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刚刚那人的羞辱下高潮流水了。那地方一碰到还胀胀的发痛,又有一股奇特的快感掩盖了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疼。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轻揉那个地方,嘴里也继续舔弄着那根秽物。
不过显然岑宿并不是很满意,萧寻这嘴实在是紧,只含住的那一点连让他解渴都做不到。体内的浴火被这轻飘飘的伺候搞的愈发强烈。
他挺了挺腰,立刻收获了一连串干呕,外加离开大礼包。
这种从温暖地方突然遇到冷风的感觉可不好受,岑宿微微皱起了眉头,看向还在用力干呕的萧寻,突然抓住了他的头发,按向自己身下。
“收好你的牙,不然我不介意费点功夫帮你都拔了。”
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还在难受,捏开他的嘴巴,把鸡巴塞到他的嘴里。萧寻有些狼狈的收起牙齿,对这个疯子的话深信不疑,如果他真的破坏了这人的兴致,恐怕自己的牙就真的保不住了。
“别忘安慰一下你的小穴啊陛下”
“揉一揉你的小阴蒂”
萧寻脑子浑浑噩噩的,被顶弄的干呕,喘不上气的闷热,全部都在攻击着他,
手不自觉的往下伸去,缓慢的触摸着那一块禁地,揉弄起还缩不回去的阴蒂。岑宿又大力的在他的喉咙里抽插,为了抑制喉咙里的难受,他的手开始不自觉的用力,阴蒂被他死死捏住,下体突然到快感高潮让他开始抽搐,不断的喷水,腿也抖个不停,整个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能呼吸,不能动弹,只留下身体本能的反应在提醒着自己还是一个活人。
他感觉岑宿用力的挤进了他的喉咙,嘴角已经被撑到最大,硕大的睾丸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他的脸,眼泪不要命的流着,最后岑宿死死按着他,里面不断有液体开始射进去,为了不被呛死,他也只能拼命的往下吞咽。
就在他快要憋死的前一刻,岑宿终于退了出去,他得到了呼吸的机会,嘴里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液体随着他大口喘气不断流淌出来,整个人身上布满了汗水和白色的液体。
下面的阴蒂也被他掐的更加红肿,本来已经好了一点,又变成了那一处阴户上的珍珠,收不回去。
他感觉岑宿又把那根鸡巴怼到了他的眼前,只能下意识的张开嘴,伸出舌头不断舔舐,免得又被找麻烦教训一通。
不过岑宿没有再为难他,只是给他的女穴上涂了一些药膏,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很热很痒,他混沌的脑袋已经想不到了。
他想让岑宿打打他,就像第一天那样,给他止痒,让他好受一点。他开始无意识的把下面的小逼凑到岑宿的手上,上下摩擦。
岑宿看着他的动作,不由得轻笑一声,摄政王给的药实在是好药,他在里面改良了一番,药效改短了一点,只要他一次在这种情况下高潮,以后就算他怎么责打那处,他都会高潮。
岑宿用三分力打了一下,他竟然直接高潮了,幸亏他躲得快,否则就要喷到他脸上了。
他换了一个方向,连续打了十下,一次比一次重,本来青紫的地方更加肿胀了起来。
“啊啊啊啊,嗯,不,别打了,不行,啊啊”
“哈,呜,疼”
岑宿从善如流的收回手,不一会儿他又扭动着身体,呜咽的叫出声:“呜,痒,求你,好人,再打打吧,求你,太痒了,呜”
岑宿拉过他的手,声音中充满诱惑:“自己打吧,只有你才知道自己要什么不是吗?”
“呜”这个姿势萧寻不能让自己痛快,他很快找到了方法,用自己的指甲使劲扣弄那颗小小的珍珠,虽然疼痛,但能止痒。他还开发了新的姿势,一会儿拉长一会儿捏圆。
“哈嗯,呜,呼,嗯,啊啊啊”
声音已经要不成调了,他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岑宿看的眼热,舔了舔嘴唇,伸手拉住他的手,往外拉,阴蒂被拉成细细的长条,萧寻被刺激的直摇头,嘴里叫着不行,腿已经抖得不成样子。
岑宿这才放开他,直接用力打他那处,潮吹了三次才解开药性,在系统买了一个清洁的服务,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欺负6
第二天,外面有人敲门,是来宝,叫萧寻上朝的。萧寻皱了皱眉,没有醒,还是岑宿叫醒他。
萧寻迷蒙的睁开眼,入眼便是放大的岑宿的脸,吓得一激灵差点没滚下床去,只是浑身酸痛动作不了。
“陛下,来宝在外面叫你很久了,再不出去他可能就要进来了哦。”
萧寻硬撑着一口气,从床上起来找到昨天脱下的里衣套上,又叫来宝进来伺候他穿衣。
在这点上岑宿真是佩服他,不论内里怎么腐烂,表面上都要装的光鲜。
不过也难怪,在这种式微的情况下,他若是缺席任何一个早朝,他的存在就会更加可有可无,哪怕他在朝堂上只是一个旁观者,却决不能缺席。
不过身体的酸痛还是让他寸步难行,尤其是下面的隐秘部位更是一走路就疼痛难忍,他几乎连迈开腿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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