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不住摇头,可悲他在这个时候还努力地用唇瓣包裹住牙齿,唯恐碰坏了霍先生一星半点。
郭丛森更在这时落井下石似的抽插起来,用四根手指狠狠地捅干杨庭琛的屁眼。
杨庭琛的腰过电般剧颤,劲瘦的窄腰一时高高抬起,僵了许久,才慢慢落下去。勉强恢复成母狗求肏似的撅着屁股的姿势,大腿内侧却无法控制地不住颤抖。
郭丛森偏还嫌杨庭琛抖得不够,他玩了杨庭琛好几年,早肏熟了,很轻易便找到了杨庭琛敏感的地方,手指头压在那里用力地捅。捅得杨庭琛不住扭腰挣扎,还笑话:“便是母狗求肏,屁股也没摇得这么勤的。”
霍先生的抽插已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最后抽插十数下,长屌一送,充血的阴茎顶开扁桃,恨不得一口气送进食道里,精关大开,热液喷薄而出:“射了,啊,都射在小嫂子骚屄嘴里。”
“唔!”杨庭琛被争先恐后拥进食道的浓精一呛,呛得眼圈都红了。
郭丛森却也在此时狠狠一送,他本就有四根手指头插在杨庭琛的屁眼里,却还嫌不够,这一送,手掌最宽处穿过肛口,直将整个手掌捅进了杨庭琛的直肠里。
括约肌被迫撑开的感觉让杨庭琛忍不住惨叫,那惨叫却被霍先生的鸡巴堵住,只从牙关和鸡巴的缝隙里,溢出点带着哭腔的喑哑呻吟:“嗯!”
霍先生都被郭丛森的操作惊得呆住了:“郭老哥,你这是……”
郭丛森倒摆出一副从容豁达的样子:“郭老弟大老远地来了,虽聊胜于无地用了屄嘴,说到底没肏上真屄,还是算让霍老弟空跑了一趟。我实在过意不去,便想让这贱人给老弟表演个骚的,权且当是赔罪了。”
郭丛森本就生得相貌堂堂,一番话说得颇道貌岸然,如果不是他整个手掌都塞在杨庭琛屁股里的话。
是的,郭丛森的手齐腕消失在了杨庭琛撅起的屁股里。
直到这时,霍先生才反应过来,郭丛森竟然是要给杨庭琛做拳交。
霍先生其实素日玩得野,但他也不过玩些十八线的外围,明码标价的鸭子,乐看那些小男生为了几万块钱被他甩得满身蜡斑鞭痕鞋印。但拳交,便是最贱的男妓都不肯做,唯恐抻松了屁眼卖不上好价钱。如今杨庭琛,山南国际的执行总裁,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拳头捅软了肠子。
霍先生不禁犹豫起来:“小嫂子受得住吗?”
郭丛森嗤笑一声:“这骚货喜欢得很,若是我有段时间不弄,反倒要撅着屁股来求着我拿拳头捅他屁股,每次都浪得骚水关不住地水龙头似的流。庭琛,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指根本是手掌最宽的地方,完全捅进去,手掌窝在直肠里,括约肌只需撑开手腕的宽度,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或许真是前天晚上被狗屌开得狠了,杨庭琛疲软的肛口松松地套着郭丛森的手腕,虽然依旧可以感觉到握成拳头的手掌在身体里压迫感十足,但深呼两口浊气,便适应了:“是,我喜欢被拳交,几天不被拳交,就空落落的,总觉得屁眼里缺点什么。”
郭丛森又问:“你现在该说什么?”
“老公,老公拿拳头干我的骚屄。把骚屄干得比驴比马比大象的屄还要松。”
杨庭琛一边叫,一边摇着屁股拿肛门主动去套郭丛森的手。原本在两根手指的抽插下松得跟老太婆的瘪嘴一样的肛门,终于被拳头塞得满满的,褐色的腚眼撑得老大,随着摇晃肉花一样绽开。
肖树林看那情形,冷不防想着——牙签终于把大缸塞满了。
霍先生这才相信,杨庭琛不仅肯让郭丛森玩拳交,还是肯不时地让郭丛森玩拳交。当下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郭老哥果然不愧是玩家中的玩家,眼光毒辣,竟找得到小嫂子这样又帅又骚又能干的极品。”
郭丛森笑起来,得意非凡:“一会儿我拿拳头把他肏得又射又尿,霍老弟才知道什么叫极品。”
“郭老哥仗义啊,”霍先生本有些谢顶,平日里用后面的头发遮挡一二还不明显,此时肏杨庭琛肏出满脸油汗,顺手往后一捋露出光明顶来,看着更老更丑了,“那兄弟就拭目以待了。”
郭丛森又道:“我虽用手堵了下面的嘴,让这骚货腆着烂屄几乎扭断了腰。但这骚货上面的嘴还空着,难为兄弟辛苦,再肏上一肏,免得你小嫂子屄嘴寂寞得很。”
“郭老哥跟兄弟哪里需要这般客套。”霍先生当即将没来得及收拾的生殖器又放进杨庭琛嘴里。
杨庭琛被霍先生的屌和郭丛森的拳头夹在中间,爽得直叫,很快就翻着白眼射了一次。
在郭丛森的拳头和霍先生的屌下,很快就被捅咕得又硬了。
肖树林三十六岁了,是的,而立去往不惑的路,他都走了一大半了。
肖树林只是姓肖,并不小,甚至可以说是老大了,老魏称一声老魏,其实还比肖树林小几岁。
所以是的,每次把肖树林推出去当挡箭牌,并不是欺负小年轻,而是仰仗老大哥。
但肖树林还没有结婚,三十六岁,不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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