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爱的大地,一声不吭的倒下了。但他的尸体最终被赶来的阿拉图等人抢回,埋葬在了安努米那斯的皇家墓室中,永远被阿拉卡诺家族缅怀。终于,太阳沉落到白色山脉背后,霞光将整片天空烧成一片通红,丘陵和山岭都如同染上了鲜血。东西两面的艾辛河与欧诺罗德河上波光如火,黄昏中西伏尔德的青草也一片猩红。双方已经被死亡彻底淹没,倒下的人流出的鲜血让这一带彻底变成了西伏尔德最肥沃的土地,在来年的春天,这里长出的青草与野花硬是比同一地区的要茂盛,要鲜艳。并在多年以后依旧能渗出战死之人的鲜血。也正是在这时,阿拉图率领的高等精灵、中土精灵、树人、矮人和皇室近卫军终于赶到。据说,那一刻,双方尽皆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敌人转身就逃,哪怕还残存的多名黑骑士如何的逼迫,哪怕背后魔君再如何的威势无双,都不再让他们迟疑。彼时,已经被鲜血与汗渍浸泡得浑身湿透的阿拉贡在精灵与树人的围绕下抬起头,他放声大笑,原本蒙尘的埃兰迪尔之星再度放出耀眼的光芒。佝偻的显得高大又骄傲。“看啊,此战是我们胜了!”正与之对此的埃克塞里安惊疑不定的扭头张望,却看到无数高大又威严的高等精灵与树人,还有卡扎督姆的矮人在阿拉图的率领下,如同一道希望之光般,自西方杀来。胜利的欢呼此起彼伏。于是,堕落者埃克塞里安知晓,的确是他们败了。但他依旧不发一语,只是奋力拼杀,直至被后续赶来的灰袍巫师及欧洛芬威消灭(放逐)。彼时,甘道夫与阿拉贡终于在战场中央相会,他们倚剑互望,彼此欣喜。“阿拉贡,做的好!”甘道夫说,“当日你离开幽谷时,我岂非不是这么说过?人王之名,正如此时。”“你确实这么说过。”阿拉贡说,“可是我宁可希望不用背负这个责任,因为这是用无数的鲜血来铸就的,这不会让我感到欣喜,相反,此刻我的心中除了悲伤与疲倦,别无他想。”“人类想要重新崛起,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甘道夫说,“而且,我们还未彻底胜利,想要松懈还需努力。来吧,埃多拉斯是一个休息的地方,我有预感,洛希尔人也在黑暗中寻得了他们的光明。事实上,伊奥梅尔和他的祖父一样,做出了最佳的选择,洛汗的王权将由弗雷亚拉夫(freaf)一脉,传到埃奥佛(eofor)一脉。”弗雷亚拉夫是洛汗的第十代国王,也是洛汗诸王第二脉的首位国王。他奇袭埃多拉斯、诛杀伍尔夫,最终击溃了入侵洛汗的黑蛮地人。他的统治期为第三纪元2759年- 2798年,凡39年。在他的统治时期,洛汗虽然因战争、饥荒而积弱,但已开始渐渐恢复。而埃奥佛洛汗第二任国王布雷戈(brego)的次子,奥德堡初任领主。布雷戈是洛汗开国君主埃奥尔的长子。也就是说,洛汗的王权要从嫡子传到庶子的庶子一脉了。“可为什么我没看到他?”阿拉贡不禁揪心的问:“请不要告诉我悲伤的事,我们今日已经蒙受了惨重的损失,经历了巨大的悲痛。我实在不忍心再听到朋友逝去的消息”“伊奥蒙德之子还未蒙受召唤,这算是此战中不多的好消息之一。”名义上的全军统帅,埃尔佩拉第一顺位继承人,阿拉图·阿拉卡诺也赶到了此处,身披银白战甲与蓝色披风的他显得是那么威严与高大,几乎与他父亲一般。似乎短短的一个月内,他便成长得令人瞠目结舌了。“我们找到他时,他正脱力昏迷,但他英勇的杀死了数十倍于他的敌人,是我所见最令人敬佩的战士之一。”彼时,欧洛芬威、芬丁二世、埃尔隆德的两个儿子埃尔拉丹、埃洛希尔,王国的两位副相加尔多和哈尔巴拉德,灰港的盖米尔,北方树人首领弗拉德利夫皆聚集在他身边。阿拉贡立即向银白君王的长子行礼,他不卑不亢的说:“此战英勇的战士岂止伊奥梅尔一人?但我不愿多说,只因他们的事迹不该由我传述。但我有预感,有关他们的传说必不会少。”阿拉图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那么,谈论之前,我们就先去复仇吧!”然后他们一同骑马重返战场。就这样,在集合了几乎所有中洲良善势力的全部力量后,这场波及中洲所有种族的大战就这样结束了。除了死在逃命中的,以及淹死在欧诺罗德河的红色泡沫中的,所有参与这一战的黑暗一方的人类全数被斩杀,往东回到魔古尔或魔多的寥寥无几。只有一则遥远的故事传回了哈拉德人的地界,一则关于北方人类和西方精灵的愤怒与恐怖的传说。但他们仍有艰难又漫长的一仗要打,幕后的索伦依旧盘踞圣白之城,魔多的死亡灰烬亦未熄灭。极北地的那座远古地狱烽烟再起。而银白君王却受伤昏迷,中土世界的未来如何,依未可知。事实上,当崩灭之战失败的消息传回米那斯提力斯,索伦即愤怒又恐惧。他已经手段尽出,但除了失望,他一无所获——事后他才得知,图尔卡遇袭昏迷。于是,他开始思索退路。他先是派人传信给魔多,让彼处的军团不再穿过黑门;然后又暗暗的在米那斯提力斯及刚铎各处散播流言,挑唆蛊惑刚铎的人类,言北方大军非是来解救他们的,而是准备灭绝自埃西铎与阿纳瑞安传下的人类法统,让龙裔帝国的旗帜彻底取代刚铎白旗,成为这片大陆的真正主宰。一些意志不坚定的人被他的谎言所欺骗,很多人由欣喜变得不安,他们对北方向无好感,认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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