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rou棒在唯唯的服务下胀得难受,马眼不断流出汁液,早有插洞的冲动,对女友的提议当然即表赞同,正当想站起身子,唯唯却故意摸着他的大肚皮说:“你这么多肉,在上面不累的吗?”被取笑肥胖,黄总没半点生气,因为唯唯已经乖巧地蹲到rou棒之上,两腿张成字,预备来个人生首次的女上男下。妮妮在我耳边领功说:“要坐莲啊!我都说唯唯是观音大士,没错了吧?”这笑话很烂,烂得不可再烂。rou棒顶在屄口,唯唯没有立刻坐下,而是以gui头磨着y唇,黄总ji巴硬极,不用手扶也可以顺利顶着花瓣。被两片湿润的肉唇滋润,那种心痒的感觉叫男人有一顶而入的冲动,但在得到唯唯肯首前,黄总又不敢妄动,犹如掌握着ji巴命运的唯唯奸滑笑问:“好哥哥,是不是很想要啊?”黄总老实点头,唯唯作了一个古灵精怪的表情,笑笑说道:“但今次轮到我有条件了啊,不知道你会不会答应呢?”“我答应!什么我也愿意答应!”黄总连声说愿。唯唯满意一笑。忽然沉静下来,吸一口气,幽幽的说:“我要你答应我,下次子诚上工厂的时候,你告诉他,我今天跟你做了的事。”“什么?”黄总傻了眼,居然会有人偷吃后自首啊?男人出来胡混,座右铭是除非证据确凿,捉奸在床没法抵赖,否则其它任何事都“蛇咬也不认”唯唯垂下头来,以指尖拨弄着自己的脚踝,平静地说:“我觉得很内疚,我出轨了,把一些本只属于子诚的东西给了别人我是对不起了他我想我们应该分手吧?”分手?我内心一寒,虽然我自问仍未能对今天发生的事完全释怀,但要跟唯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欢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出一个“你睡得像猪,ji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ai,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怒气。“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交和体内she精另计,不设肛交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y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ai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xg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嗯这样好舒服唷gui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磨来磨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ai,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ji巴当成一支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抽cha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么。
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我。“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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