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琅宫,郁元景在行宫的住所。
郁明霁被江玉安排在玉琅宫西殿。
他抱着双腿缩在床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腿上的伤痕,皇帝没有惩罚郁泽凌,还骂了他,唯一的好处就是从那个偏僻的小院搬进玉琅宫。
郁元景的意思是要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免得他再去勾引旁人。
郁明霁看不透郁元景是怎么想的。
他原本计划将事情闹出去,最好是将此事闹得人尽皆知,纵使他的名声会受损,但郁泽凌受到的影响只会更大,皇帝也会为了皇家面子狠狠责罚郁泽凌。
却没想到郁元景在来的时候居然把人都挡在了外面,这件事便只有在场的三个人知道,皇帝有心隐瞒,对郁泽凌的处罚可以说是极度偏袒。
难道是因为张贵妃的家世?
对于这个结果,郁明霁心有不满但也没有办法,他是冷宫弃子而郁泽凌常年养在郁元景身边,他和郁泽凌对于郁元景,别说是手心和手背的区别了,恐怕他连手指甲都算不上。
听说郁泽凌出生时生了一场大病,自小体弱,皇帝并不指望他继承大业,只当成富贵皇子养大,不到十岁就封了安王,二皇子则是封了瑞王,唯独他这大皇子,如今还是白身。
瞧瞧郁泽凌那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知道张贵妃和皇帝一定很宠爱他。
若想对付郁泽凌,郁明霁必须提升自己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至于皇帝指责他蓄意勾引?郁明霁对此不屑一顾,他都快活不下去了,还在乎这些吗?
再说他只不过是稍微使了点手段,皇帝享用的时候不是也很开心吗?事后又怪他勾引,真是虚伪。
宫门被叩响两下,郁明霁回了神,往床里缩了缩,脸上又摆出怯懦表情:“进来吧。”
江玉带着小太监从外进来,那双锐利的双眼在郁明霁的身上不动声色瞧了瞧,他眼皮一跳。
今天他守在院外隐约也猜到了里面发生的事,回来后又从小徒弟那里听说,昨晚大皇子是从皇帝寝宫离开,他心里就有了点猜想。
如今见了大皇子本人,江玉心中暗叹,这份美貌竟生在一个孽种身上,在看陛下今日的反常,恐怕大殿下也不简单啊。
心里转过数个念头,江玉表面仍是不露声色对郁明霁笑道:“大殿下,这是陛下亲赐的药膏,将其涂抹在伤口上,不出三日便能完好如初。”
“多谢江公公,我想待会去给父皇请安,不知道父皇可有空?”
“陛下正在东殿看奏折,现下只怕是没空。大殿下还是早点休息吧。”
江玉放下药,带着小太监告退。
郁明霁拿起药膏闻了闻,幽幽淡香扑鼻,上面还有一丝龙涎香的味道,和那晚他在龙床上闻到的一模一样。
郁明霁握紧药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药给他了?”郁元景握着奏折淡淡问道。
江玉瞥了一眼皇帝的神色,谨慎道:“昨天奴才亲自去的,大殿下年轻体壮,伤口很快就会好的。”
“嗯,朕过去瞧瞧。”是年轻,却未必体壮。昨日趴在他脚底下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只怕是随便揉捏两下便弄死了。
郁元景扔下奏折起身往西殿走,昨天他恼怒之下将那小孽障带会了玉琅宫,回过神后悔之时又想起郁明霁身上的伤痕,黑着脸又命江玉送了药膏过去,一夜没睡好。
郁元景对于膝下两个皇子,一个严加教导,一个闲散放养,自小请了诸多名师教导,却没想到郁泽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居然会被郁明霁那点上不得台面的手段算计成功。
郁明霁的小心思,郁元景一眼就看透了,到底是那奸臣的种,小小年纪心机就如此深沉,还妖妖娆娆地媚上求荣!
郁元景决定今晚就去挑破这只小骚狐狸的面皮,以后都给他乖乖地呆在这行宫,别再想着使什么小手段。
刚走到西殿门口,郁元景便听到里面传来一阵细密的呻吟,他心中一动,对跟着的江玉道:“你们都在外面伺候。”
随即猛的推开紧闭的房门,目光往声音来源处扫过,郁元景面皮一僵,他下意识地攥紧拳头,反手将房门“砰”的一声砸上。
只见西殿的雕花大床上,身量纤细的少年正背对着他跪在床榻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像是流水一般披在雪白的背脊上,半遮半掩着露出底下皮肉青紫的伤痕,最吸引人视线的,则是那团饱满光洁的屁股,高高撅起暴露在空气中。
少年纤细的手指用力掰着一半的臀肉,里面藏着的娇小双穴随着他的动作拉扯成一条粉色的细缝,他满头大汗咬着嘴唇发出细细的呻吟,另一只手指尖正沾了乳白的药膏,颤颤巍巍地往腿根上抹。
听到动静后,郁明霁慌张回头,他像是没想到皇帝会出现在这儿,吓得一颤,腰身骤然塌下,涂药的那只手正正好被夹在双腿之间。
他看起来实在是太紧张了,想转身又想捂住身上的私密地带,一时间手忙脚乱,竟不小心扭到了腰,趴在床上吃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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