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叫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随便cha。
他脑子里闪过一个怪诞疯狂的念头。
既然她说他涂药涂不到里面,不如直接用药膏涂满yjg,再一次cha进她的身t,也算是涂药涂得周全。反正上一次已经cha进去了,窄小的子g0ng口已经撑开,这一会他会更小心,更谨慎……保证不会出一丁点的问题,她绝对安全。
……她不会受伤,最多感觉有点痛,哭着挠他的脖子,咬他的身t。
“戚梦年?”她敏锐得察觉到了他眼里渗出来的危险。
就像小动物一样,有很强的直觉。
“……”他深x1一口气,声音紧绷,警告她,“你乖乖的,别顶嘴,把腿张开。”
……
金娴耳朵一麻。
他还没完全缓过来,脾气不如平常好,不禁逗。她只是随便说两句话,就让他微恼,用这种不容商榷的命令口气说她。
金娴很知道什么是分寸,这种时候就不能再跟他对着g,不甘不愿地在床上躺好。
他抿了一下唇:“自己脱,我不动你。”
“……”金娴暗道骗人。
道貌岸然地做出这种样子,不帮她脱内k,也不扶她一把……但等会还是要把药膏送到她xia0x深处。形式主义,多此一举。
根本不可能不碰她。
但是心里越是清楚,她越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金娴本来已经很适应他的触碰,把他不含x意味的接近视作亲人之间的安全,但此刻他坚决的“避嫌”态度反而强化了他的yuwang,毕竟——如果不是他怕自己忍不了,为什么偏偏不敢碰她?
他的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哪怕只是坐在床边拿着药膏,也给她很强的压迫。他像是很快就要失控,把她按在床上。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失控。
这样的戚梦年变得更危险了。
她犹豫着把松垮的短裙撩起来,柔滑的赘余布料在床上r0ucu0了一天,已经全都皱了,堆在腰间,内k外露出两条的长腿和一截平坦的小腹,细neng洁白,像羊羔似的脆弱柔软。
戚梦年皱眉:“快点。”
她这样躺在床上、撩着裙子的样子……简直是ch11u00的g引。
催什么?好讨厌。她是因为紧张,所以才停下来先观察观察他。金娴红着脸咬住下唇,两手揪住内k边缘,连拉带拽。
柔软的三角形布料过于贴身,打着卷变成粗绳似的一小团,勒在浑圆的t边,丰满的r0u勒成两节,只用眼睛看也知道手感极其温软。
她一点一点把内k卷下去,从脚踝上甩掉,落在床边。
肚脐下的皮肤细腻雪白,一直蔓延到隐秘处,微分开的双腿间,有y影在灯下夺去人的视线。
戚梦年侧头,短暂阻断自己过于灼热的视线。
金娴很少在他面前这样脱衣服……大多数时间,脱掉她的衣服都是由他来。而他也一向没那么多耐心,粗鲁千百倍,拉拽、撕扯……往往把她布料娇贵的内k撕扯得脱丝变形,破破烂烂。
现在她就躺在他身边的床上,搂住裙摆脱掉内k的动作,简直像是她在向他挑逗、诱惑……这内k还是之前她睡过去以后,他亲手帮她穿的。
“——老公。”她含着恶意呼唤他,两条腿膝盖弯曲,脚踩在床单上分开,折叠的双腿如晒月亮的河蚌一样,朝向他打开。
他瞬间看向她,眸光深沉隐忍,脖子上的血管格外明显。
他真的很喜欢听这个称呼。金娴口g舌燥起来,她t1an了t1an唇,双手搂住自己的大腿:“我乖了。”
按他的命令……
是很乖。戚梦年的牙根忍耐到刺痒,有强烈的想咬啮她的冲动。
这么乖,把她吃到肚子里算了。
金娴屏着呼x1看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落下来,按住她大腿内侧的软r0u,仿佛要把她腿间掰得更开。她的韧带有点痛,但是除此之外,快感从跟他手指接触的地方焦渴袭来。
想让他0,想让他……
“……呜。”
他的手在粉neng饱满的大y外轻轻刮了一下,指腹上沾了很多透明的水ye,裹在他手指上,拉着丝下坠,滴在她的大腿根。
他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满了?”
tye从x口溢出来,连这里都填满。
“不、不是……”她急促喘息,想立刻并拢双腿,被他轻拍,“啪”的一声。
她又哽咽起来。
这些yet的药味很重,他知道,这些大部分都是融化的药膏,一整天下来被她从xia0x深处挤了出来。
但她窘迫的样子……实在太好看。
“不是吗?”他明知故问,面无表情地把sh润的指腹涂在她的脐下,画了一个sh润的圈。
敏感的小腹在他的指尖激烈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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