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莫阴魂不散地总是要出现在他的视线里,他真的累了,有时候他也不知道到底是林莫不放过他,还是自己不放过自己,直到有一次和女友滚床单时,居然想着林莫的脸射了出来,他才真的知道怕了,怕自己苦苦经营,维持的坚硬表象溃不成军,陷在林莫编织的美梦里。
“对不起……或许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你真的很讨厌看到我…我会消失在你面前…”他顿了顿想要离开,又停了下来,犹豫了半响再次开口。
“可我最后还有点话想问。”
王旭川捻碎了烟蒂,灰烬一寸寸落下,他的三魂七魄慢慢归位,眼底的光闪烁不定,能摆脱林莫的纠缠,他明明应该感到释然,解脱,可为什么心脏像被揪紧了,好像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一样。
“小时候,上幼儿园时,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林莫象是憋了很久,终于问了出口,那是王旭川给他的承诺,虽然只是幼儿孩童时的玩笑,但他依旧觊觎着,想要得到那个现实。
“你傻逼啊,那种时候的话谁还记得。”
王旭川拉高了衣领,深秋的冷风灌进脖子里还是很不好受的。
“你真的忘了吗?”林莫沉下双眸,心中疼痛感微起,王旭川真的忘了,忘了他给过自己的承诺。
经林莫一提醒,王旭川好像隐约想起了什么。
林莫小时候长的粉雕玉琢,他一直认为他是女娃娃。
然后……然后他很不要脸地嘟着嘴亲了林莫一口。
还对林莫说,长大了要娶你。
卧槽,原来是他先招惹的林莫啊。
王旭川心底蹿起一股子悔意,他本想说忘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林莫脸上的悲伤掩饰不住,眼圈红红的,感觉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
像只被欺负的小兔子,王旭川忽然愧疚了起来,他刚刚是不是说的太狠了。
毕竟看他态度这么真诚,好像真的放下了任何非分之想……只想做朋友,不过他们真的能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嘛……
“咳……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们…我们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只是做朋友哦。”
王旭川声音越说越低,心虚地瞥了一眼林莫。
林莫听到他话之后,嘴角绽放起笑容,阳光明媚的看着王旭川,王旭川偏过头暗自啐了一口。
这小子,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他暗暗腹诽,收起了隐晦的小心思,又假装大度地轻轻锤了一下林莫胸口,这些年的所有隔阂和疏离仿佛都在这个动作中土崩瓦解。
林莫几乎要掉下泪来,他平复了一下,强作镇定,小心翼翼地试探,声音像绷紧的弦。
“天这么冷,要不要去暖暖肚子,吃个消夜什么,我知道校门口有家不错的夜宵摊。”
“走着。”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喝的东倒西歪,有些藏在肚子里的话,也借着酒劲一一袒露出来,王旭川想,他大概没有那么讨厌林莫了。
大学的时光就是闲碎和无聊凑成的,降温来的措不及防,,由纤美的音符交织而成的曲子,就像一对情侣躺在了天鹅绒上柔情蜜意相拥细语,无不透露着绵绵爱意。
他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阴暗的气息渐渐包裹住他,俊美男人冷漠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眼泪潸然而下,吴海无法抑制的痛哭出声。
他好想回去。
好想回到美好的现实生活中去。
可他,永远,也回不去了。
谁都无法来拯救他,这个游戏,名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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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海能感受到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滑进底裤中,揉搓着那坨软物,他的背脊发寒,双眼被蒙住,手上绑着麻绳,感官在这种无声的寂静中更加敏感,一点点细微的感受也被无限放大,那违背意志,慢慢挺立的器官离开了那股湿冷滑腻的触碰后又重新垂丧了下去。
他挣扎了起来,想摆脱这种身体被掌控的窘境,更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不断扭动想要挣脱,明明是粗狂的身躯,却被轻易制住,紧接着他就感受到胳膊传来轻微的疼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大概知道了什么,是针管,他的体内被注射了不明状的液体。
低沉悦耳的轻笑声从耳畔响起,十分的年轻,似曾相识的语调,却想不起到底是谁,心头涌上恐惧无措,他吞咽口水,嘴唇也不住抖嗦着。
“放开我……不管你是谁…要钱的话可以商量。”
粗哑的嗓音从喉咙吐出来,他的气息开始变得灼热,浑身的热意像火一样蔓延,脸上亦浮起红晕,口中发出轻哼声,原本并拢的双腿屈起来,微微摩挲着地板。他的意识慢慢昏沉,就在那半明半寐,脑海中空空荡荡的时候,衣物被粗暴地扯落,那晒成金黄麦色的肌肤刚一接触到冷薄的空气,便冒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
裤子被褪至脚踝,现在他浑身泛着潮红,强健的身躯缩成一团扭动着,眉头拢在一起,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蓝色的平角内裤被顶出一个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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