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那个鹦鹉肆意的大叫:“坏蛋回来了,坏蛋回来了,小双快跑,小双快跑。”
谢双抚着肚子咯咯咯笑个不停,满意于姬延憬的窘迫。
“老婆,你就不能让它别骂我。”姬延憬赶紧上前扶着,谢双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真的害怕那薄薄的肚子会炸开。
谢双得意的摇摇脑袋:“哼~不行,谁让你欺负我。”
“我那哪是欺负?老婆你不爽吗,都爽的尿了。”
“姬延憬!你还敢说……”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至于某位太子嘴上不和一只鹦鹉计较,暗地里却威胁人家,还被爆出来的囧事……
这可不兴说!
……
南恩府是谢双的娘家,他已经怀孕快四年了,才敢让家人知晓。
那一天,他是母亲和祖母的金疙瘩,而姬延憬和盛见雪被揍了个鼻青脸肿。
管他天王老子是谁?谢家的父子俩气都快气疯了,哪里还有理智。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沆瀣一气的,谢双只看着两个男人在家里窝了半个月,脸上的伤好全乎了才敢上值。
那半个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男人闲下来了,累的可不就是他了。
御医说孩子没几个月就会出生。这两人不知哪来的较劲,天天揪着谢双的奶子,可劲的揉,吸,就盼着他泌乳。
“男子有时也可以生出乳汁的。有一个孝子,因为母亲死掉,留下一个幼弟,他要自己做乳育工夫,果然有乳汁从他的乳房溢出来。”姬延憬不信邪,那男人都能,他怀孕的老婆为何不能?天天给谢双讲类似的故事,美曰其名增加自信。
盛见雪虽不如姬延憬那般执着,心里也是期待的。
谢双才不听他们的,他可从没听说过还有男人能喂奶的,说不准就是这两人编出来的瞎话。
“你们不也是男人,等生出来,让肚子里的崽子多吸吸你们两个的。人家是幼弟,你们这可是嗷嗷待哺的亲生儿子,说不准就有奶了。”
他幸灾乐祸,朝着姬延憬扑了上去:“让我先吸吸,现在我是你嗷嗷待哺的老婆,快点流奶喂我。”
至于为什么是儿子?原本谢双也期待拥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小闺女,可惜后来这个幻想就被小孙太医一句话打破。男人和男人,怎么能生出女儿?
不管如何,两个孩子天天被喂的饱饱的,谢双的奶尖就没消过肿。
或许的念叨的次数多了,他们之中确实有人泌了乳汁。让人不可置信的是,这个人不是小孕夫谢双,而是太子姬延憬。
刚开始他还藏得好好的,上个床都穿的衣衫整齐,身下的动作凶狠,把小双操的再无了其他的心思。
可人在船上走,哪有不湿鞋?他架不住小双的磨蹭,被吸了个底朝天。这一吸,吸出了猫腻。
当时,太子的脸红的呦,都可以和猴屁股媲美了。
谢双扶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跪坐在床上,笑的花枝乱颤。
原来,男人真的可以产乳啊!
……
结婚四年多了,随着时间的渡越,渐入佳境。
谢双的不安,逐渐放下。
他们即将迎接新生,期待已久的新生。
团团和圆圆真的特别会挑时间,恰巧赶上了元宵节。
手术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两个红彤彤、皱巴巴的小朋友就来到了这个世界。
谢双的麻醉劲还没过,晕乎乎的,身子还动不了。
他睁着不太聪明的眼睛,看着还没盛见雪巴掌大的孩子,怀疑人生,不想承认这两个和猴子一样的小东西是他生出来的。
着实嫌弃的不行,也把两个男人气的不行。他们倒是不觉得,只看着可爱的紧。
……
随着团团和圆圆的逐渐张开,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团团是哥哥,小模样简直是姬延憬的翻版,小小年纪就把父亲的秉性学了个十成十,在喜好上却拐了个弯,只喜诗书,不好武学,把姬延憬气个不行;而圆圆算是谢双和盛见雪的结合体,性情上却和他舅舅谢泽像了了十足,天天舅舅长舅舅短,把人乐的不行。
现下两个小家伙正吵着要一起去川穹,这是谢双他们的惯例,每到六月就会去看看葬在那边的老朋友。
姬延憬被两个小家伙烦的披奏折都没了心思:“你们已经去过了!”
“什么时候,我们怎么不知道?”
“在你母妃的肚子里,不信,你们去问问他!”
团团和圆圆不信,又转头问盛见雪:
“皇父,真的吗?”
盛见雪正在编着的关键,只安抚道:“真的,团团和圆圆去找母妃,一问便知晓。”
团团和圆圆快五岁了,正是鸡嫌狗憎的年纪,就算是老父亲也承受不起。现阶段,他们三个基本上处于踢皮球的状态,谁的日子都别想好过。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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