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小柳儿。。。你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
万风见我此时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又看到昏迷之中的我仍在控制不住地一直咳血,便知道我肯定把那根棍子插得很深,甚至已经到了肺里。他知道,我这次又是凶多吉少,只能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把我抱起来,动作极尽轻柔地放到床上。
“呃嗯。。。”
我无意识地闷哼了一声,嘴角又淌下一条细细的血丝,在我那一片惨白到蜡黄的脸色上显得格外显眼而令人心疼。万风动作十分迅速地准备好了手术需要的东西,便开始将那根棍子慢慢从我体内拔出。
随着棍子一点点被拔出,浓稠而艳红的鲜血也汩汩流出,顺着我的阴道、菊穴,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流出。由于肺脏受到再次刺激,我的玉口中也不断呛咳出血,不一会儿,血色就将纯白床单染红,而我的生机也在一点点流失着。
万风见我呼吸逐渐由急促转为平和,又慢慢变得过于和缓,呼吸频率一点点降低,知道我的内脏因为极度的失血而开始衰竭了,他加快速度,几秒钟就将棍子从我体内抽出,我口中也喷出了一大口血,身子抽搐了几下,便又昏死过去。风哥见我呼吸已经微不可闻,忙给我注射了两只肾上腺素,又做了心外按压,勉强把我从鬼门关拉了回来。见我命暂时保住了,便开始剖腹给我缝合重伤的内脏。
此时我的身体太过虚弱,如果打麻药的话很可能就一睡不起了,只能不打麻药进行剖腹手术。我的意识虽然昏沉,但仍能感受到他冰冷的手术刀一点点划过我的皮肤,将我的腹腔打开,从胸腔下面一点的位置一直剖到阴阜上方,给我来了个大开膛。腹腔被彻底打开,里面的各种脏器争先恐后地流出体外,但都被万风一一放回,只把受伤严重的部分拿出来仔细缝合后再放回去。而那被巨大假阳捅穿、几乎被折磨成一团烂肉的子宫也被他拉出我的身体,拿在手中仔细缝合,确认保留了绝大部分快感神经后,又被放回小腹深处。最后,他在我肚子里又喷洒了一遍消毒水和药水,再用极细的丝线为我缝合了这道巨大的伤口。
这次我又昏迷了一个多星期,只靠营养液和葡萄糖维持着生命。中间发了几次烧,但在风哥的照顾之下很快就退烧了,并无大碍。
清醒之后,风哥觉得我的忍耐力非常强,是块可塑之才。我好奇,是什么“可塑之才”,风哥告诉我,其实他的真实身份是a国特工机构的首领,任务就是发现人才,培养针对各种对手的特工。他发现我的忍耐力很好,而且在虐待肚子上有着天生的快感,极其适合去暗杀一些对肚子有特殊癖好的对象,能达到趁其不备将他们暗杀的效果。
我听得又惊又怕,但又感到十分崇拜。风哥给我讲了训练计划和以后可能面对的任务后,我决定先试一试。
又过了两个月,我的身体差不多从上次的重伤里恢复过来了,风哥便在别墅里开始了对我定制的特工训练计划。法,不断呛到水,嘴里咳出细细的血丝,身下也涌出许多红色,将周围的水染成淡淡的粉色,让人看了惊心。
“呃。。咳咳。。救。。。呃。。呃啊。。”
每次探出头,我都会呼救,但很快小腹的剧痛又将我拉回水底。反复折腾了几次,我几乎被呛得昏厥过去,正当我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下又顶进了那根冰冷枪管,随着枪管的深入,我的身子也被慢慢顶起,探出头来,终于得以自由地呼吸,虽然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那根深深插在阴道里的枪管上,但我已十分知足。
老板搂着我的腰肢,手上握着枪柄,在水下猛烈地抽插着。我欢欣地配合着,劫后余生令我愈加亢奋,我甚至主动吻上了他的唇,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全然不顾小腹的疼痛。而他似是受宠若惊一般地,愈发高频率地抽插起来。
“呃啊——嗯哦——”
大约又抽插了五分钟,他又开了两枪。这两枪瞬间击穿了子宫,彻底将我送上了高潮。我身下突然鲜血狂涌,很快浓稠的血色便融入了池水之中,大股大股蜜液也涌出体外,他的大腿感受到了这股温暖,手上动作愈发卖力,操弄得我爽的几乎欲仙欲死,而他也对我再无警戒之心,闭上了双眼,享受着怀中美人不断喷血喷爱液又高声呻吟的美妙场景。
趁他不注意,我掏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对准他的颈动脉,狠狠刺了下去。他瞬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我,喉咙里不断发出呻吟,但很快便没了声息。我用力推开他,挣扎着爬上岸。
上岸后的我狼狈极了,浑身湿透,泳池里的水和鲜血蜜液一起顺着腿根流下,我找了一条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上,拍下老板已死的照片,将一条小毛巾顶入阴道简单止血,便东躲西藏地出了公司,开车回家。
一路上,我数次因为疼痛而眼前发黑,但我每次都狠狠打下腹一拳,让自己保持清醒。就这样,我强忍着疼痛和眩晕回到了家。
到家后,风哥并不在。我知道他的工作性质,也就理解了他的繁忙。只好自己喝了药,便睡到床上,陷入昏睡。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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