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的阳光又刺眼了些,我裹着一床薄毯,趿着拖鞋就下楼去了,啧,烟瘾又犯了。
c城的初冬已经有极其寒冷的迹象了,我拢紧了披在肩头的被子,鼻腔间痒又粘腻的感觉喷涌而出,“阿嚏”。恰好这时,我听见裤子口袋传来的振动铃声,看也不用看,我知道,一定是许星辰,除了他又能是谁呢。
自动感应门缓缓打开,随之而来的是门口的风铃清脆碰撞的声音,还有柜台小姐的那句“欢迎光临”
我一只手把被子扯下,一只手掏出震动的手机。
“一包炫赫门谢谢。”我抬了抬眼皮向小姐示意,随后赶紧滑动早已不耐烦的来电。
“徐知,刚刚收工,晚上来酒店陪我吧,等下把地址发给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温润如玉,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其实有点生气,但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说了一句“嗯,好。”不出所料,电话那头只剩下冰冷的机械音。
而当我把手机放回口袋里抬起头时,柜台小姐带着一副职业的微笑同我说“不好意思先生,我们便利店不卖烟。”
哦,对。我忘了,楼下的便利店是买不到烟的。
走出便利店,似乎还是有一股尴尬的气息围绕着我,索性就不想了,在路上随便拦了一辆出租车,反正总要去那家酒店的,看了看冻红的脚,我躺在后座缩在被子里,我想,我可能真的太没有安全感了。
下了车我还是找到了一家卖烟的杂货店,打火机划开的那一刻,香烟燃起的那一秒,大脑却突然宕机了。
直到香烟过肺,燃尽的那个瞬间,也或许是口袋里不停提醒我的电话,,而我知道,我必须掐掉这根已经无味的烟,已经无法点燃了。所以我用鞋底碾过烟头,也挂断了电话。
许星辰订的总是总统套房,地板上铺满了从保加利亚空运回来的玫瑰,每只玫瑰上的小水珠印刻着的那股浓郁的香味。可是这一套,太多次,也就太俗了。
水雾很快就弥漫在整个房间,迷迷蒙蒙的,卫生间门口走出来他的身影,浴巾裹在小腹的位置,堪堪遮挡住隐私部位,向上看去,是块块分明的腹肌,线条饱满健硕,还有没淌完的水顺着沟沟直接流进浴巾里,雾气围绕在他蓬勃的身间。
如果是他的那些小迷妹看见了一定会惊呼着幸福的晕倒,时隔三年,我依然喜欢他身躯,他也只剩下这副皮囊了。
许星辰未干的头发湿漉漉散在脖颈间,又多增添了几分野性的美,薄如蝉翼的红唇此刻微微抿着。他长的就很混血,特别是那双清澈而又深邃的浓棕色的瞳孔,现在就像一只蛰伏着的野豹。但我最喜欢的是他的鼻子,高挺却又圆润,多了些幼态,按照营销号的话来说,他只要不作妖,他的脸二十年后都垮不了。
“徐知,要洗澡吗?”他靠着墙低垂着眼睑有些心不在焉,然后问了一嘴“怎么不接电话。”
我脱掉衣服,扭过头“来之前洗过了,刚刚没听见。”直到一丝不挂,我扭过头看向他“做吧”
怎么会惊讶呢,每个月月末的那通电话,不都是如此吗。
我躺在床上,他娴熟的将我压住,急切的舔舐我,自额头,鼻尖,顺着往下,在我厚厚的唇瓣上停留了一会,慢慢向下,痒痒的,我不自觉绷直了脖颈。
许星辰说过最多次,喜欢我隐忍的模样,不知道有多性感。
在我失神的片刻,湿润温暖的口腔已经包裹住我的下体,在他嘴里慢慢变大,他的舌尖熟练的讨好着马眼,我不自觉的双腿就缠上了他的肩膀,他具有爆发力的双臂死死扣住我的腿,嘴里有节奏的律动着。
我双手抓住床单,喉间溢出低低的喘息声“嗯…慢…慢一点”
他今天格外使坏,除了前几次,他几乎没有露出过牙齿,当牙尖轻轻略过滚烫的肉棒,我心里一阵电流闪过。
许星辰知道取悦我的最好方式,他看着它变大,看着它变得红肿狰狞,他张大了嘴巴,深深含进去,发出并不好听的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啊……恩…”在他一只手掰开我的腿间,随着一个深喉的举动,他将我全部的精液含进嘴里。
轮廓分明的脸庞,白色的肌肤早已染上一层红晕,他伸出嫩红的唇,上面满是属于我留下的印记,他转了转舌尖,卷起来,吞了进去。
“知知,你今天看起来真的太美了。”他解开了浴巾,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将我扯在他对面。
我已经爽的说不出话了,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大的可以包裹住我们两个人的性器,上下撸动的时候,炙热的相触,布满青筋的血管都在互相摩擦着。
在我抓着他的脖颈仰头的瞬间,他强势的吻住我的唇,一点点用舌尖勾勒出我唇瓣的形状。
“脏。”我转过头不让他亲。
他突然笑了,黏腻的汗液和荷尔蒙爆棚的气息熏的我脑袋晕乎乎的。
“自己的也嫌脏?”他眼神亮晶晶的,这一瞬间,他再也无法掩饰对我的渴望,他憋了太久了,刚刚射了我一手浓稠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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