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溯时常觉得人生无趣,尤其是自从师尊渡劫后闭关养伤,紧接着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为魔域魔主之后,日子就更没意思了。
魔域明面上奉尤溯为魔主,实际上就是魔族被小师叔舒钦和三师兄苏溟杀残了,韬光养晦,找来天生魔种的尤溯,吸取由尤溯引来的魔气修炼。
尤溯到底年幼,修为还是低微了些,素来教导自己的大师伯又要掌管偌大的门派,加上尤溯没有生命危险,其他在外游玩的师伯师叔们也不急着来解救尤溯。
尤溯弃仙坠魔也就刚开始有些兴致,最近无聊就到处翻找魔域的典籍,看了不少禁书。
尤溯盯着手上讲述淫纹的卷轴陷入沉思:这个看上去有点乐子,就是少个奴隶,要去找外面那些魔吗?唔……好像前些天看到一本傀儡制作之法,嗯,再结合秘术将师尊的魂魄驹来,反正师尊神智似乎难以开化,性格单纯好骗,想必制成傀儡也不会生气。
师尊长的那么妖,我驹来玩玩也不过分吧,又不是没玩过,也不会有人知道傀儡里面是本尊……
没等尤溯往深处想,外面就来人通报,说有只妖一路打上了羡鱼殿,尤溯好奇的出去看了一眼。
空旷的大殿中有一容颜妖冶的美人持枪屹立,周身十步外围了三层魔兵,更远处倒了很多重伤的魔兵。
尤溯诧异:美人与师尊有三分像,看着倒是比师尊更加年幼……但这持枪的姿势好生眼熟……
美人见到尤溯满身凶煞便散去,手中绕着血气的长枪一收,撩起衣袍利落对着尤溯跪下,“主人,奴来迟了。”
尤溯心中存疑,退散了一群乌合之众,至于暗处前来观察情况的魔族显然是不会听从尤溯号令的,尤溯也不在意,当做不知,上前几步来到美人面前,伸手挑起美人的下颚,仔细端详。
明媚皓齿,容颜昳丽,眼神带着天真,眼尾却含着妖媚,确定了是自家心智未开化的师尊,可是师尊不是在养伤吗?还自称奴……唔,好像是有这种玩法……有趣的事情终于多了起来~
尤溯摩挲着手感极佳的肌肤,眼见美人白皙的下颚出现红痕,美人温顺的眼神泛起疑惑,尤溯才道:“不迟,来的正好,我……孤正是无聊想找乐子的时候。”
魏莳灵不清楚尤溯想要的乐子是什么,但并不妨碍他应下,“全凭主人喜好。”
他们应该是最不像师徒的师徒了,至少别家师者是不会对弟子下跪,更不会唤弟子主人。
事实上,师徒关系是尤溯单方面认为的,至少尤溯被魏莳灵捡回去养大以来,魏莳灵一直都唤尤溯主人。还是尤溯年幼时,发现见过的同龄人都有护着他们的师尊,秉承着别人有他也要的想法,他也想要有一位保护自己的师尊,这才叫魏莳灵师尊的。
他们之间连个正经的拜师礼都没进行过。真论起来,大师伯方擎海反而更像尤溯的师尊,魏莳灵除了枪法一绝能教授尤溯,其他的知识两人是一起听方擎海讲授的,尤溯学什么魏莳灵都陪着——即便魏莳灵早就学会了。
但是尤溯叫了二十几年的师尊、师叔伯和师兄,到后面也懒得改称呼。尤其每次叫魏莳灵师尊,本来就言听计从的魏莳灵都更好忽悠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用来作画也好泄欲也罢,都很乖觉。
至于师门里其他几位嘛,看热闹的看热闹,摇头叹气的摇头叹气,总之,没人觉得有多大的伦理问题。只有大师伯面色铁青——是他告诉魏莳灵为师者要多费心留意弟子的需求——谁曾想亲手将水灵灵的白菜送进他亲自教大的金猪手里了!
师尊的师傅是位散仙,收徒全凭心情,妖魔仙人,他都收过,他一生收过六个徒弟,只有大弟子方擎海和小弟子舒钦是修仙宗门凌霄派的弟子,其他几位有妖修、邪修、灵修。
魏莳灵算起来是邪修,尤溯依稀记得大师伯说过,自家这位看着天真好骗的师尊是当世邪修第一人,所以每百年都会有一次要命的雷劫,需要调养生息很久才能恢复。
尤溯回想了一下魏莳灵方才的模样:嗯,哪怕师尊实力大损十不存一也能在魔域进出自如,留下那些魔兵的性命,应该是为了少些杀戮避免下次雷劫更凶。暗处躲着的对师尊而言可能还算有点威胁吧。
魏莳灵起身跟着走神的尤溯进了内殿,案牍上还摊着各种不堪入目的书籍,魏莳灵好奇的看了几眼就了无兴致的收回来了视线——他先前不光被摆弄过更不堪的动作,甚至尤溯那里还有不少关于他的淫靡作画。
尤溯也注意到案牍上的书籍,随即想起这些天一直在研究的各种淫纹,转身看着安静的再次跪在自己脚边的魏莳灵,“师尊,你的小主人想在你身上作画,就是书上的那些~”
魏莳灵即便和尤溯云雨过很多次,依旧不谙此道,没能听懂那隐晦的亵玩,但不妨碍他知晓,在他身上作画意味着他此时应该宽衣解带将身上的衣物褪干净。
尤溯摸着魏莳灵柔韧细腻的肌肤,愉悦的眯眼,“师尊真的半点不像一个以杀入道的修行者,反倒更像是从小被精心调养出来的炉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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