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他刚恢复知觉没多久,别看他上半身能抬能动,但是他出车祸那会伤到的神经,主要负责控制的地方就下半身方面的问题。”
“你也知道,人的双腿是多么重要的一部分,相对应的,大脑为了更好的适应恢复,所以下半身的知觉就恢复得慢一些,需要精心调养。”
“不管你老公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做那种事的时候尽量慢点,别肉体还没恢复好呢,又把人家神经给压断了,万一他真要瘫痪一辈子了,那受苦受累的还不是只有你?”
医生语重心长道:“虽然做那种事也有助于你丈夫恢复,但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尽量考虑病人的情况,不要过量,一周来个一两次就行了,不然就他那身子骨,做多了,容易肾亏,懂了吗?”
林观云似懂非懂,他也很委屈,都怪那秦安干嘛不好,非要装瘫吓他,他也不至于憋了那么多天导致发情期提前,情潮爆发严重,把人压榨成那样,只能点了点头认错道:“好的医生,我以后尽量不给您添麻烦了。”
医生叹气:“和我道歉没用,还是和你老公好好沟通一下,注意节制一点。”
林观云:“好的。”
把医生送走后,林观云对秦安很是愧疚,本来就仗着秦安还是植物人时奈何不了他,就把他当成免费的大型人偶娃娃和按摩棒玩。
现在又因为自己发情期到了,小逼想吃肉棒得紧,就骑在刚恢复意识的秦安身上榨精,还把人家的鸡儿给榨肿了。
虽然说他是嫁进来秦家冲喜的,这样做也过于无法无天了些。
要不是有秦安给他兜底,万一真出事了,他也不好和秦家人交代。
幸好秦安也没有怪他,他哪里舍得怪?有个听话乖巧,不嫌弃他瘫,还全程主动的漂亮老婆跟白嫖天上的馅饼还差不多。
最主要是林观云不嫌弃他,只要林观云想,把鸡儿切下来送给老婆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这种想法过于血腥了些,林观云要是知道了,指不定会跑远远的,所以这话还是憋在心里了。
秦安牵着林观云的手,安慰他道:“没事没事,就那庸医杞人忧天罢了,只要你喜欢,天天来都没问题。”
林观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胯部上还红着的老二,因为做得太过了,刚给秦安上完药,裤子都没法穿,只能在房间里溜鸟。
林观云脸皮薄,觉得这样不好,只能拉过床单想给他鸡儿盖上,免得秦安的鸡儿着凉后,就没法用了。
看着身上盖好的小被子,秦安一时间心情复杂,好家伙,他老婆喜欢他鸡吧多过喜欢他这个人。
莫名其妙的不舒服,他还比不上区区一只鸡吗?
可是又想,如果他没有这根鸡儿,林观云别说喜欢了,指不定看都不看他一眼呢。
这样想,他心里就舒服了很多。
一连修养了好几天,小秦安这才恢复了正常。
“苏景寻!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是我先变的心,你有事就不能冲着我来?何故去为难洛洛这个无辜的人?”
残破不堪的废弃工厂里,斜着照进来的日光让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腐烂的尘埃无处可藏,倾洒而下的汽油迅速蔓延,散发刺鼻的臭味。
汽油桶旁边有人,浑身鲜血,面色扭曲侧躺着,只剩微弱的呼吸,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苏景寻!我们真的求求你了,放手吧,外边都是警察,你要是愿意放过洛洛和父亲一码,我们愿意签下谅解书,还你一个自由可以吗?”
“是啊大哥!有错的是我们,这不关洛洛的事,是我们没有抵挡不住诱惑,真不是真心想害死你的大黄的。”
被绳索吊在半空中的人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底下的心上人危在旦夕,可是他们的双手被束缚着,如果能说服造成这一切罪恶的祸害者,或许他们还能活着从这走出去。
好歹也是一张户口本上的人,苏景寻又是他们几兄弟的大哥,总不能如此心狠手辣吧?
他们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因为他们为了缓解苏景洛对动物毛发过敏的事,才把苏景寻养的一只橘猫送去流浪动物保护机构,明明苏景寻也一直宠溺苏洛白来着,应该罪不至死啊。
可是工厂下方的人却不以为意,慢悠悠把玩着手上打火机,火苗若隐若现。
“阿寻,听爸的一句劝吧,你把我们放了,送洛洛去医院救治!说不定还能争取在法官面前减轻罪行!”已经半身瘫痪的苏望海苦口婆心道。
他怎么就没想到,他这个一向温顺懂事的大儿子,就因为宠物猫被送走突然爆发出那么大的脾气,不是往日里对自己偏心几个弟弟后的小吵小闹,而且真想要他们去死。
昨天他们给苏白洛庆祝二十岁生日时,苏景寻在他们喝的酒水里加入了大量有成瘾成分迷药,大家喝完都上了头,做了一场十分荒唐的事。
再次醒来,就是在这个破败的工厂,他的二儿子苏景华,三儿子苏景年,还有他女婿王世镜都被苏景寻用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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