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脸与头发时不时蹭蹭你,这是小动物之间表达亲昵友好的方式,你隐约感觉出对方是偏女式的短发,大约留到下颌的长度。
……?你的性幻想还包括百合?
这个猜想很快就被打断了,不可描述之物蹭到了你的腿根,随着他亲吻转换的动作磨蹭着你的皮肤,大脑突然停止工作,孕育囊伸出细小的触手连接你的神经,大脑中只剩下反反复复的“要被插”、“射进来”。
你被控制地动了起来,舌头回吻起他,胸脯也蹭着他的胸腔,他的嘴唇短暂分离了一瞬,手覆上你的双乳,像你平日揉搓像动物一样揉搓你。略微沉重的几次呼吸过后,他又一次拥抱住你,亲吻也随之深入。
你恍惚间觉得这吻法很熟悉,好像在很多个夜晚都是这么亲的。
身下怪异的掌心也揉搓起通红的尖蕊,几乎要被蹂躏得肿涨起来了,你在混沌中颤栗不止,即使理智夺回脑神经的控制权,身体也彻底不受自己控制,思想跌入滚烫炸裂的空白里,什么也不再感受得到。
突如其来的一阵水流冲响,你的意识被拉扯回来,思维的齿轮转动,他这是把浴缸里的水排掉了。
这种行为逻辑过于现实,水的进入很可能会引起感染,易得炎症,可这不是你的性幻想吗?幻想还会这样注重健康?
他用柔软的浴巾把你全身都擦了一遍,可孕育袋又开始叫嚣了,身下还在流,你又呜呜哭起来。
好想要,好想要啊……
身后静了一段时间的人形东西又动了,它摸向你的小腹,你听到一声轻微的拉链声,身体似乎被什么拉开,又被合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怪异的手在小腹游荡一会,又向下覆盖住小核心,这次它把金属条移开,柔嫩已经被磨得充血的花瓣在微凉的空气中瑟瑟发抖,但因为腿被拉开,肉瓣合不上,终于得以见天日的小嘴张张合合,流着口水馋着。
没了水温,又硬又凉的手揉捏着脆弱又极度敏感的地方,但它就是在唇口游离不进去,即使小嘴再怎么沾湿它也动摇不了,它只会在上面按压几下,继续抚弄着周边。
为什么……为什么不插进去……
身下的空虚又酸又痛,只在外边根本没有用,你终于再也受不了,哼哼唧唧一阵,哭着求他插进来。
男人都喜欢抽插吧,他肯定也喜欢吧,他肯定会插进来的吧,插进来就能结束你一点也不情愿的痛苦,你自暴自弃地想。
但他没有。
“你很难过吧,你不喜欢做这种事。”
他结束了亲吻,拿起一旁台子上的吹风机,调温给你吹头发。
“不要着急,头发要吹干才行,吹完再去帮你,好不好?”
空余的一只怪异手放在你的唇上,伸出两根插入口中,前面的人用哄人的语气说着,“先咬住我的‘钢链手指’忍耐一下,辛苦你了。”
你真的咬了,但是咬不动,只能呜呜含着,身下的手指继续剐蹭揉捏,又是几次让大脑彻底花屏乱码的高潮,你松开了力气,连咬都做不到了。
等他吹完,你感觉自己也差不多快玩完。
“可以接受我进去吗?”
他用手指梳理你的头发,问你。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你根本还没从花屏中缓过来劲,他也没有急,用梳子梳你的头发,梳了一阵再次问你,你的理智回来了些许,遵从内心摇了摇头。
他没有再继续做了,怪异手的动作也停止,放下你的腿,乖乖环抱住你。
可他什么都不做,对你来说更是煎熬,孕育囊似乎是到达饥饿的临界值,非要吃进去精液不可。
你抱住前面的人大哭大喊,求他射进来,再把你杀了,你不想再继续了,不想给莎布生孩子。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能是在打他,也可能是在打自己,如果现在有一把刀,你一定会拿起它把囊袋捅出来,结束莎布这场自娱自乐的孕育游戏。
莎布·尼古拉斯是大傻杯!!!你在心里反复循环怒骂。
有人闯了进来,可能有好几个,声音乱糟糟的,自己的下巴被扣住,嘴里被灌进来药,你好不想喝,可是有声音在你耳边说要好好活着,说了好几遍。
你艰难地把药咽下去,又被塞了棒棒糖。
政府给的药还是那么有效,孕育囊不跳了,安安静静的,你觉得应该向上面申请多囤一点药剂,像现在这样等到系统判定达标再送药,实在太磨人了。
话说为什么家里那么多人呢……是特殊部门紧急过来了吗?太累了,你什么也看不清,也想不明白。
你只感觉自己的精神越来越强悍,目睹莎布献祭现场都没崩掉,被孕育囊支配也还能存有理智,你都怀疑如果到时外神真的降临,面对那么强大的精神污染,自己说不定还能完好无损……
你理所当然昏了过去,在梦里也是有莎布的存在,只不过莎布·尼古拉斯变成了一只皮球,被大家踢来踢去。
踹莎布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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