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声,他关注的看着望远镜里的场景,手下的动作也略微粗鲁起来,龟头上的黏液在他手中粘粘,身后也是热情不减的抽插,他有些舒爽又略带痛苦的小声喘息。
他带着贪婪的目光死死盯着望远镜中场景,发出感叹的声音。
“你瞧瞧,他可真好看啊,连被人口交,那脸也是一副冷清寡情的表情……”他说完又随后皱起了英挺的眉头,带着些咬牙切齿。
“你看那婊子,勾引男人的动作是一套又一套……真不爽啊……”因为他的话,身后进攻的速度顿了一下,随后假装若无其事的又开始进攻。
“你说他要是操的是我,会不会更舒服一些……”他感叹完还不忘摇动起自己的腰肢,将那深埋在自己后穴内的东西紧紧的夹了一下,身后的人发出嗯哼的舒叹声,轻拍打起了他的屁股,紧抓起结实粗壮的腰肢,猛烈抽插的动作弄得他都快没力气去伸手扶好望远镜。
“你吃什么醋呀……我现在可是被你操着呢……”他抓住自己腰间的手,将那有些纤细的手带到自己的胸前揉捏起来,随风吹过硬起的乳头硬的像樱桃般大,他又将那手指顺着自己胸膛抚摸到喉结,缓慢的将那手放到自己唇边,勾引似地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迟敛,我把那张脸弄来,换给你好吗……”他舔弄着手指,轻轻的开口,身后的人将手指伸进他的嘴中,搅弄起他的舌瓣,手指轻刮起他的舌苔,许久后都没有听到身后人的应答,他用嘴唇含住那人蠢蠢欲动的手指,再次用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好不好……”
“只要你高兴,我都可以。”那人低头在他耳畔舔弄着耳朵,用温热稠黏的舌尖挑动着他耳边的敏感点,身下的动作猛烈进攻起来。
两人低声的呻吟喘息声在房间暗处响起,床上的被褥随着人形的浮动起起伏伏。
——————
张远洪翻弄着地上的麻布袋,从里面拿出些东西就开始,小声念念叨叨的开口,等东西拿的差不多了还没有见到他想要的东西后,有些烦躁的抓起了自己剃成了平头的短发,皱起一张凶恶的脸开始狂骂了起来。“草他的,这都是些什么垃圾东西。”
“张哥,您要东西都在这里了,小的们都已经拿来了,不敢私藏啊……”几步远站着几个瘦弱的黑影,夜色之中,那群黑影被风吹的散散落落,还带着白光。
“我要的头呢,老子要他的头,这些腿,手要来有什么用!”皓白的月光洒在这片阴暗的土地上,那麻布口袋中赫然装着的,是人,只见他身材修长,肤色灰白,有着修长的大腿,纤细的手臂,连带那沾染上血水的细长手指都显得脆弱,唯独血液已经凝固的脖颈上,没有头颅。
“头呢!”那黑影中的头领似乎意识到哪里不对,连忙一脚提到另外一个黑影上怒斥起来,随后战战兢兢地走到张远洪身边。“张哥,他死的时候我们把头割下来了,肯定是掉在了什么地方,我们立马去给您把头找来。”说完还不等张远洪回应,几个黑影便迅速的离开了。
张远洪看着麻布袋中的无头尸体,起身踢了一脚,嘴里啐了一口水吐在地上,低声怒骂一句:“晦气。”
又想到什么,他低下身子去打量那穿着家居薄衫的无头尸体,目光从脖颈到胸膛到有些微微隆起的腹下,他伸舌舔弄起了自己有些干渴的嘴皮。“这尸体倒是挺不错……”
他伸手去扒开那原本就有些宽松裤衩,露出了尸体隆起的紫红色鸡巴,这个人才死了不到几个小时,身体虽然有些僵硬,但那处还高高的隆起,那鸡巴粗长万分,跟他那日在望远镜中看见的一样。
抬头张望了一眼空旷无人的环境,那堆黑影运送过来的路程还长,找个头也估摸要些时间,张远洪想到自己还能用这身体爽上一会,便直接褪下自己的裤子,跨坐在了尸体上。
他先是用口水唾液沾湿自己昨晚还含着男人的后穴,然后微抬起臀部摩擦起了尸体隆起的鸡巴,冰冷而坚硬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随后一咬牙,他直接扒开自己后穴,将那鸡巴直接含入后穴。
“嗯……我操……真大……”他感受到的是冰冷坚硬的鸡巴直戳自己肠道,又冷又大的鸡巴让他直接暗骂了一句娘,但又被这充实感填满自己渴望不及的后穴,他心中愈发开始躁动起来,便动起了身体开始上下吞噬起让他舒服不已的鸡巴。
“我以前只喜欢你的头,因为你长得好看,果然长得好看的人,身体也那么舒服,如果你活着能操一顿我该多好,可惜你死了……”他有些痴迷的舔弄着无头尸体僵硬的脖颈,低声细语的说着,可惜无人回应,只有呼呼吹过的夏风。
血腥味直冲他的神经,让他沉迷,他在舒服而又变态中性欲中达到了高潮。
那群黑影来去匆匆,半个小时后的张洪远已经满足完自己的性欲,穿上衣服后,甚至有了闲心给无头尸体穿好了衣服,虽然那衣服在他兴致高涨时扯烂了些,但并不破坏他有些喜欢这具尸体,可惜只能快乐一次,那地方已经开始尸化,不能再用了。
“张哥,您看,是这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