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只能拉过床单想给他鸡儿盖上,免得秦安的鸡儿着凉后,就没法用了。
看着身上盖好的小被子,秦安一时间心情复杂,好家伙,他老婆喜欢他鸡吧多过喜欢他这个人。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他还比不上区区一只鸡吗?
可是又想,如果他没有这根鸡儿,林观云别说喜欢了,指不定看都不看他一眼呢。
这样想,他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一连修养了好几天,小秦安这才恢复了正常。
“苏景寻!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是我先变的心,你有事就不能冲着我来?何故去为难洛洛这个无辜的人?”
残破不堪的废弃工厂里,斜着照进来的日光让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腐烂的尘埃无处可藏,倾洒而下的汽油迅速蔓延,散发刺鼻的臭味。
汽油桶旁边有人,浑身鲜血,面色扭曲侧躺着,只剩微弱的呼吸,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苏景寻!我们真的求求你了,放手吧,外边都是警察,你要是愿意放过洛洛和父亲一码,我们愿意签下谅解书,还你一个自由可以吗?”
“是啊大哥!有错的是我们,这不关洛洛的事,是我们没有抵挡不住诱惑,真不是真心想害死你的大黄的。”
被绳索吊在半空中的人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底下的心上人危在旦夕,可是他们的双手被束缚着,如果能说服造成这一切罪恶的祸害者,或许他们还能活着从这走出去。
好歹也是一张户口本上的人,苏景寻又是他们几兄弟的大哥,总不能如此心狠手辣吧?
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因为他们为了缓解苏景洛对动物毛发过敏的事,才把苏景寻养的一只橘猫送去流浪动物保护机构,明明苏景寻也一直宠溺苏洛白来着,应该罪不至死啊。
可是工厂下方的人却不以为意,慢悠悠把玩着手上打火机,火苗若隐若现。
“阿寻,听爸的一句劝吧,你把我们放了,送洛洛去医院救治!说不定还能争取在法官面前减轻罪行!”已经半身瘫痪的苏望海苦口婆心道。
他怎么就没想到,他这个一向温顺懂事的大儿子,就因为宠物猫被送走突然爆发出那么大的脾气,不是往日里对自己偏心几个弟弟后的小吵小闹,而且真想要他们去死。
昨天他们给苏白洛庆祝二十岁生日时,苏景寻在他们喝的酒水里加入了大量有成瘾成分迷药,大家喝完都上了头,做了一场十分荒唐的事。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破败的工厂,他的二儿子苏景华,三儿子苏景年,还有他女婿王世镜都被苏景寻用麻绳捆住双手吊起来挂在这间厂房上空的梁柱上。
只要绳索断掉或者他们松开,就会狠狠摔在地上,离地面那可是有将近五米多高,不死也半残了。
而他自己却被苏景寻打了麻醉针,下半身瘫痪状态,和油桶捆绑在一起,最担心的还是他的小儿子,苏景洛。
苏白洛就因为说了苏景寻一句坏话,然后就被苏景寻用随手捡来的钢管给砸成了重伤。
目前正奄奄一息躺在那些汽油堆里,苏景寻就在旁边一脸无所畏惧的样子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天运之子吗?还所有男人都爱他,我跟你们说过,你们要怎么玩是你们的事,不要放来我面前玩恶心我就行。”
“可惜你们不听,就不能怪我无情。”
随着倒计时,哐当一声,苏家两个儿子里体力最差的苏景年因为捆他手腕的绳索早就松了。
离地面五六米高,无论他怎么哀求把他捆在上空的人,得不到回应,加上他昨天晚上的药效还没过,体力不支,再也抓不住这根救命稻草。
十分沉闷的一声巨响,哐当一下,整个人狠狠跌落摔在地上,鲜血随着身体一阵抽搐,在汽油上蔓延出一大片鲜红。
台上还被绑着的苏景华和王世镜可是能求饶认错的话都给说了几大便,都没能换来对方的谅解。
面对死亡的威胁他们永远是那么无助,想要既然都这样了,对方还不知悔改,就开始破罐子破摔了起来,各种谩骂声不断。
只听底下的苏景寻来了一句:“少他妈废话,既然苏白洛猫毛过敏,你们可以搬出我家啊,何必那么厚脸皮赖着不走?三队保安都拦不住你们,贱不贱啊?”
苏景寻为了防止绑定了团宠系统的苏洛白带着这帮人继续过来恶心自己,于是花了很多钱聘请好几只专业的安保队伍来保护他的人生安全。
原以为都做到这种程度了,那个团宠系统也不是很聪明的样子,那么大武力应该闯不进他家。
就上一个厕所的功夫,再出来都变了天,保安队没了,连带着他的宠物猫也被苏望海做主送到流浪动物保护机构里。
阿美莉卡的流浪动物保护机构,里面收容的猫猫狗狗们数量达到一定程度,就会给这帮猫猫狗狗们安排安乐死,这样才好重新容纳新来的流浪猫们。
可是安乐死也要花不少钱,那些机构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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