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厂内中间有三个早已准备好的大笼子,都提前在笼内放好了铁质隔板,把空间一分为二。
许淮拿了条钢棍,站在一张桌子旁边,瞥了一眼工厂门外一辆辆商务车,从上面纷纷下来了二三十个黑衣保镖,那浑身的肌肉一看就是练家子,把唐耕雨围在中间护住。
“许淮。”唐耕雨穿着中式衬衫,他推了推眼镜,腕部的佛珠手串很是显眼,脸上的笑意未减,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人,“他俩呢?”
许淮最恨他那种云淡风轻、对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雷峰塔的法海都没他伪善。
“刚被我操完,分尸喂狗了。”
唐耕雨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别开玩笑。”
许淮也想着刺激他,便让戴虎头面具的王龙把那几条准备好的疯狗牵过来:“谁他妈和你开玩笑,想找他们?好啊,这群狗刚拉完,你去粑粑里找吧,兴许还能捡到点手指头。”
几只疯狗狂吠的叫着,声音响亮,要不是王龙帮忙拉着,还真是要扑上去把唐耕雨撕成碎片。
唐耕雨的眼神彻底冷下来:“许淮,你惹不起我们。”
这话倒是没错,在华番省,三人的背景硬到许淮想骂人,也知道没法对他们下死手。
要是真闹出事,还是他吃亏,真够憋屈的。
许淮抽着烟,眼神染上汹涌的恨意,就算不能搞死他们,也要好好羞辱这些傻逼一顿:“你带这么多人,怕我?挺没品啊。”
唐耕雨是见识过许淮的箭术多高超,也知道这人身为校霸打架有多狠,拳头有多硬,他不得不防。
他说:“是啊,怕你……”
唐耕雨顿了一下,声音很温柔,像是安慰不懂事的情人般亲昵暧昧:“那天晚上,我真的要怕死你了,第一次和三个人打架,身体这么快就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许淮用钢棍敲碎的木桌子声。
他是不是还要感谢唐耕雨……在小弟面前给他留了面子啊?把4p说的这么隐晦。
旁边牵狗绳的王龙透过面具投来疑惑目光,许淮也没解释,静静吐出一口烟,眼神盯着面前的唐耕雨。
这傻逼长了一张慈悲脸,净他妈不干人事,真想打烂他的头。
许淮让王龙把狗又牵了回去关着,并嘱咐不要放出来。
“你带那么多狗来干嘛?”唐耕雨意识到不对劲,皱了皱眉。
见王龙回去了,许淮这才慢悠悠的转过头,唇角弯了下,利落的寸头、恣意的眉眼满是惊艳的野性,也让一向自持的唐耕雨呼吸都乱了起来。
果然,他还是喜欢清醒着的许淮,又狠又带劲儿,不自觉就被这样的人吸引。
许淮的唇瓣一张一合,让夺去了唐耕雨所有的目光。
“来猜猜看。”
啪——
工厂天花板的白炽灯猛地熄灭了,所有人的视线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视线陷入黑暗的第一秒,唐耕雨身边的保镖们便齐齐把他围住护起来。
然而即使这样,他也听到黑暗中接连沉闷的钢棍敲打声、痛呼声。
身边的保镖一个个倒下,唐耕雨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紧张惧怕的同时也有些兴奋。
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对他了……不愧是他看上的人。
许淮真是又嚣张又肆意妄为,从来不把他们这些权贵放在眼里。
保镖们毕竟是职业的,哪怕被敲了几个人,也很快调整过来护住唐耕雨,拉着他就往工厂门口走。
踢踏的脚步声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响起来。
然而,工厂的大门被上了锁,根本出不去。
唐耕雨清晰地听到身后有钢管划过地面的摩擦声,带着铁制的机械声和不紧不慢的轻啧。
他听得心脏狂跳,又被身边的保镖一路护着,随后便躲进工厂某个房间的柜子里。
唐耕雨躲在里面,悄悄的把柜门开了一条缝隙,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你家少爷呢?”
“我、我不知道!”
他听到许淮的声音有些烦躁:“妈的,你还挺有肝儿啊。”
房内的几个保镖都被沉重的闷棍打晕,脚步声由近及远,逐渐消失。
唐耕雨刚松了一口气,柜门就猛的被打开。
哪怕是陷入无尽的黑暗,许淮的声音也极具穿透力,带着股子嘲讽的意味:“躲什么?我是阎王爷吗?”
“你好像还是个深柜是吧?来,出个柜让我看看。”
唐耕雨被绳子绑着手脚,又被几个戴面具的人拉到许淮面前,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的眼镜也摔碎了一只镜片,发丝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这些保镖准备的太不周全了,带点夜视镜不就完了吗?”
唐耕雨抬起眼皮,耀眼的白炽灯又恢复了光芒,刺的他眼睛有些生疼,旁边还躺着被绑住手脚的孟绍安和季游。
他们躺在厂房的中间,旁边还有三个很大的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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