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聿亲自接住,“劳父亲记挂,也麻烦祁安走这一趟。”
沈祁安摆摆手,示意沈知聿不用多谢。“本是去父亲那里商量安排清明祭祀的事情,父亲吩咐了,我顺道儿送过来。”
下人们正在往餐桌上摆弄饭菜,佳肴飘香。
沈知聿开口道:“祁安用过了没?坐下再吃些罢。”
沈祁安本来不欲多待,其实送茶也不用他亲来。只是自从那日和姜沅不欢而散,他就再没见过姜沅人影儿。
姜沅成日躲在林颐院里头,沈祁安看不到摸不着,又猜不透姜沅是什么心思。他自觉当时两人情投意合,在添香阁的那段时日情意绵绵,如胶似漆。如今姜沅不理人了,倒是让沈祁安咂出一丝薄情寡义的味道。
可他沈祁安是谁,想与他欢好的美官儿人多到添香阁都塞不下,心里头总念着姜沅做甚!于是,这些日子除了和钱谨、王晚漾等人忙着采买的事儿,沈祁安就去添香阁寻人厮混。瞧着那官儿雌伏在自己身下,沈祁安眼前竟浮现出姜沅的脸。姜沅高潮时,脸上常挂着泪,睫羽微颤,脸颊绯红,全身上下的瓷白肌肤被肏得透粉。那屄穴又润又热,媚肉紧紧缠着鸡巴吮吸,让人不想从里面抽出来,恨不得醉死在他身上。
沈祁安心里想得紧,思索半天,找了个由头来了林颐院,虽说刚刚接了姜沅话茬儿,但姜沅冷着脸,自沈祁安进来再没抬眼瞧过人,像块儿冰疙瘩,当真是让人气得想扑上去咬一口。
他故意想要留下,“忙到现在没吃饭呢!大哥要是不介意,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月风白了沈祁安一眼,刚刚在竹颐院里吃了两碗饭的人是谁!怎的这二爷永远吃不饱似的!
沈知聿忙吩咐下人多取一副碗筷。“祁安要多吃些,你这些时日奔波劳碌,看着瘦了许多!”
姜沅正帮着妙君和环姐姐摆盘,听罢,不动声色地将沈祁安那碗饭压实了,又添了一勺。
林颐院菜式多,做得又精巧好看。旁的也就罢了,那盘樱桃肉可是道费时费力的菜,放上香料与红曲粉,先炖再蒸,蒸好后,皮与肥肉融缩软糯,如一颗颗樱桃摆在酥软的瘦肉表面。足以见备饭人的用心,沈祁安心里吃味,又看沈知聿和姜沅两人互相加菜盛汤,更是气恼。索性埋头苦吃。
三人用完饭。姜沅说:“爷今日还有时间休息吗?若是不着急去国子学,我叫人把帐子放了,安息香点上,爷去睡一会儿。”
“不了,齐暮德的事情还没结论,得赶过去。”
沈祁安听了,计上心头。“大哥这就要去了吗?祭祀祭祖的事情还想和你商量商量。要不……要不我和沅嫂嫂商量是一样的。”
“这是大事,我不行。”姜沅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总归不安好心。
“都是沈家的事儿,沅儿着手了解一下也是好的。”沈知聿却想着,姜沅早早多掌管些沈家的事儿,到时候分家出去做主母,也有些准备。“沅儿有什么不懂的,回来问我。”
沈知聿走后,妙君去烹茶,正殿里头就剩下环姐姐侍候姜沅。
沈祁安想了个法子支开她。“月风,你和这位姐姐回竹颐院把钱谨从京州带回来的鲜肉饽饽取过来,给嫂嫂尝尝。”
环姐姐想那饽饽是姜沅小时候住在京州爱吃的,回到大宁城也总是念叨,便随月风去了。
姜沅抱着手,冷眼看着沈祁安:“什么事情要商议?快些说罢!”
沈祁安肆无忌惮拉着姜沅,把人按在怀里。许久没抱他,不知道是不是春日衣服单薄,姜沅倒是轻了。“沈知聿没给你吃饭吗?”
沈祁安皱了皱眉头,伏在姜沅耳边,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耳畔。
“沈二,你是疯了吗!”
姜沅猛地将人推开,沈祁安后腰撞在实木案几上,眼里的情欲冷了几分。他快步上前,不顾姜沅挣扎,一手攥紧他双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扯住他腰上的绅带。
“沈祁安!不要……”
虽说现下正殿就他们俩人,但是奉茶水的下人们随时都可能推门进来,姜沅被吓得一身冷汗,摇摇头,满脸惊恐地看着沈祁安。
沈祁安见他可怜巴巴的样儿,忍不住亲亲人的洁白额头。手摩挲着姜沅的腰,将他腰上系的革布绣纹的压襟解开。
姜沅按住他的手,“不行!”
沈祁安不管不顾,从怀里掏出蝴蝶样式的老银烧蓝的压襟给姜沅重新系上。
他一脸戏谑地看着姜沅:“沅儿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给你送个东西罢了。”
姜沅的脸红透了,“我不要这个。”
“春日里用皮革不重吗?这东西雕花镂空,又轻便又好看。”
“太贵重了,我不要!”姜沅瞧这压襟颜色烧得翠蓝,蝴蝶雕刻得栩栩如生,定是价值不菲。
“不贵不贵,沅儿就得用这世上最好的!”
姜沅看他轻挑调情的样子就来气,怕是对所有官儿姐儿都是这般样子,遂白了他一眼。双手伸到背后,准备解开这压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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