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他就是胀死,也不能再叫小桃了,这最后一步,必须迈过去。
一直修炼到了日落,一切终于水到渠成。
他扯开裤子,本就黝黑的巨龙在落日余晖下,闪烁着金属般的光泽。
他用手指在上面一弹,就如弹在了钢铁上面。
陆良大惊失色,完蛋了,没知觉了。
他赶紧将灵气散去,大龙这才变回原来的样子,他轻轻抚摸,发现恢复了知觉,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桃,小桃快来。”陆良兴奋地呼唤小桃。
是夜,小桃异常狼狈。
上次诗会,她被几十个人轮着插了一天,都没有这么狼狈,少爷的体魄真的是越来越强大了。
诗会第三日,人们开始将手中的压轴好诗拿了出来。
如果说前两日只是切磋,那么今天大家就是真刀真枪,一决胜负。
陆浅歌藏了三天的诗也终于问世,赢来了不少的赞赏,大夸有其兄必有其妹。
其实陆浅歌原本的诗也只能算是一般,沈凤溪替她改了两个字,原本平平无奇的诗顿时成了佳作。
陆良一直睡到中午,前来拜访的才子络绎不绝,男女皆有,不过都被小桃挡在了门外。
所谓压轴,便是要一锤定音。
一直到了太阳挂在山头,红霞满布之时,陆良才推开了房门。
他身穿白衣,手拿一把折扇轻摇,腰间挂这一个酒葫芦,时不时饮上一口。
早有才子等在院外,见陆良离开了房间,本想过来拜访,却不料陆良只是微微颔首,并无相迎之意。
若是一般人,这样的态度足以让他们拂袖离去,不过他们虽然心高气傲,但都是有才学之人,他们知道,此时的陆良正在酝酿。
他们就在院外,静静地等着。
又见陆良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即仰天长笑。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来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贱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做田。”
原本喧闹的院外,此时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喘息声惊扰了屋内的仙人。
此时,他们再看陆良,那不正是诗里的桃花仙吗?
为何京城将他的名称传得那么臭,他却从来不出面解释?可不就是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吗?
陆浅歌也呆了,他要不是我哥哥,那该多好啊。
然而就在此时,却有一人跳了出来。
“买的,这首诗一定诗买的,我不信你能写出这样的诗。”
那人正是林肖。
他今天来,本是听闻陆良一整天都不敢出门,怕是买来的诗用完了,准备来看他笑话,没想到陆良留了个王炸。
他根本无法接受陆良拥有这样的才华,更嫉妒陆良和陆浅歌的关系那么亲近。
可怜他还不知道,两人是兄妹,昨天听闻《桃花赠浅歌》一诗,气的整晚睡不着。
然而,没有人相信林肖的话,有这样一首诗,傻子才会卖掉,很显然,傻子写不出这样的诗。
“林肖。”陆良突然一声大喝,惊的所有人心肝一颤。
陆良从二楼一跃而下,一步步走向林肖。
“林肖,我问你,你为何要陷害我。”陆良怒发冲冠,周身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林肖怕了,后退了两步。
“你敢说你这首诗不是买的?”林肖提了提气,不敢直视陆良。
“自然不是。”陆良答的正气凛然。
老子是抄的。
“我且问你,这三个月来,你夜里做梦,可曾梦到过林夕蕊吗?”
林肖的脸色顿时一片煞白,连连后退,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认识什么林夕蕊。”
早已被小桃带来,藏在二楼房间的林夕颜闻言,顿时呆住了。
陆良这时什么意思?
她想冲出去,却被小桃制止了。
“好你个衣冠禽兽。”陆良啪的一声收起折扇,直指林肖。
“正月十五元宵节,云山书院给所有学子放了学,你早早写信给了青梅竹马林夕颜,说元宵节会去看望她。”
“等你回到家的时候,林夕颜已经去上工,你酒足饭饱之后,竟然兽性大发,奸杀其妹林夕蕊,好畜生,她才十二岁,你竟然也下得了手。”
“你胡说,我没有,你这是污蔑。”林肖手指微微颤抖,指着陆良。
陆良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道:“好,那我就将你的禽兽行径一一道来,到时候再看你如何狡辩。”
林肖咽了口口水,大脑飞速运转。
再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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