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可才呼吸了点新鲜空气马上又被钟荣春坐了个瓷实,湿哒哒的肥润的阴唇在他脸上到处乱蹭。
两个人较劲一样僵持着,耳旁都是钟荣春无法抑制的急喘,吐息间也全是他逼里特有的甜骚味,闻了会陆二栓就有些上头,他不打算抵抗这股冲动,便侧头换了个角度主动将已经磨肿的阴蒂呡入嘴里,紧接着蓄够力的舌尖对准这点肉粒狠狠地弹拨,扇挞,直弹得钟荣春哭叫着疯狂挣扎躲闪,又更丧心病狂地含入他整个娇小滑嫩的花唇像吃什么好物一样强力咀嚼起来。
钟荣春瞬间都要疯了。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在反抗,可认真起来的陆二栓压根没把他这点抗拒放在眼里。厚长的舌头一一舔开每寸肉皱,跟着叼起来一通暴风狂吃,在他内里深粉色的阴道上也覆下数不胜数的齿痕。
逼肉被嚼得几乎没有了感觉,整个逼都被吃掉了的臆度让钟荣春骇极爽极,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面部表情了,五官皱成一团,眼泪口水流了一脸。随着身体一阵哆嗦,蜜道里的汁液也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一泻千里,浇了陆二栓满头满脸。
这下钟荣春是彻底没力气了,倒在床上劫后重生般一面急剧喘息一面火烧火燎地去摸自己的逼还在不在。余光还能看到陆小穗躺在离他稍远的地方乖乖睡着觉,艹,他都没察觉到这丫头什么时候被陆二栓抱走的。
不过确实爽大发了。虽然陆大柱以前也没少给他舔过逼,但舔逼和舔鸡巴一样,在钟荣春看来都是为他人服务,纯粹的奉献,所以陆二栓做起来给予他的那种身心上的爽感和得意远比陆大柱要高得多。
钟荣春还在持续失神中,陆二栓却没什么耐心了,摸上钟荣春的屁眼感觉也全是水就猴急地捅了进去,毕竟他的鸡巴是真的快胀爆了。
好在钟荣春早习惯了陆二栓的不体贴,尚在不应期的身体并无多余不适,反而极热情地迎合上来。两人一拍即合,又热火朝天地连干了一宿,直至鸡叫三声才鸣金收兵。
两个奸夫淫夫仍旧是密不可分地连在一起,一看就没有要分开的打算。钟荣春享受着骚逼被肥硕鸡巴填满的充实感,在陆二栓怀里寻了个舒服位置,就昏睡了过去。
一连几日的放纵无度都叫钟荣春有些乐不思蜀了,明明知道陆大柱今晚就回来还是磨磨蹭蹭地拖到了傍晚才开始回家。
都是素日走惯了的近道,今天却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钟荣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特意拐进村里的老巷子,感觉到身后那人骤然变得凌乱深重的脚步声,才不紧不慢地绕到他身后,然后就看见了——“陆志刚?”眼前这人獐头鼠目的,倒有着一张他并不陌生的脸,也是小时候一块儿玩过的,因为鼻子很大的缘故还有个外号叫大鼻头。说起来之前他还来喝过他和陆大柱的喜酒,不过——“你跟着我干什么?”
“你说呢钟老大?你干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陆志刚按捺不住地往钟荣春的方向靠近了几步,暮色下他一张脸都兴奋得有些不正常。
“……”钟荣春下面两张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并拢呢,一听这话就容易联想到这方面,但又自觉这事儿做得隐秘,不由得就琢磨了一下,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委实想不到别的什么事儿。当下不耐烦起来,连带着语气都开始不友善,“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我都看到了,”陆志刚急步上前堪堪停在离钟荣春一臂之远的位置。这么近的距离更能注意到他鼻头之硕大,鼻翼跟鼓风帆似的夸张地起起伏伏,“我都看到了嘿嘿,在山谷里,你跟陆大柱的弟弟,是他的弟弟吧?做的好事……”
“……所以呢?”这家伙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看着就叫人恶心。根本懒得再和他掰扯些什么,钟荣春抬高下巴,“你跟着我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你应该知道的吧?”陆志刚的语气更荡漾了,一看钟荣春这表现他就知道他脑中的幻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真是太好了!他不禁想,那时候特意跟上去真是太好了!本来听说陆大柱要进城一个多星期留他老婆一个人在家还没什么想法的,毕竟村里同龄一辈的谁小时候没认过钟荣春当老大?那么凶的婆娘,他可驾驭不住。谁知道在后山闲逛的时候会看到钟荣春也在山里走,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才跟了上去,没想到会看到那么多限制级的画面。
钟荣春一看他这毛孔都红透的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以十分坦然,“你想操我?”
“嘿嘿这是当然,”陆志刚大胆地抚上他的手臂,还验货一样捏了捏,“你也不想我告诉陆大柱吧?”
这王八羔子是真敢想啊。啧,到这一刻钟荣春才跟刚刚回过神来似的,惊奇地上下左右打量起他来。环顾片刻他放下装着陆小穗的篓子,朝旁边的巷子深处偏了偏头就率先走了进去,“进来吧。”
“!!!”陆志刚既惊且喜,不可思议地看向钟荣春的背影,幸福来得太轻易,他控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原地蹦了好几下才追着人狂奔而去——
——然后他当晚就在村里的小诊所住下了。
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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