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关总兵战能卓绝暂时摆脱血骑跑回了本阵,不过血骑也随后而来,情形可谓千钧一发一旦被血骑追上,现下这七八千久战残兵只怕很快就会全灭。马关二位总兵不经上报竟各自带领两千人停下布阵,竟准备挡下血骑为我们的撤退争取时间。风傲天见状急呼不可,竟欲一同留下抗敌,硬是被花语,叶飘零母女强行架走,风傲天望着马关等人的身影落下了两滴虎泪。本来留下掩护断后的部队一向都是凶多吉少的,何况对手是实力超强的血骑,马关这四千人万无幸理,我们也只有为他们默默祈祷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加快步伐后退,与留守市中心的部队汇合,或许还能再有一战之力。马关两位总兵见到我们迅速后退,互相相视一笑掉回头来排兵布阵,留下的四千人,分别是二千枪兵和二千刀兵。血骑冲至的刹那枪兵迈前一步举枪挺刺,那想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全被血骑挡住,血骑借助冲势反将枪兵纷纷击飞,可随后的刀兵却纷纷蹲身施展地趟刀,斩向马腿。任那血骑再强横为了保护马腿也不得不减缓冲势,一旦没了冲势,借助冲击力产生的护身气墙便既消失,长枪兵较骑枪为长的长枪也开始能发挥威力,凭借人数的优势将这六百血骑纷纷包围困住。悬殊的战能差距实在不是以人数能够弥补的,再加上此部队久战之下以成疲惫之师战力更是大大缩水,一时间死伤惨重。可是为了保护后面的友军有充裕的时间撤退,此部队完美的阐释出了死战的壮烈,哪怕已经被骑枪刺穿了身体也要牢牢的抓住骑枪不使对方收回,为伙伴创造战机。这四千普通士兵,其中还有二千民兵竟将这六百血骑硬是拖了一刻钟,最后全部阵亡。关总兵此役斩杀血骑一十八人,最后剑断而亡,马总兵则坚持到不剩一兵一卒,最后被七柄骑枪同时贯穿。而血骑则阵亡近百人,轻重伤颇多,被迫暂时撤出了战斗,将后面的攻击交给了乌云城军,马关二位总兵率领的阻截部队超水平完成了任务。此刻我们已经撤到了市中心,我们简直认不出这还是城里了,附近房屋竟然全被推倒,以房屋的残砖碎瓦堆砌了无数的石碓,所有人不由大为奇怪。“头!城主请往这边走!”一人从石碓中转出,正是我羽卫中的一人,其后面还有上百民兵,我不由指着周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是姜维布得一座大阵,名为‘八门阵’,入阵者眼前即刻产生幻觉,可困敌于无形,生死各门自行转换,若不通其法者寸步难行,姜维特命我等前来接应各位。”那名羽卫道。“你懂此阵?”我不由奇道,我怎么不知道我的羽卫还有如此本事?“头!您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和姜维学了大量阵法之道,此阵我们虽未学会,却也记下了进出法门,请大家紧随我的脚步,以免落入阵中。”说着七扭八拐的走了起来,我们也只好随其而行。不久行至阵内,眼前豁然开朗,空旷的场地内人头涌动,一边是披甲士兵轮番进出,时有伤员被抬回,另一边则是普通百姓正排在密道口外准备出行。风雅一见我们进来不由上前对风傲天道:“父亲!城内百姓共48万余人,目前已撤出5万,若要全部撤出怕还需要3天时间,此密道毕竟不是为全城军民撤退准备的,密道宽度不够,只能容5人并行。此外,其他三路守军仍在半途阻击敌军,是否立即招回?”“立刻招回,南城已经失陷,若不迅速撤回被对方迂回到背后,只怕想撤也撤不掉了。传令兵立刻传令东西北三路守军立刻退回市中心集中防御!”风傲天急道。
“是!”“姜维!不知你这阵势能阻挡敌军多久?”风傲天转头问姜维道。“最多24小时,毕竟事起仓促准备不及,此阵难免有些漏洞。”姜维想想道。“全军轮番休息!”风傲天一声令下,士兵们不由纷纷坐倒在地,全都已经疲惫不堪了。风傲天将我拉到一旁低声道:“我想借你的羽卫一用如何?”“不知城主有何调遣?”“我想让他们各带一队兵马,袭击陷入阵内的敌军,使他们没有片刻得以休息,瓦解其战意,并乘机减少敌人数量,而且还能减慢他们的破阵速度!”“若城主觉得他们堪当此任,尽管调派就是。”此后的一天一夜里数以十万记的乌云城军队被困阵内,四处乱转不已,一方面要找寻出路,一方面又被我们不断偷袭,不由士气跌落谷地,行进速度大大减慢。但毕竟阵势有些残缺,三十二小时后,敌人还是穿过八门阵,来到我们面前,有人或许觉得奇怪,既然此阵是以石碓布置的,只要将石碓推倒铲平不就行了?事实并非如此简单,那些石碓被组合成八门阵后,整座阵内的石碓已经浑然一体,若要破坏谈何容易?简直比移山还要费力。敌军出现在我们身前之时,只有妇孺已经大部撤退,其余之人大多还在城内,风骨城守军布成圆形之阵将百姓护在阵心。随着敌军将领一声令下,双方开始全面交锋,一方兵多却士气低落,一方兵少却士气高昂,两军一时战事胶着。风傲天让花语带叶飘零着风雅一,风小雨先行撤退,又要文武双星随同保护,可叶飘零却执意不退要和风傲天生死相随,风傲天无奈只得听凭之。至于我和水风暗,姜维,雪域三剑客等人则被他强令退出,看来战事已到最后关头。看着我竟要骑着马儿进入密道,水风暗不由气道:“小心!你绣斗了吗?那有人进密道还骑马的?也不怕撞破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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