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吗?”辰淆看着她头上金光闪闪的头饰以及身上华丽丽的嫁衣,他的疑心再度被挑起。饬沫栀耷拉着脑袋,唉声叹气道:“伱就这么不相信我啊。”辰淆摇了摇头,开始打量起她:“我很想相信你”饬沫栀顿时把眼睛睁大了好几倍,好想继续听下去他要说什么哦,是不是想歪了想歪了。“可是你没有可信度啊。”辰淆双手环胸,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饬沫栀一听,这回可真跟他急了:“我怎么可能没有可信度啊。我这人最有可信度了(以下省略n千字的解说)。”辰淆受不了地捂上耳朵,真是受罪啊。“好好好,伱有可信度,行了吧。那现在,先跟我进去。伱看你,全身湿湿的,跟你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只不过,衣服不同而已!但还是一样怪异。”在关心她的同时,也不忘记损她一句。饬沫栀努了努嘴,还是跟着他进去了。回到“家”的感觉真好,好温暖哦。换完衣服,饬沫栀乖乖地坐在辰淆身旁,听候他的发落。“说,这几天到哪去了?”辰淆又是冷着一张脸。饬沫栀开始长篇大论:“我啊,一直都很好啊。至于为什么穿着这样,我讲给你听哦。我跳下河之后呢,自己游了上来。可是找不到你们,只好到处瞎晃悠。后来一个老爷爷跟我说,他要教我弹古筝。然后说必须穿成这样”她讲得语无伦次,甚至编的故事也有点变异。可是,她是在想不出来有更好的。“我看你是不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啊。”辰淆听完她编的故事以后,差点笑喷。漏洞百出,还讲的那么起劲。“我能得什么病啊?”饬沫栀小脑袋瓜开始飞速的旋转,她不是好好的么?
辰淆快无语了,对她又好气又好笑。他慢慢地靠近她,到最后只离她一存距离时,眼里的占有欲让饬沫栀有些恐慌。“你说呢?”她还真是弄得他心痒啊,一向讨厌女人的她,也有今天。饬沫栀突然眉开眼笑,恍然大悟道:“神经病!”辰淆只觉得喉咙里一阵难受,然后是猛烈的咳嗽!“咳咳咳咳”神经病,哪有人自己说自己神经病的?饬沫栀得意洋洋地看着他,唉,想占她便宜,就是这下场。等饬沫栀睡下后,辰淆通知了欧阳锡他们,饬沫栀已经平安回家了。大家彻底松了一口气。只是,那两个家伙,怎么也不能放过。“头儿,那两个人怎么处置?”jan的贴身保镖毕恭毕敬地问。jan斜了他一眼,霸气地说:“老样子!”保镖在听见这三个字后,还是忍不住一阵颤抖。虽然跟着jan也有几年了,可每每听到这三个字,都会感到惶恐。因为,他的招太狠了。倘若是男的,就让他当太监。倘若是女的,让人轮-奸-。让后把他们吊起来,打得皮开肉绽。最后,挑掉脚筋。在受虐过程中,要在他们嘴里塞一块抹布,以免他们咬舌自尽。这就叫做,生不如死。若不是饬沫栀,jan原本也打算对辰淆这么做的。因为她,有很多于心不忍。他原本冰冻的心在一点一点的融化。温度却还是一样的冷。这段情不该来,而且来的荒唐。真的太荒唐,他还没有和饬沫栀多多接触,就深深地爱上了她,难道不荒谬吗?jan的眼里挂着一丝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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