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缓冲沉沉黑暗中,温暖的火花再次燃起。第一眼,我就看到自己前一个火摺正滚落在脚前不远处,在这种黑暗之地,火摺是顶顶要紧之物,忙上前几步,将地上的火摺捡进了腰带。等我直腰起来,几道异常凌厉的突然再次扑至,这次我看得分明,这几只从黑暗中疾电般飞扑出来的怪物,鹰身蛇头,通体黑色,特别是还配了一个鹤嘴,长相可说极是怪异,更给人种异常骠悍的野性。这几只怪物也没有朝我身上攻击,而是直接扑向了我手上的火摺,将我的火摺再次扑灭。受惊中,突然记起这种怪物有些像是在山海经中描述过的怪物:泗喙。这种被称为泗喙的怪物,就是长着鹤嘴蛇头,能够飞翔,喜黑暗,对于明火这类的东西,总是会窜出来扑灭,只是不知怎么会出现在这东瀛之地。知道是这种怪物,心中稍宽,虽然四周再次没入黑暗之中,但我心中已没有刚才那般的紧张,索性将火摺放进了腰带,这地方既然被叫成黑暗之狱,那想来无论如何,都是要维持这黑暗之名了,还不如循规行事,免得引来什么不测。没有了火光的照亮,要行走在这片无尽黑暗中,可真可谓是举步维艰,在这样的黑暗里,没有方向,也不知道何处是尽头,甚至都不知道应该在这黑暗寻找什么,让我心中不由升起一阵茫然,忍不住心想,不知紫色水晶她们几人遇到的是不是也是相同的情景。黑暗仿佛带有实质,在不住涌动,带有种无形压迫,似能让人窒息,这样的地方,要是心志稍不坚定之辈,极可能会受不了,难怪规定至少要66级才能进,虽说等级并不能代表什么,但至少等级高的,毅力也相对优于旁人。随便选了一个方向,我开始向前摸索过去,好在这地方好像也没有什么东西阻隔,不用担心会被撞着,但这种在黑暗里行走的感觉仍是让我很是难受,偏有泗喙在侧,又无可奈何,只得安慰自己,就当是好好体验了一下盲人的心情。没有点燃火把,那些泗喙果然也没有再光顾,我往前一直这样摸索了数十米,脚下突然踩到一块凹凸不平的地面,用脚踩了一下,并不平整,倒像是在地面上刻着的什么图案一般,心中好奇,但由于怕惹恼泗喙攻击我,也不敢甩亮火摺来看,只是蹲下身去,用手抚摸。地上的图案像是有规则的水纹,我顺着这些图纹往前后都摸了会,发觉这些条状纹理几乎都是一样的,让人根本估不出是什么东西。见到摸不出什么玄妙来,只得起身,心中却还是在不停测想,这些究竟是什么图案,画在这里又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思。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这些条状的纹理会不会就是这黑暗之狱中的盲道,毕竟在这样的所在,又不能使用火摺,如果再不给些提示的话,这个游戏未免设计的有些不近情理。这般一想,更觉得自己所想的实是大有可能,忍不住又用手去摸了一阵,发觉这如水纹的条状只有尺许宽,此外几十米内都没有并行的条状纹,顿知自己可能已找到了这进入真正黑暗之狱的通道。
沉吟了下,忍不住打亮火摺照了下,又迅是熄灭,但凭着这短暂的光亮,我已看清这地上的条纹,确实是有些如盲道,只不过要细上许多,心中不由更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有了这些条状水纹的指引,我走起来一下要快上许多,也觉得有了些方向感。只是虽然能肯定自己猜的有很大的可能,内心却仍是不免忐忑,要是这不是所谓的“盲道”那我岂不是一直要被这么条纹戏耍?人就是这么一种奇怪的动物,对于未知的东西,就算是再有把握,也总是会猜想是不是还有别的可能,也不知这算不算是人的一种悲哀。黑暗里,这样的独行,也总是会让人回想一些往事,我忐忑一阵后,心绪渐定,开始想到了暗月组织,我在东瀛闹腾了这么久,也没见暗月的人出来找我,不知这是不是说明我选用的方法是失败的,或许我就算杀再多的东瀛人,以暗月这样隐藏在极度黑暗里的组织,也未必会来出来。但我来东瀛这般刺杀,其实也是一个赌博,赌的就是暗月背后那股真正的力量,这股力量既然能撑起暗月这么一个神秘又强大的组织,那在东瀛肯定有着极为深厚的背景,那他就不能不正视那么普通游戏帮众发出来的声音,对我这样的大举刺杀,无论是从姿态上还是实际作为上,都要给出一个交待来。但我这样真的有用吗?我不知道,心中不由涌起一丝厌倦。正思绪漫离间,一只有力的手突然摸到了我,几乎是在同时,我和对面那人都是齐声惊叫出来,在黑暗中突然遇到如此状况,任是谁都会受惊的。没等我再作声,黑暗中的那人已是朝我大叫道:“你是谁,是川口君吗?”听上去,还是个东瀛玩家。既然听出是个东瀛玩家,我哪里还会客气,手握双匕,一言不发的对着发声处已是疾刺过去。现在我倒觉得这浓重黑暗的好处了,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我根本不用担心冥皇之匕和百裂刺会泛起什么反光,惊扰了那个东瀛人。冥皇之匕和百裂刺无声无息的刺在对面那个东瀛人身上,没等他作出反应,我又是连着刺着数下,双匕强横的攻击力,让那个东瀛人根本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击,就直接倒地发出一声砰想,在黑暗里,我虽然看不到这东瀛人脸上的表情,但想来实是写满了惊愕和无法置信。看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一个东瀛人,未免自己都不些不相信,不过,对于东瀛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