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延憬一进马车便将谢双扔到了塌上。
太子陛下的马车,里面的东西皆是精品,塌是极柔软的,甩上去自是不疼,只是这动作侮辱性极强。
小少爷何时受过这样的对待,一张精致的小脸涨的通红,可他只是憋屈的蜷缩成一团。
谢双感到两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其中一道尤其强烈,他忍不住回头,正好对上姬延憬的目光。
那目光带着些许探究、些许嫌弃、些许傲然。总之,谢双打了个寒颤,又缩了回去。
没了家人在身边,他失去了仰仗,暂时收敛了爪牙。
马车里也就那么大点空间,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包括谢双害怕的连带着颤抖的眼睫毛。
那睫毛长长的像个小扇子一样忽闪忽闪,说不出的乖巧。
看着平日里在自己跟前作乱的谢双,此刻乖得像个鹌鹑。盛见雪轻笑出声,心道:这莫不是老鼠遇上猫!
谢双没了靠山,在马车上彻底孤立无援。太子的地盘,任他有八百个胆子也不敢撒野。
他恨不得现在有个洞能让自己钻进去,心中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只是这般的心思,只能是事与愿违了。
盛见雪似是没看见谢双的窘迫,单手拎起他的衣领,眨眼之间,他便换了个方位,整个人趴在了盛见雪的腿上。
他抬头和盛见雪四目相视,气的紧咬牙关,将堵在口中的谩骂憋了回去。
兰月盛夏,坐在马车里,却仿佛误入冰窖。身旁那位说一不二的太子,眼中的冰刀仿佛要凝成实质,冷冬之际也不过如此。
谢双瑟缩着身体,小狐狸整个都焉焉的,看起来更像个可怜的小狗。
他小声的挣扎:“盛见雪,放开我。”他挣扎着就要往马车的最里侧爬。
听见谢双的称呼,姬延憬心中更是一片恼意。
他从盛见雪手里夺过谢双,将他压在自己的大腿上,巴掌狠狠地拍向他的臀部。
他眸色一暗,盛见雪的臀部是结实有弹性的,而谢双的软的一塌糊涂,手感出奇的好。
“我们来细数你今日犯得三大错误。”
“了,还是挡不住,可他又不能将人永远关起来。
盛见雪胯下急速狠干,掰过谢双被插的沁红媚态的小脸蛋,吻上那双含情的狐狸眼含住美人眼角的泪珠,而后又将那咸味又带点苦涩的泪珠,从嘟着的小嘴巴渡了回去。他进的那么深,却还有深深的不安,多想把自己埋到小双的心里,如果能把人锁起来就好了,可他终究是不舍的,他的小双应是快乐而热烈的。
眼泪的味道着实算不上好,谢双当然不乐意,还有些嫌弃,一双含情的眸子埋怨的看着在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
这就嫌弃了!盛见雪泄愤的含住美人饱满的朱唇,他心中的那些苦又有谁知晓呢!
……
床帘外,姬延憬浓眉紧皱,骨节分明的粗粝大手,不耐烦的撸动着自己尺寸巨大的性器。
壮硕的阴茎硬挺,表面盘绕着骇人紫红色的经脉,硕大饱满的龟头怒胀成了孩人的紫黑色马眼翁张着,他不耐地大力撸动,空气中弥漫着淫水和精液混杂的味道,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想到妻子和小妾的姣姣身姿,可这般却怎么都射不出。
他听着床上的小美人的泣不成声,还有那又痛苦又欢愉的哼唧,坐立难安,忍不住暗骂道:“小骚货,扇几巴掌都流水。”他忍不住加速撸动自己的下身,粗糙的手掌哪里比得上美人的小骚穴,摸了两下更硬了,气的将桌子拍的嘎吱响。
他暗想:早知道就不替谢双说话了!
可他想着刚刚见雪的神色,若是不管不顾的掀了帘子,怕是一个月都上不得床。
姬延憬早就把早上给谢双的那一千两忘得干干净净,殊不知,他放在掌心的妻子给他记得清清楚楚。
而床上的情事还在继续。
“下次还敢不敢不听课!”
许舟拼命摇头:“见,见雪……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啊!”
求饶的话被打断,只因盛见雪的手指包裹住小双的白玉阴茎,手指轻轻的扣了几下马眼,而后狠狠堵住!
他感觉到小双肠道开始剧烈的收缩,身体有些脱力,那是高潮的前兆。
“不要!!让我射!”
少年尖叫出声,奋力抵抗,他浑身都在哆嗦,痉挛,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床上,可那小屁股却不受控制的迎向身后挺硬的鸡巴。
谢双后穴喷水了,可盛见雪的动作却不见停歇,淫水不断从抽插的缝隙溢出,他也快要到了,动作愈加用力。
都到了这个时候,盛见雪言语间恢复了往日的温柔。
当然,仅限于言语。
他将谢双驾到自己的大腿上,让人立直身子,整个身体都像是坐在那个凶狠的鸡巴上,让他屁股悬空,凶猛地穿凿,全根进出。儒雅的书生,脖颈、双臂处的肌肉贲张,冷白色的皮肤上,血管暴起,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