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憔悴,体温也依旧冰冷。我想它或许不是恒温动物,而是冷血动物。
它没有进食,也没有活动,每次我开门看它,它并不会叫,只会用那双眼睛静静盯着我。
小黑到底吃什么呢?
这么久不进食,它会不会死去?
随着它的禁食时间拉长,我越来越焦躁。我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努力思考它到底如何进食。思考期间,脖颈一侧的轻微刺痛仿佛一个预兆,它提醒了我。
在过去,野生动物都是茹毛饮血的。它们不吃熟食,但吃生肉和血。
小黑对超市贩卖的肉类并没有兴趣,它似乎很聪明,却对帮助它的我有了攻击行为。
我停下了脚步。
难道……
我并不确定,但尼龙绳和小黑的虚弱让我有制服猛兽的信心。
我慢慢走向储物间。
储物间背光,如果不开灯,里面通常是一片黑暗。这几天小黑在里面,我就放了一盏小夜灯。柔和的光线将它的形状照得非常模糊。
“小黑”我站在离它一米远的地方,“我希望你能健康,也希望你明白,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你的主人。”
小黑戴着止咬器,深黑的瞳仁看不出情绪。
我一向不擅长观察生物的情绪,但是我又上前走了半步,解开袖口,将袖子挽到手臂处:“我希望我们能相处愉快,毕竟你是我梦寐以求的宠物,我希望你能听懂。”
我解开了止咬器。
小黑一动不动,柔顺的毛发略过我的指尖。
我将手臂横在憔悴的小黑嘴边。
它看了我两秒,又似乎因为饥饿,它张大了嘴,露出尖锐的犬齿,切开我的皮肤——
这是一种很难描述的感觉。
皮肤被切割的感觉是疼痛,但是倘若受到的伤害超过某个界限,身体会自动分泌肾上激素,你可能会感到紧张、兴奋或恐惧。
我的手臂微微颤抖,背后沁出了冷汗,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小黑咬伤的部位,偶尔有血液渗出,又很快被它冰冷口腔类似亲吻的吮走,我可以看见它殷红的舌头,皮肤被湿软的舌头舔得微微下陷,我的大脑有些眩晕……
“够了。”我推开小黑的头,抽出了手臂。
它舔了舔嘴唇。
不知为何,我竟然能读出一丝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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