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决定回去。“谁的儿子谁心疼,我早该想到,他们两个结婚,到底是浮凉多照顾夏夏一些。”寒华扶着虞老太太起身,“寒华,我是没有想到啊,浮凉是个痴情的人,也许真的像他说的那样,虞家是该换一换风气了。”……庄氏的丧事是陈夏做主料理的,低调不张扬是原则,庄氏的身份毕竟是不光彩,身边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人,就只有虞才月一个女儿,虞家不会大办,陈夏分寸把握的极好,几乎三天结束了这件事。庄氏也没有资格葬入虞家园岭。
她死后似乎一切的事情就都得与虞家化开界限,生前有多风光,死后就有多戚凉,所谓人走茶凉,也不过如此。她的墓地选在了郊外一座墓园,周围风景不错,远离闹市,非常安静,庄氏下葬后,虞才月也用最短的时间离开了虞家,去哪里了,陈夏没问,她也不好奇。闲下来的时候,她时常看书,什么都看,想找个转移注意力的事情做。一月底,陈兰产下一个男婴,陈夏回了南平一趟,与此同时,虞浮凉开始各地走动,他今年出差的安排很多,陈夏猜测是他前几年总是待在南平不问工作的缘故。二月初,陈夏回京,听说了梁尚荣得一子,彼时她正在连家陪连老爷子说话,纵然这个孩子来位不正,但是是梁家的血脉是事实,连老爷子不喜欢是不可能的。是个白白胖胖的男娃娃,梁尚荣却并无多少欢喜,他最近在被连老逼婚,这个在政法界呼风唤雨的人,在连老的面前,却是甘心充当一个听话的晚辈。“最近没有见过虞厅。”梁尚荣在屋里被小孩哭的声音吵的耳朵疼,看到站在屋外的陈夏,便走了过去,“听说他忙的各地跑。”“要忙工作的。”陈夏说,“他今年需要出去的时日很多。”“你怎么没有跟着一起去?”梁尚荣顺手的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之后见陈夏皱了皱眉,他笑了笑,把烟掐了。“我这一次没假期,后边就有了。”“其实我还挺羡慕他。”羡慕什么,梁尚荣没有说,但是懂的都懂。他们兄弟两个,如今快要到不惑之年了,一个还没结婚已经有了孩子,一个已经结婚了,还没要孩子,梁尚荣每次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挺有趣的。他和虞浮凉是惺惺相惜的人,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这样以为。陈夏说谢谢。“不必见外,都是一家人,以后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可以联系我。”梁尚荣爽快的笑了笑,“记着啊,不准让虞厅知道,否则我可就没有这个机会了。”……四月是虞浮凉第二次出差,这一次陈夏有假期,早早的收拾了东西,陪着他一起去,陈夏是以虞浮凉助理的身份跟着的,他带的办公室的人都是穿的正装,陈夏也准备了两件,但是虞浮凉不允许她穿。陈夏刚把两件黑色的外套和裙装扔到床上,准备再去扒拉扒拉,但是虞浮凉推开门进来,一眼就看到了。“在收拾衣服吗?随意一些就好,舒适为主,那件黑色的裙子这次不许穿。”“哪件?”陈夏扒衣服都扒的晕头转向,闻言立刻从试衣间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件,看向被她扔的很乱的床面,“黑色的啊,我就只有那两件黑色的正装啊,为什么不能穿啊。”虞浮凉一本正经的说,“膝盖以上的,你是想让我无心工作吗?”“……”就是一件包臀裙那种,走的是纯欲风,陈夏买的毕竟不是正式的工作装,这件是今年刚买的,总共也没穿几次,刚进入了夏天,温度持续不了,总是热一段冷一段,陈夏的衣服也只能跟着换。但仔细想想,她两次穿裙子的时候,好像和虞浮凉都没有忍住,就直接在客厅里——那种亲热,是彻底抛开了心结的,彼此面对对方,满心依赖。是虞浮凉第一次出差回来,他们不见面近半月,自然无比想念。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裙子被糟蹋的不行,穿是不能穿了,但是这件裙子又是陈夏极喜欢的一个设计,摆在这里是第三件。“那……我搭配个七分裤行吧。”“算了。”过了一会,虞浮凉又自顾自的改变了主意,“还是带着吧。”陈夏凑到他跟前,好笑的看着他,“所以你刚刚在想什么?”虞浮凉敲了敲她的头,也笑了,“在想晚上怎么收拾你。”陈夏倒是不怕,“晚上我们就要走了,周围人都在,我知道叔叔才不会乱来呢。”“是吗?”虞浮凉笑得有些老狐狸似的,“你没看机票上我们那一舱里有多少人吗?”陈夏笑容卡住了,这个她还真没看,但是既然虞浮凉这么说了,陈夏就觉得有点危险了,她赶紧闭嘴,虞浮凉说,“这就怕了,刚刚的胆子跑哪去了?”陈夏才不理他的激将法呢,“我衣服还没有找好呢,不过,我已经帮你整理好了。”“我看到了,谢谢夏夏。”虞浮凉招手,“等会回来我和你一起收拾,走吧,叔先请你吃顿饭。”“好。”陈夏放下衣服,“可是我不太饿哎。”“不饿也要吃,要离开这里大半个月,你再不吃点你最喜欢的东西,起码未来大半个月在那边都不一定能找到你喜欢东西。”虞浮凉这么一说,陈夏确实担心了,“那赶快走吧。”“慢点啊。”陈夏又跑回来拉他,“真慢。”虞浮凉要笑不笑,“希望你晚上的时候也能这么说,那时候叔佩服你。”“……”陈夏哼一声,“你耍流氓!”她说完就跑开了,回头,做出大声说话的架势,但又说的很小声,“叔,你老是欺负人,我不和你一起走的。”虞浮凉叮嘱,“前边的车,看着点。”陈夏赶紧看了看周围,“哪有车。”虞浮凉已经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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