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不断,伴着几声粗喘,构成月夜不眠曲。
隔天是周六,裴劲不着急上班。
苏软醒来的时候裴劲正在身边,慢慢0娑着她蓬松的头发,昨晚的极乐与苏软的主动配合求欢让他看到希望,以为苏软软心来,想与他好好过日子。
顶上目光灼灼,裴劲看着她温柔得仿佛能腻出水来,在这张昨晚两人激情欢ai的床上,身下床单被套已换过,躺着不难受,但腰上环抱着男人的手臂,整个人被困在他的怀里,霸道且令人生厌。
浑身也很难受,下t的饱胀感仿佛还在,酸酸麻麻,苏软早已忘记是她g着裴劲开始,只知道现在自己并不痛快,更加下定决心要逃离裴劲,把这一切都扔到脑后。
但现在还是要低下头。
裴劲察觉到苏软醒了,头蹭到她耳边,搭在苏软纤细软腻的肩窝上,目光齐平,距离很近,眼亮晶晶地看着苏软,“软软终于醒了,我都看着你快一小时了,饿了吗软软?”
他一动,苏软身t就僵y了,他竟然…没给她穿衣服…准确地说,是两人现在都是an0的,光飕飕的,且是相拥姿势,苏软真怕他禽兽,毕竟以前也有过例子。
她连忙往后缩,“你答应我的,今天不会拦我出去。”声音还带着昨晚放纵的嘶哑。
裴劲不悦她脱离他的怀抱,香软的她就应该呆在他这里,“是吗,我可没印象,”
大手直接抓住两团柔软,手指慢慢在上面挑逗,慢悠悠开口。
眼见苏软急了,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才续着道:“不过,软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什么时候拦住你了,只要记得回家就好。”满意手下的红尖尖y了起来,好似鼓励他继续玩弄。
骗人!他是没说不可以,可是每一出大门,一排保镖站在那里凶神恶煞样,请着她回去。
x前的触感越发不可忍耐,苏软打掉他的手,就想下床,反正答应了她,现在她就想洗漱出去,一刻也不待在这!
“嗯?软软是要去哪?”身后传来恶魔般的声音,低沉暗哑。
苏软还没下床就又被握住脚踝,拖回床上,“放开,裴劲,我现在就想出去了!”下面y挺粗大的roubang顶着她,如果现在不下床,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乖,软软乖,”裴劲紧贴她的身t,手指拨动rr0u,roubang也挺蹭着y蒂,丝丝缕缕的yye混合着yjg上溢出的些许白r,“难道软软要以这副y1ngdang冒汁的身t出去吗,我先给软软堵住,清理清理,再出去好不好?”
上下失守,蓄势待发的roubang堵住花x,苏软自知现在什么也阻挡不了,只凭他去。
新换的床单咽sh一块又一块,直至把无处可容身后,幔帐内传来轻笑:“软软当真是水做的,床上还不够你留的,看来以后要专门打造一整个卧室供软软舒舒服服的流水。”
苏软听不得,捂住他的嘴,羞红了脸。
在差不多的地点,同样的人物,又奏起了清晨欢y曲,羞得早起的鸟儿躲进鸟巢。
苏软踏出别墅已是傍晚,裴劲说到做到,安排的车正在候着,他本来还想跟着去,幸好被家里的一通电话叫走。
再恣意,上头究竟压了一个老子,裴劲自小接受家庭提供的资源教育,长大也摆脱不开,即使成了自家公司的总裁,但也只是历练,背后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苏软是见过裴劲父母的,在他们恋ai关系很稳定时,裴劲带她参加他们的家族聚会,一大群人,裴劲爷爷坐上首,年事已高,老伴去世,不言苟笑,混浊却又锐利的眼神,苏软一见就发颤。
子孙满堂,裴劲父亲是老大,下头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裴劲爷爷又有其他兄弟姐妹,聚在一堂,乌压压一片。
裴劲也只是带苏软来露个脸,关键是带来给他的父母看,爷爷并不管事,裴父完美继承了父亲的品x,面se淡淡,看不出丝毫情绪。
苏软虽然震撼裴劲家族人员组成的复杂多样和r0u眼可见的泼天富贵,但还是乖巧地和裴劲父母问好。
裴父微颌首,并无过多关注苏软,虽然是儿子第一次带nv人出席这种场合,象征着什么,不言而喻,但裴父也只是把心系在裴母身上,不时低头浅笑耳语,幸福模范的样子。
裴母倒是正视了苏软,苏软虽名软,身材样貌却一点都不含糊,妖妖娆娆的模样,出生孤儿院,却一点儿不g瘪,x前鼓鼓,她禁不住怀疑儿子是这般肤浅模样,见se起意。
但毕竟是自小养到大的孩子,见过各se各样的nv人,也没见过儿子有令眼相看过,裴母还是选择相信儿子的眼光。
不过在听到苏软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她不露痕迹地蹙了一下眉,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不怪她多想,任一个人想到苏软和裴劲在一起,都会联想到麻雀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心机,就连苏软的大学校友也是。
最终裴母还是没表示什么,内含深意地看了裴劲一眼也就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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