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母亲没有大哭,却因为苏子叶的拥抱,终于抑制不住的情绪一瞬间爆发,他终于大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他从未有如此情绪低落的时候,他早的时候甚至想办完母亲葬礼后一同死去,浑浑噩噩的从医院回到店里,坐着却无法思考着任何东西,甚至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度过的。
苏子叶并没有多言,他心痛着此刻的姜南,他父母健在,并没有体会过亲人生死分离的痛苦,伸出手抚摸着哭的颤抖的姜南背脊,无声的安慰着痛苦的姜南。
之后苏子叶陪着姜南从火葬场拿了姜妈妈的骨灰,又陪着姜南办完了葬礼,期间姜南都没有再做过过激的行为,或许那晚已经把情绪发泄了出去,苏子叶看着黑色的墓碑,姜南跪在坟前焚烧着纸钱。
「你准备将来怎么办?」苏子叶不仅开口问道,水果店这几天已经关闭了,姜南也没有再去店里。
「把水果店卖了,然后再回学校好好读书,出来再找工作之类的,不就这样吗?」姜妈妈的水果店的铺子是买下来的,姜南不想在水果店了,拿去卖了也无可厚非,这几年姜妈妈也赚了不少的钱,都存在银行里,作为1
一个怒雷咆哮着从天而降,随后一道闪电划过长空。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像是机关枪射出的子弹一般落在地上,绽开了一朵朵美丽而短暂的水花。雨越下越大,大大小小的雨滴连成一片,好似银龙在拥挤的空间碰撞、飞溅,画出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
黑暗宽敞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没有盖被子的赤裸男人身材健硕,他在床上翻了个身,被子从他腰间滑下,落出圆润的屁股,那鼓起的股沟之间有着诱惑之意。
一阵疯狂敲打的门声随着雷声轰隆隆响起,吵醒了睡梦中的男人,他迷糊起身将睡前丢落在床尾的浴袍套在身上,不情愿的起了身,揉着困乏的双眼,口中嘟囔着向门口走去。
“谁呀?”他打开灯,灯光亮起的时候,他又闭上了双眼,缓和了一阵才开口问敲门的人。回答他的依旧是疯狂拍打门的声音,男人刚毅的脸上有了一丝不悦的神情,他皱起眉头打开了门。
灯光照射到黑暗的门前,他看到了敲门的人,脸色苍白的俊秀青年满身雨水,十分狼狈,看着他的双眼里全是恐惧和害怕。
“你怎么来了?”他开口,青年便向他扑了过来,冰冷湿润的身体贴了上来,在这热夏中,愣生生让男人打了个冷颤,因为淋雨的缘故,青年的头发紧贴着头皮,水顺着他的发丝掉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怀中的青年将头埋在他的胸膛,双手紧紧的抓着他手臂,嘴中喃喃自语,甚至有些胡言乱语。
“谁来找你了?”男人将青年带入屋内关上了大门,然后直接推开青年,青年被推开后倒在地上,失去温暖怀抱的他,连忙起身死死拉住男人披在身上的浴巾。
男人想扯开青年的手,却被青年突然抬起的面容吓了一跳,他刚刚只是觉得青年脸色苍白,但进了光亮的屋后,青年的脸色岂止惨白如雪,甚至还带着一些青紫淤青,连双眼里的红丝也十分明显,加上乌黑的眼圈显得骇人。
“恭高明,安明逸来找我了……他来找我报仇了!”面色骇人的师子真死死拉着恭高明咆哮着,他声音沙哑,连同破烂不堪的西装,显得人狼狈至极。
“你在发什么疯,有病吧。”恭高明将师子真扯开,将扯乱披在身上的浴巾整理一下,走到茶几旁拿起烟点燃,皱着眉头吼了一声,他从上次x市回来后,七七八八拿到了不少安明逸的遗产,师子真想在他这里分杯羹,两人起了冲突,恭高明把冥婚那五十五万直接给了师子真,就和他分了手,鬼知道师子真现在来找他,是不是没钱用了,才胡言乱语来撞鬼吓唬他。
“我撞鬼了,一定是安明逸阴魂不散。”师子真跟着恭高明走进客厅,他身下走过的地方滴下一片又一片的雨水,搞得木地板上全是水,恭高明不悦的看着那水迹,这是他不久前才花了高价钱换的进口地板,进了水就坏了。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阴魂不散,但我觉得你阴魂不散,坐下来,怎么个撞邪法。”恭高明对于邪神一说,根本不在意,有些时候,人比鬼更可怕,他才不会怕那种虚无缥缈,毫无根据的存在。
“我前段时间接了一部片,是拍民国的抗战剧,去了x市取景,然后我就发现自己撞鬼了……”师子真摸着舒适清爽的沙发,心中安心放松了一下,但当他开始回忆起这段时间的遭遇,身体开始疯狂颤抖起来。
一个月前
师子真接到了一部民国抗战剧的片邀,那部剧的导演也是在演艺圈有名的变态严厉,进了片场只有吃苦的份,而且取景是在x市,原本他不想去,经纪人最近的逼迫曝光,威胁他再不干活,公司可能就要考虑雪藏的问题,加上他最近财务出现了状况,炒的股全部被套牢,没办法,他便去了。
谁知道一到剧组,就开始了闹鬼而且死了人,抗战剧里都是打百姓,死人的场景,师子真在跳崖那场戏就是在岭山拍的,身上有威亚,原本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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