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林带着他们过来的时候,虞浮凉还没有走,调查小组的人和虞浮凉打了招呼,然后才开始询问程管事。“守夜的人说他们见到晚上过来找你的那个人,以为你和他认识,那个人又带着遮掩脸的帽子,就没怎么注意,程管事,那个人是在门外叫了你的名字,你们是认识的吗?”程管事说,“我也说不太准,我总觉得他的声音是熟悉的,但是我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有这样的声音的人是谁。”“程管事,不着急,若是实在想不起来就先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就先交给我们,我们一定会找出来那个人。”程管事感激,“谢谢你们了。”外面,虞浮凉想点根烟醒醒神,但是想到身上不能带烟味,又生生的忍住了。……
差不多天快亮的时候,陈夏醒过来,一转头,见到身边没有人,虞浮凉一夜没有回来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掀开被子下床,寒云听到响动从屋外敲了敲门进来,“夫人,你醒了。”“云姨,他还没有回来吗。”“没有,先生给我打了电话,自我来到这里就没有见到人,我听到他们说,是这小镇上出了一桩不小的事情,先生估计还在忙。”陈夏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她依赖人也能很分的清楚形势的,虞浮凉十分忙的时候,她不会给虞浮凉增加负担。但是早饭的时候,虞浮凉还是回来了,望着陈夏惊讶的目光,虞浮凉笑了笑,“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啊?”“才没有。”陈夏赶紧坐下。虞浮凉说,“是人就得吃饭,这点时间有,顺便和你说一下,程管事昨晚遇到了点事,住的地方失火了,不过人没事,如今已经在调查了。”“人没事就好,叔,你一会吃完饭还要出去吗?”虞浮凉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温声说,“下午过去,一会再补两个小时的觉。”陈夏给他盛饭,“那你赶紧吃饭。”陈夏是不能熬夜的人,熬一夜没睡,第二天估计就是各种的难受不舒适,眼皮子像是压一座山,火燎的疼,胃里也难受,总是想吐,估计是上辈子熬太多了,所以这一辈子真的是一点都受不住。正因为她知道熬夜的难受,所以才更加的忧心虞浮凉的身体,可是她的丈夫有忧心的事,陈夏能做的不多,就只能陪伴。待虞浮凉睡下之后,陈夏才走到外面和寒云说话。“一家的人是一家的命,大小总得有人扛着。”寒云叹气,“听说受伤的这家也是夫妻恩爱,哎,有些人怎么就这么执拗呢。”陈夏说,“这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因为牵涉的太多,涉及到普通人的钱财利益,也有家长的不同意,这件事虽然还没有大面积的推广,但是陈夏已经看到了后面的难处。虞浮凉应该看到的比她更多。但是他没有退缩。陈夏敬佩他,向往他,会坚定的站在她的身边。“那位程夫人现在有地方安置了吗,她是住在哪里?”……寒云看了看门牌号,上前去敲了敲门,不一会有一个人走过来开门了,“请问你找谁?”陈夏问,“程夫人是住在这里吗?”那妇人愣了一会,随即点头。“我就是。”“进来吧。”陈夏和寒云把补品在院里放下,程夫人拿了凳子,“谢谢你们,还让你们破费,其实已经很久没有人来我们家串亲戚了。”陈夏说,“是关系淡薄了吗?”“是吧,孩子他爹吃的也是稳定的饭碗,刚开始那里面多远的亲戚都来,但是后来渐渐的就没有什么人了。”程夫人叹气道,“这是个得罪人的活,一个月拿着个三两个钱,衣食温饱勉强够,如果仅仅是这样,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孩子他爹是管事的,镇上的人总有不服气,敞敞亮亮的人我们自然不怕,怕就怕那些心思固执的,一个想不开就怨气冲天,弄的我们家也叫苦不迭,这么个差事从人人抢到人人怨,哎。”陈夏听着她的这些话,心也跟着揪紧起来,各个家里都有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不往外说的困难。程管事的这个位置不算是多光鲜亮丽,但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管事的了,不说显显官危,但是起码的衣食住行是得能拿的出来的。但是不行。陈夏看过虞浮凉的工资条,也没多少,虞家的进账大多是虞家的其他产业的经营所获,底下开的也有公司业务,若是单靠虞浮凉的工作,不可能支撑得起虞家现在的花销。他们这一行的,很难不让人佩服。“现在最重要的是程管事的身体,做歹之人一定会伏法,程夫人还请宽心,孩子如今有安顿的地方吧。”程夫人说,“有,两个孩子在他们外公家,虞夫人,麻烦你了,我没有别的请求,就有一条,一定要找出来害我丈夫的人,这个人不找出来,我寝食难安。”“这是应该的。”陈夏说。陈夏在这坐了一会,才起身说离开,祥林镇上陪着程夫人的人在陈夏和寒云走了之后才从堂屋里出来。看了下她们带过来的几箱东西。“也算难得有心了。”程夫人说,“如果这些人真的能为我丈夫沉冤昭雪,我记他们的恩,我和孩子他爹已经在这个小地方待了快要三年了,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的,这对姓虞的夫妻,听说来头不小,也许真的能给我们程家一个交代吧。”程夫人看了看天色,她一会还得去医院守着,孩子已经被她送到娘家去了,就是怕孩子们担心。……“夫人别太难过,千般人有千般人的活法,谁都有自己的不容易,咱们先生小时候也是各种荆棘坎坷,谁都能看到他表面的风光,但是又有谁知道他心里的伤痛。”寒云跟在陈夏的身边,劝说道。“我知道,小时候盼望着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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