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柔软的身tch0u动,涣散,汁水淋漓,冒着馥郁的热气。
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上,情绪缓和了很多,声音温柔下来,近乎宠溺:“还是喜欢的,对吗?阿娴……”
这一次,她的身t完全没有抗拒,彻彻底底沉迷。
喜欢?
金娴眼神一晃,忽然清醒。
——想夹住他腰的腿临时改道,突然把他从床上踹下去。
她连滚带爬从另一边下去,溜出卧室,咚一声关门,把他关在这里。
她面红如烧,黑发披散,像灌了酒似的跌跌撞撞,赤脚在走廊里啪嗒啪嗒地小跑。
她知道自己未能满足,渴望到sh透了,但她眼睛发亮,有点生气,又有点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
……把他踢下床好像更爽!
这个坏东西。
她觉得他应该会气得发疯……
回头一望,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卧室门,站在门口。
他少有的狼狈,衣服上全是褶皱,头发微微凌乱,红润的唇上沾着水光,和她隔着走廊对视。
目光纠缠,他轻轻叹了口气。
其他再说,先回屋拿她甩在床底的鞋子。
金娴有一点不太循规蹈矩的野x,急起来就暴露本x,光脚到处跑,没有心理负担。
戚梦年莫名想起早年的事。
第一次跟她做是在酒店,转天,他开车带她回住处——那时候还没有给她买这房子。
他一个单身男人,每天忙于工作,之前一直住在市中心的平层公寓,楼下车水马龙,室内也没有好好布置,只有一个优点,离公司近。
他只有下班后半夜回来休息几个小时,拖鞋都只有一双。
金娴披着他的西装,仍然穿着那件r0u乱的裙子,踩着细带高跟鞋站在门口看。
她默默把鞋脱下来,赤脚踩进屋。
她低着头,鼓起勇气,很生涩地说:“……我、我就住在这里吗?”
光脚站不太稳,她晃晃的,低着头逃避他的注视,领口露出来的白皙皮肤上还有红痕斑驳。
但是像个小孩。
他说是。
她就把他当成“老板”。一直很乖,每天待在家里一个人玩,晚上与他碰一面,日复一日。
他不能准确描述那时候的金娴对他是什么感情,他觉得她该害怕他,才能这么听话。
但有一天,他凌晨三点下班,r0u着太yanx开门,满脑子都是第二天的日程。
屋里没声音,金娴应该已经睡了,他走进浴室洗澡。
水声淅淅沥沥,无法遮掩。
卧室里响起一声细软模糊的“嗯”,窸窸窣窣一阵,浴室门被推开。
“……你回来了?”她赤脚踩在地上,梦游一样对他说话,“怎么忙到现……”
看到他的一瞬间,睡意朦胧的漂亮眼睛突地睁大,她猛地清醒过来:“对不起!”
他还在洗澡,满身的水和沐浴ye,身t微侧,shill地转头看她。
他并不介意。
他只是突然明白,每一天,每一晚,她都在守着时间,等着他,然后找到他。
那晚他们没有做。
第二天他起床上班的时候,金娴也依然在睡,睡得很香,让人嫉妒。
他低头看了半晌,轻轻吻了她一下。
戚梦年提着她的拖鞋过来了。
“抬脚。”他俯下身,单膝跪在她面前。
……没生气?
金娴俯视他的头发,忽然得寸进尺地想:把他踢倒可能挺好玩的。
什么金佛,踢……
“阿娴?”他似有所觉,抬头看她。
声音不含质问,但是她缩了一下,收了那些坏念头。
……改天再实施。
“别闹。”他道,她月经不规律,痛经严重,都是从小生活不好落下的,医生说过不能受凉,“不然明天就看医生……”
“不用了。”她快速打断。
好不容易才说服他看了西医,吃短效避孕药补充雌激素调经。她可以真是喝够中药了,那味道想想就恶心。
她脚尖蜷缩,右脚谨慎又迅速地抬起来,被他单手抓住脚踝。
他掌心在她脚底轻抚一圈,痒得她差点摔倒,慌乱按住他的肩膀。
被她抓住的肩膀坚实而温暖,低头看去,他正在帮她套上拖鞋。
“另一只。”他道。
行。她配合着他。
怪不得人家说他喜怒不形于se。都这样了还跟往常一样似的,表现得涵养出众,有意义吗?
直到戚梦年平平常常地道:“你今天听说了什么流言?”
听说流言……
毫无心理准备的金娴,心里咚地一声,整个人僵住了。
完了,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记恨沈欢言了!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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