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咋地。
至于那些前来交流诗句,陆良就颇为热情,他还需要着些人帮自己扬名呢。
陆浅歌今天很乖巧,目光频频偷瞄向陆良,哥哥自信从容的模样,让人格外着迷。
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这次回家之后,哥哥好像变了。
之前在侯府,陆良也做过两首诗来着,虽然那首一片两片看起来有些太过简单,但是最后一句却也是点睛之笔,至于写母亲的那一首,直到现在她还觉得是极妙的。
诗会第一天,陆良又出两首佳作,已经让陆浅歌彻底折服了。
几人坐在桃树下,乘着树荫,洽谈风月。
“陆兄,以前小弟听信了谣言,还以为你不学无术,今日一见,方知陆兄大才,小弟惭愧。”
“是啊是啊,京城都将陆兄传成什么样了,陆兄你也不管管。”
“以后谁要再敢说陆兄一句,我第一个站出喷他一脸。”
简单的交流之后,众人纷纷被陆良的才气折服,就连一些女才子看向陆良的眼光都变得不一样了。
陆良摆了摆手,道:“京城传言倒也所言非虚,陆某确实好点酒色。”
“哈哈,陆兄谦虚了,好色那是形容粗人的,我们这叫风流。”有志同道合的人说道。
此言一出,立刻引得众人大笑,而那些女子却羞红了脸,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不知道陆公子可还有佳作,供我们拜读?”一个女子见众人的话题跑偏,就强行拉了回来。
陆良循声望去,那姑娘唇红齿白,身姿窈窕,却也是个绝美女子。
如果是放在其他时候,他不得不邀请她到房间,给她看个大宝贝。
不过,现在人这么多,陆良却不能表现的太过轻浮。
陆良正欲说话,陆浅歌已经站了出来,道:“有的有的。”
这丫头懂事了,这么急着推销他哥。
“我哥还写过一首诗送给母亲。”小丫头来回踱步,念道:“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陆浅歌念完,所有人再度陷入了沉思。
武宁候府的那位主母,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她在云山书院求学三年,霸榜三年,留在书院的佳作,每个学子都拜读过。
传言她长得极美,可惜他们无缘得见。
陆良所作短短几句,他们便知道,传言非虚,此女恐怕堪比九天仙子。
所有女子看向陆良的眼光多了一丝幽怨,这首诗要是送给她们,那该多好啊。
“哎!陆兄才学深如大海,我等不及也。”有人感叹。
所有人尽皆表示赞同。
陆良默默为陆浅歌点了个赞,他相信这首诗很快就会在京城中传开。
如此一来,沈凤溪就被上了一道道德枷锁。
我作诗将你比作天上王母,你沈凤溪却要坑害我谋夺侯府家业,这脸你沈家是要还是不要?
如果沈凤溪真敢明目张胆地对陆良下手,京城才子一人一口唾沫就能吧她淹死。
不要小看舆论的力量。
“不知陆公子可曾有诗赠与浅歌姑娘?”一位女子问道。
陆浅歌顿时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将那一片两片念出来。
此时,陆良却接过了话头:“我与小妹聚少离多,却是不曾为她作诗。”
“那不如现作一首如何?”她又道。
众人顿时开始起哄。
陆良看向陆浅歌,她今日画着淡淡的妆容,一身白裙拖地,娇艳动人。
见她眼神中也有期待,陆良道:“好,今日我便再作一首。”
“此诗我想亲自提名,便叫《桃花赠浅歌》”
此时人们也发现了,陆良以往所作的诗,都是没有提名的。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此时,正有一阵微风吹过,一片桃花悠悠落在陆浅歌身上,尤为应景。
又有佳句出现,纵容开始细细品味。
唯有陆浅歌瞪大了眼睛。
她满脸羞红,一双本就明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陆良。
哥哥怎么可以作这样的诗。
什么深啊浅啊的,这是能说的吗?
由于昨天晚上,陆良的手指多次在她的小穴里面深入浅出,所以深浅二字完全吸引了陆浅歌的注意力。
“好诗,好诗。”
“桃花颜色深浅不一,正如陆姑娘浓妆淡抹总相宜,好诗,好诗。”
所有人尽皆颔首。
姑娘们看向陆良的眼中又多了几丝哀怨,恨不得也求陆良为她们写一首诗。
陆良实在受不了她们的目光,连忙起身告辞了。
此次诗会,不管陆浅歌的诗才如何,有《桃花赠浅歌》一诗,她都必然扬名。
陆良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不想再出门,抓紧时间修炼才是正道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