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这话让许淮觉得可笑,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做过作业了,用得着搞这一套吗?
“不劳你费心,好好学你的习,不该管的别瞎管。”许淮的话毫不客气。
虽然季游之前也算是帮他解围,但他一向不喜欢这书呆子,而且谁让这书呆子非要和唐耕雨一块儿来,他干脆连两人一块针对得了。
季游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后天是我生日,你能不能送我个生日礼物,什么都行……”
许淮皱了皱眉,刚想拒绝,又想到这人之前帮了自己,正好两清得了:“后天是吧?等着。”
季游得到肯定的回应,冷淡的脸色瞬间舒缓了不少,也不在乎许淮的态度了。
旁边的唐耕雨则是把怀里的百合花递给他:“送给病人的,祝身体尽早康复。”
许淮是真不知道唐耕雨打的什么主意,之前不仅不愿意帮他作证,现在又跑过来送花。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给一颗枣?
他冷着脸收下了花,随便说了谢谢就把门关上,拒绝了两人进门的可能性。
什么玩意儿?
许淮扒拉着怀里的百合花,从里面掏出一张卡片,工整的字体,排列整齐的促成一排语句。
【期待下个月的模联比赛。】
妈的,这傻逼到底怎么想的?
许淮黑着脸就把这束花顺着窗户扔出去。
他真的是搞不懂唐耕雨的脑回路,想了想又咽不下之前那口气,冷笑一声掏出根烟抽起来。
这贱人不是说没去过他家箭馆吗?
很好,他就让这人好好回忆一下——到底去没去过他家箭馆。
“轰隆——”
暴雨来了,绵稠的雨水汹涌的打湿街道,把世界变成末日的样子。
唐耕雨正在听电话。
他坐在路虎揽胜的后座上,车置香水缭绕在鼻尖,清甜的味道却让他越来越烦躁。
唐耕雨双腿交叠,面容温润又轻轻漾起微冷的笑意,手指攥着手机。
“臻姨那边的孩子准备给我爸什么礼物?”
“嗯……某位过世画家的绝笔作啊,有心了。”
电话那边传来女人柔和的声音:“耕雨,这次你爸生日要好好准备,别被那几个女人的孩子比下去。”
“今天早点回家,你爸的朋友要来。”
唐耕雨对此毫无兴趣,但还是耐着性子:“哪个朋友?”
“秦书记,他要升到北京,咱家总归要联络一下。”
“对了,上次你写的日记,你爸看过了,说你很识大体,做什么都挑不出毛病。”
唐耕雨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只觉得脑子里满是乱糟糟的思绪。
他摘下银框眼镜,锐利又冷漠的眼睛满是厌倦:“我知道了。”
电话那边的女人似乎很满意:“你是我的儿子,自然是最优秀的,那几个贱人的孩子算的了什么,不还是一辈子只能窝在澳洲?也就最近敢回来找存在感。”
“好好筹备个体面的礼物,别让我失望。”
唐耕雨挂了电话,手指又在屏幕上滑动,目光触及到许淮发来的消息。
【到了没?】
他回复了个“很快”,又对前座的司机说了箭馆的地址。
许淮突然要约他去箭馆,这让唐耕雨有些惊讶,毕竟对方应该恨自己才对,怎么可能还想着要见他。
不过……闲暇之余,找点乐子也好。
车子停稳后,唐耕雨撑伞下了车,他抬眼看了一下箭馆的招牌。
无畏。
和它的主人一样,都是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
很吸引人,也很想让人毁掉。
唐耕雨嘱咐司机在外面等他,自己走进箭馆,发现许淮已经在里面等他了。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箭馆只有他们两个人,偌大的场地空荡荡的,只有许淮拉弓射箭的声音清晰的响起来。
“嗖嗖”
一根根箭射中了靶心,极快的速度几乎令人看不到箭身,掀起空气中的一阵战栗。
唐耕雨收了伞放到门口的置物篮,抬头看了一眼靶心,全是十环。
“技术不错。”他这么评价。
许淮收起弓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嗤笑一声:“唐同学居然还有空来赴约,真是难得,像你这样的高干子弟不应该日理万机吗?”
“我确实很忙。”唐耕雨不否认,但温润的脸色也透着一股极致的恶意,唇角扯了扯,“但也很想再见你,毕竟双性人可不多见呀。”
许淮想把拳头打在那张伪善且看似慈悲的脸上,最好能把对方的鼻梁打断。
他又精心选了几只弓箭:“说好了,下个月陪你去模联,你就不把这个事儿说出去,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别再有什么牵扯。”
而且他也不想和这种权贵高官人员有任何来往。不是一个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