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干涉,太子对于府内的事情一点都不甚上心,就要让他长长记性才好。涉及到面子上的事,看他堂堂太子还上不上心?总不能好事全让他占了,坏人倒要他全来当!
“不要,不想要那个东西。”谢双无力的哼哼唧唧,趴在盛见雪的怀里,骨头都酥了大半。他可怜巴巴的哀求着,都说完事的男人最好说话,说不定狗男人就心软了呢!
盛见雪确实心软了,可想想以后,理智还是占了大半。
“小双也不想以后受罪,是吧?再含一段时间,等身子操熟了就好了。”他给小双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假装没有看到小少爷翻的白眼。
这样的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谢双开始深深地忧虑。
就在谢双以为完事之后就能睡了之后,盛见雪却用挂钩挂起了床帘,露出了在床外望眼欲穿的姬延憬,饱含欲火,腿间肿胀的欲望尤为明显。
谢双心里一咯噔。
可随即,事情发生了不可思议的转折。
盛见雪侧着身子,谢双不清楚他到底做了什么。
可姬延憬却看的真真切切,他那向来矜持、清高霁月的妻子朝他袒露隐蔽的穴口,并向他勾了勾手。
那一刻,姬延憬只觉得,之前的苦和忍耐,顷刻间烟消云散。
在外威风赫赫的太子,变成了欢快摇尾巴的大狗狗,乐滋滋的扑了上去。
盛见雪和姬延憬之间的情事,就如同潺潺的流水,在乡间,静谧带着似水柔情。
光是扩张,就做了好久。
谢双从未见过姬延憬那么温柔的样子,也看到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盛见雪隐忍的承受。
他本该高兴地,不用再承受狗男人的鞭挞,偷得今日的空闲。甚至,原本他应该去对盛见雪冷嘲热讽几句,这才配得上自己平日的做派。可心里,酸酸涨涨的,是小少爷从未感受到的情绪。
谢双理智上感觉他应该睡觉了,奈何今日的眼睛实在不听话,控制不住的往身旁缠绵的两个狗男人身上看。
男人隐忍的喘息,惊动了天上的月牙弯弯。
肆意的小少爷,将头埋在枕头里闭上了眼。
谢双没能闷多久,便被殃及了鱼池。
盛见雪疼的额头直冒冷汗,也不是不爽,只是痛感占了大半。
他压抑着喘息,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小双的娇软胸膛,实在受不住了便朝两个红缨吸上几口。
谢双当然不愿意,哪有人做这档子事还带上别人的!可挣扎两下竟然挣脱不得,盛见雪不是承受的那一方?他哪来的那么大力气!
“我要睡觉,你别摸……”
谢双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一双粗糙的大手抓面团一样抓了两下,吓得他什么都说不出了。
紧紧抱着盛见雪的脑袋,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谢双也佩服自己,在这般的情形下,竟也能生出些睡意。意识模糊间,盛见雪好像在轻轻的拍他的背,如同街巷中的母亲那般对待自己的稚童。
那是儿时谢双最羡慕的,他刚出生没多久母亲就跟随父亲去了边疆,这一去便是十来年,归来时谢双已是大孩子。祖母年老,精力亦是不佳,谢双又调皮顽劣,安静不了一会儿。
就这样慢慢的,心就逐渐静了下来。
诚然,倘若太子没有在他入睡时,将那臭精射进他体内,就更好了。
……
一连几日,谢双安安稳稳的上学,晚上回来,被盛见雪抽查学业,顺带伺候两个男人。
可似乎有人,不想让他这般安稳。
今早,大太监李公公来府内告知三朝元老夏侯公病倒了,听太医的意思,似乎就这几日了。
姬延憬一大早便带着盛见雪去了夏侯公府内,这夏侯公自辞官之后便喜清静,住在城外的庄子,一来一回必少不了一天。
谢双可不认识什么夏侯公,他只知道今晚相比是不用伺候两个狗男人了,乐的自在。
可放学后,却被之前的小厮刘韦拉住,他焦急的趴在谢双的耳边……
“岂有此理!那个花蝴蝶真是找死,贱人!”
没了两个狗男人的压制,乖顺了一个多月的谢小少爷便立即张扬跋扈、原形毕露。
——
斗鸡圈内的消息传得很快,不过半个时辰,太子府的谢侧妃和长公主儿子这两个风云人物要比赛的消息被风吹过了半个京城。
彼时,已是申时六刻,太阳快要落山了,距离姬延憬和盛见雪回来的时间也不远了。
华进宝打的一手好算盘。
无论是去或不去,输或赢,他都能拉着谢双趟一次浑水。
皇室参与赌博,养斗鸡,华进宝不信太子还能像往日那样宠着谢双,会遭到厌弃的吧!
华进宝志得意满,一张骄纵的脸蛋洋洋得意。
而他的身后,那个永远守护着的影子,逐渐阴霾。
……
“去!那花蝴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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