不。要。招。惹。云。悠。“啊!”他抱着头,尖叫惊动了整栋楼。“胖菊,你在哪儿?”云悠找遍了医院的上上下下,都没看到熟悉的影子。完蛋了,她好像把胖菊弄丢了。都怪她,突然遇到这种龌龊的事情,一下子慌了神。竟然把最重要的胖菊给弄丢了。找了一天,丝毫没有头绪,她气馁地回到了停车场。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打在白色的现代上,铺了一层淡淡的金纱。“喵”从车底下钻出一只脏兮兮的橘猫。“胖菊?”云悠诧异地问。橘猫身上有大块的黑印子,柔毛上挂满了细碎的烂菜叶子。胖菊蹿到云悠的脚边。爪子快要贴到她纤细的脚踝之时,又忽然后撤,他又脏又臭,不想弄脏了她。“喵”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云悠捂着自己的嘴巴,皱着眉头问:“天呐,你究竟干了什么?”
“喵喵”在垃圾堆里给老鼠练了一天的团体cao,真是累死他了,她犹豫了一下,从车里拿出自己的衬衫,把他包了进去。两只小耳朵支棱在衬衫外面,像两个小铃铛一样可爱。刚一抱上车,胖菊就闭着眼睛睡着了。小呼噜打得起劲。云悠摸了摸他的小圆脑袋,驱车回家。胖菊刚入睡,周子宁就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神情严肃的刘妈和家庭医生。“怎么了?”周子宁撑起身子疑惑地问。“少爷,您都睡了一天了。怎么都喊不醒。吓死我了。”刘妈紧张得不行。老爷和夫人在太平洋的对岸,两人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少爷,她可不能辜负了老爷夫人。“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蒋医生问。周子宁摇了摇头。“我怀疑是学业紧张导致的精神压力过大。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谢谢医生,但是不需要了。我昨天熬夜了。今天睡得比较沉而已。”周子宁婉拒道,他没病。只是穿越成了猫,如此玄幻的事情,说出来会被当神经病的。“哦好吧,那你要是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好。”“叮咚”视频的提示音从刘妈裤兜里面传来。“喂,老爷夫人,我把手机给少爷了啊。”刘妈接通了视频,把手机递给了周子宁,主动退出了房间。“宁宁,身子怎么样?”赵美玲担忧地问。刚满四十的她,皮肤白皙,眼角没有一丝细纹。“没事,只是熬了个夜。”“我都跟你说了。不要那么用功地学习。你已经够优秀了”听着老妈絮絮叨叨,周子宁和老爹都纷纷打了个哈欠。“爸!”周子宁打断了她的话。赵美玲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假装不开心地去了一旁的沙发。“什么事?”周耀刚被妻子从被窝里拽出来,脑子还迷糊着。“爸爸,你以前要找的战友叫什么?能让我看一下照片吗?”周耀的眼睛一下子发出了闪亮的光芒,他乐颠颠地跑到书房里面,翻出了一本陈旧的相册。“你看。”他把相册举在了镜头前“他叫云霄。我们那会是在云南那边抓跨国毒枭。当时中了埋伏,云霄让我带着消息先走。我逃过一劫,他就没那么幸运,因伤退伍了。我一直在找他,想好好感谢他。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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