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钳制住自己的手往下拉,辅助那只手去蹂躏自己放松下来的乳肉。因为刚才被压着喉咙,现在声音比之前更低哑了一些。
他当过不知道多少次施暴者和被施暴者,人形身上可以被凌虐的部位早已心知肚明,只是看着整个人都要被黑气包裹却没有下一步动作的人类,又觉得他经历过的事,对方未必会重蹈覆辙。
“来做爱吧。”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起码在人类下意识的克制下,这场半肉身搏斗半交缠的结果不算惨烈,人类身上除了腰侧的、已经结疤了的伤口外倒是没有其他损伤,只是满身斑驳的吮吸出来的吻痕,看上去颇为色情。
他黑色带点棕的眸子还带着水汽,像是迷雾中的棕色的鹿,看得不明晰,但光是远远看一眼就能想象它跃动奔跑的样子。
鲜活的,迷茫的,无知的。
“哈——”威欧希压住了自己的破坏欲,在一片混乱中去艰难抚慰青年,第一次觉得吃别人鸡巴这么挠心挠肺。
邪神红色的皮肤不容易留下痕迹,从床上滚到床下也没摔出一点淤青,他的阴茎很早就开始兴奋起来,前端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吐着水,但主人没有对此投入丝毫关注。
他感觉不到痛一样强硬地用后穴吞掉廖宜榅的阴茎,本就有弹性极限的、不是用来交欢的穴肉裂开了,流出一些血来,但是不多,出血的部位被肉棒挤压着,靠着物理按压制止了流血。
“嘶——”身体初尝人事的人类被夹得有点不舒服,他的手扶住邪神颇有肉感的腰,想要把人拔下来,紧接着肩膀被对方啃了一口,于是注意力轻易被骗过去,“不许咬……啊。”
威欧希开始深蹲。
皮肉绽开。
这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感觉,像是阴茎被塞进了一个很紧很暖的肠衣里,但是肠衣太紧了,在硬塞的时候裂开了一点——并且还不知死活地继续套,那个缺口变得更大了。
这下动一下都带了不少血出来,但威欧希的呻吟放纵又大胆,不像是疼痛的反应,更像是被狠狠地磨过了前列腺,被顶出了不少水。
“哈啊……好棒,”喘着的邪神咬了一下青年的下巴,乳肉隔着轻薄的衣服紧紧贴着对方,压出丰盈的曲线,挺立的乳头被压得内陷进去,“呃嗯…!爽、你动一动……”
这下廖宜榅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关注哪——被夹得有点发疼的阴茎,深夜的疲倦,对事情处理不当的懊恼,威欧希咬着自己肩膀的触感,鲜血淋漓的性爱……很多东西混在一起,身体在前面动,脑袋在后面追。
可能是劣根性使然,他真的把威欧希推翻在地上,一手压着对方的肩,一手握住了邪神的胸腹,指间夹着硬挺涨大的红果。
被夹紧的不适逐渐转换成正常性爱的摩擦快感,廖宜榅看着威欧希涣散颤抖的瞳孔,被施暴欲催促着再次顶进去,听邪神一阵拟声词胡乱呻吟。
“哈啊啊啊——”黏腻的水声像是把人的脑浆都给搅得黏黏糊糊,威欧希主动迎合着快感,被操得高潮了都不知道,眼角的生理泪水沾湿了地毯,“再来……快一点,哈嗯!啊、啊啊……”
他毫不吝啬分享自己快乐的感受,疼痛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像是辛辣炽热的烤肉,滋滋冒着油光,让人脸烧得通红却欲罢不能。
肠液和血在抽插间带出,顺着股缝流在毛茸茸的地毯上,那根红色的肉棒被撞得在空中摇晃,白精断断续续地吐出来,落在红色的皮肤上。
魔神的身份让主仆契约的某些限制有了微妙的变化,陌生的、不属于自己的无拘无束的快乐传递到廖宜榅身上,内心的烦躁与疲倦像是被威欧希吞了个干净。
原来是这种感觉。
在纷繁的梦中,仿佛只有做爱这种交换情绪的方式才能获得片刻安宁,一旦停下来,被麻痹的神经就会恢复正常,一切的痛苦重新席卷而来。
拥有着全黑眼眸的青年与身下人的热情奔放不同,他观察着威欧希淫乱渴求的神态,垂下眼吻在了对方咸湿的脖颈,引得后者一阵哆嗦。
“我大概理解了一点。”
“唔哈……要坏了、又高潮了——!啊啊、啊——好棒、好棒哈啊……”威欧希颤抖的喘息根本不给廖宜榅「对答案」的机会,他像是被欲望捕获的猎物,只会痉挛着追寻快感,四肢紧紧缠绕攀附着青年的躯体,像是像把自己整个嵌进去一般。
“……嗯?”廖宜榅凑近了他的脸,眼中闪过可惜和了然。
肉棒搅动着充斥暴力与淫欲混合的液体,一下下撞击肉壁,低喘与呻吟在室内传递,肢体接触间发自内心的满足感像是充盈的甜水把心脏都填充得鼓胀。
肠肉痉挛着收紧,吸力带来的快感让青年头皮发麻,他后知后觉地沉浸这场性事中,认真品尝这具在梦里交缠过不知道多少次的肉体。
人类总喜欢用不如他人锐利的整齐牙齿去磨蹭肉体柔软的部分,这种有攻击性但是不多的小动作让威欧希喜欢得不得了,每碰一下就会主动凑上去等待下一次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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