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裤拉锁,那根勃起粗壮的肉鸡巴撑着内裤早就跃跃欲试想大干一场。
得不到回应,盛淮明委屈极了,一边流泪一边质问:“为什么不操我?你想怎么操我都行。”
盛淮秦突然呼吸一滞,一动不动愣在那,他不可置信地低头,柔软的唇舌吮吸舔舐着怒胀的肉鸡巴,盛淮明气息扑在他身上如羽毛般柔软。
“哥呃…”盛淮秦眼睛都舍不得眨,直勾勾盯着盛淮明淫荡的色情,仿佛要将他拆骨入腹。
盛明淮平日里有多清冷高贵,此刻就有多么低劣卑贱。他迫不及待的伸出手去摸、去碰、去舔,去感受那可以能带给他无限欢愉的肉鸡巴。
他宛若匍匐的教徒,跪在盛明秦面前,一双细腻如水的手,捧着流出几滴腥咸的腺液的肉鸡巴,小口小口的舔着带有盛淮秦信息素的腺液。
他的脸红扑扑地像个熟烂的苹果,蹭了蹭挂满口水的肉鸡巴,予取予求,甚至无需盛淮秦提什么,他便急急地伸着舌尖去一点点舔着手中肉鸡巴的沟壑,无师自通般去讨好眼前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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