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趴在上面的人能够以最便利的角度被大黑的狗屌插入,而连接在软垫下面的皮带将牢牢绑缚住双腿,让人无论如何挣扎,都不能够摆脱大黑的奸淫。
可以说,这是一架兼具保护和束缚双重功能的绝佳的刑具。
杨庭琛什么都没说,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地从胸腔里将浊气吐了出来,当他把这一口气吐尽了,便终于抬步,没有丝毫犹豫地趴在了载具上。
肖树林又生出那种,无法想象杨庭琛曾经剧烈反抗过的割裂感。
相信任何一个人,看着杨庭琛轻车熟路地趴在载具上,为了方便皮带捆绑,主动将双腿分开到合适的宽度。等皮带捆好之后,又主动撅起屁股,用颤缩的肛门迎接饲养员涂抹上为了引导大黑发情的母狗淫水,都无法想象对方曾经对这种事情剧烈地厌恶和反抗过。
因为被十二号按摩棒剧烈地插入,如今虽然拔出来了,杨庭琛的肛口略有收缩,依旧无法完全闭合,抻着三指宽的黑洞,周围的肛口褶皱一颤一颤的。
饲养员悉心地用棉签,将从瓶子里倒出来的母狗淫水涂抹在杨庭琛的肛口。没有放过任何一寸,就连颤缩的褶皱都用手指抻平了,均匀地抹上淫水。
被冰冷的淫水涂抹着敏感的粘膜,松软肿胀的肛门褶皱颤得更加厉害。
饲养员还以为杨庭琛是冷:“马上就给你火烫的东西,杨总,让你温暖起来。”
这样说着,饲养员将大黑牵了过来。
原本一直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的大黑,从饲养员打开盛放母狗淫水的玻璃瓶时就定住了。黝黑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饲养员的手和杨庭琛的屁股,黑色鼻翼不断扇动,在空气中闻嗅着什么。
等饲养员去牵,大黑便迈着小跳步,欢快地跑到杨庭琛身后。先是扇动鼻翼贴近杨庭琛的屁股深深嗅闻,然后伸出长舌头,用力地舔舐起杨庭琛的屁股,一边舔,一边满足又惬意地眯起黑色的小眼睛。
大黑舔得十分有技巧,这份技巧中,还透着一股子熟能生巧的劲。
大黑甩出长长的舌头,舌面重重地贴上杨庭琛臀缝里的嫩肉,然后整片舌头往下喇。犬类的舌头,没有猫科的倒刺,却比人类粗糙,每舔一下,如同粗粝的石子般狠狠擦过嫩肉般粗暴刺激。
杨庭琛只被舔了几下,便仰着头射了出来。
杨庭琛先前憋得狠,根本忍不了这样刺激的舔舐,只被大黑粗糙的舌头自腿根往尾椎根地来回碾磨数下,就一个挺身,将先前被贞操环堵在精囊里的东西全交代了出去。
但大黑的舔舐还没有结束,粗粝的舌头灵活地来回两下,杨庭琛就又硬了。
“不,别舔了!”
杨庭琛的拒绝,大黑听不懂,而他的挣扎,被载具的皮带轻易抵消。
杨庭琛徒劳地抵抗,只摇得皮带的搭扣瞧得载具的金属支撑当当作响,然后,杨庭琛又一次射出了。
大黑还没有插入,只是用舌头舔,杨庭琛便爽得射出来了两次。
“呼,呼,”杨庭琛剧烈喘息,喑哑的嗓音,减弱了发号施令的威力,“够了,让它插进来。”
饲养员是有着大多数直男员工的郭公馆里的少数,看着帅哥被狗舌头舔射的画面,直接给他看硬了。胯下硬挺支棱的帐篷,并不妨碍他展现自己的专业技巧:“请杨总放轻松。”
说着,饲养员引着大黑起身,前爪搭在载具两侧伸出的金属踏板上。
这时大黑的身体倾斜,内有软骨随时都是勃起状态的狗鸡巴就正对前方,抵上了杨庭琛的屁股。
饲养员上前,调整着角度,将狗鸡巴不断滴水的红亮龟头,放在杨庭琛无法闭合的屁股洞口。
“准备好了吗?杨总,我要推进去了。”
杨庭琛深吸一口气,竭力放松着浑身的肌肉:“可以,进来吧。”
肖树林是头一回见这情形,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为大黑身为一条黑背,狗屌抵在洞口,没有饲养员的命令就是不插进去的训练有素而拍案称奇。还是为杨庭琛身为一个男人,被狗屌抵在洞口,却主动配合着饲养员的命令让公狗插进去的熟稔从容而心有戚戚。
这时,饲养员抵住大黑的油光水滑的屁股一推,硕大的狗屌长驱直入,一口气贯穿了杨庭琛的屁股。
“唔!唔唔!”杨庭琛一下子绷紧了身体。
他紧紧咬住了牙关,才将从喉头里溢出的呻吟压抑成了两声意义不明的闷哼。
杨庭琛的脸涨得通红,但比脸色更红的,是他的嘴角,一点咬破唇瓣的血,艳艳地挂在嘴角。
杨庭琛痛苦极了,双腿无法控制地挣扎着想要挣开皮带的束缚,企图逃离狗屌的奸淫。但根本无法挣脱,哪怕他用力到腿根都是无法过血的惨白,皮带依旧将他牢牢地捆在载具上受刑。
“呼。”
大黑厚重的腹部皮毛趴在杨庭琛光滑结实的裸背上,充血的龟头从肛口一口气冲到底,强迫男人绽开最深处的软肉为自己的生殖器服务,其中激爽快慰,不由得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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