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琼苞:花苞的美称。
[3]囹圄:读作“lgyu”,意为监牢。
[4]呜呜轻叫:兔子满足时会发出呜呜的叫声,可见被蹂躏玩弄的与乐并不是只感到痛苦与折磨狗头。
“这个……”
沈凌拉长音调,少年的神情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眼神切切地看向女子,似是在恳求着什么。
女子没有回应身下人的目光,只是轻挑着眉,最终,还是决定放过少年一回:“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凌大夫,我、我会尽力的。”少年强忍着羞耻,道。
与乐虽被那些世家公子“欺辱”过,可这种事,他是决计没有做过的,更没人教过他这些,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只能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
少年一手撑着床,半坐起身,穴内仍塞着的玉势却扰得他不得安宁,那顶端微翘的碧玉无意间擦过那一点,又急又重,惹得少年身子一颤,身下软下去的那处都微微抬头,要不是手还撑着床,差点又一次倒回床上,任面前的女子施为了。
“怎么,改变主意了?”
沈凌明知面前人为何如此,甚至可以说这一切就是她造就的,可还是只作不知,开口戏谑地道。
少年听了,忙低下头,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急切又慌张地辩解着:
“不、不是这样的,凌大夫,我只是……”
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更羞于请求凌大夫帮自己拿出后面的东西,少年急得眼中泛泪、耳根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一抹胭脂的艳色,声音愈发哽咽,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这一幕看得女子差点忍不住再次推倒对方、尽情玩弄,她平了平心绪,轻笑着抚上少年的发,轻声安抚着面前的人:
“没事的,慢慢来,我会教你的。”
少年闻言,茫然地抬起眼望向面前的女子,似是不理解这种事该怎么教,不过很快,他回过神来,还是顺从地应声道:
“那、那就麻烦凌大夫了。”
“真可爱[1]。”女子不禁然笑了一声,低声说了一句。
少年蓦地红了脸,不自然地别过头,没有再说话,而是颤着手解起了面前人的衣裳。
夜已深沉,女子跪坐在床上,没有穿平日里那一身黑红劲装,反倒和朱夏[2]一样,穿的是轻薄的纱袍,透白的轻纱下,隐约可见其下那浑圆的雪白。
随着衣带渐解,被束缚已久的酥乳招摇地映入少年的眼底,那雪峰高耸地挺立着,如葡萄般圆润、色泽紫红的朱果点缀其中,若霞光映玉、落雪红梅。
他瞬间羞红了耳根,移开目光,转而落到面前人的身下,被穷袴[3]遮掩的隐秘未见全貌,只偶有几根乖张的毛发悄然探头,更添一丝神秘与些许旖旎。
见少年动作犹疑,女子轻笑一声,竟是主动解开穷袴的缚带,展露出泛着淡粉的娇嫩花蕊,握着面前人纤细的手腕探向那处。
与乐像被烫到一样,惊慌地想要缩回手,可抵不过女子轻柔却不容置疑的力道,只能被迫感受那层叠的花蕊和湿润的柔软,滑腻的触感在指尖扩散,绵软的嫩肉微微吸吮着指腹。
少年的手僵在那里,不敢有丝毫动作,垂着眼不知看向何处,眼睫轻颤,女子见此,俯身凑近少年耳畔,吐出的气息湿热,话语带笑:
“不是说要舔吗?怎么,现在连碰都不敢碰一下?那待会儿,可如何是好呐……”
少年不语,眼神躲闪,却还是忍着身后的不适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着沈凌,跪坐在床上的姿势令穴内的玉势进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意让他差点抑制不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女子看着面前眼带春色、面颊飞红的少年,也没有制止他的举动,而是松开了制住他的手,静待着面前人的下一步举动。
少年俯下身去,趴跪在女子身前,两手撑着床,仰起的头正对着那层层绽放的花蕊,他的眼中满是羞意,闭着眼凑了过去,只闻到一阵极淡的腥味,仿佛海岸那头吹来的风,腥涩微咸,却并不令人生厌。
他睁开眼,小心地伸出红舌,颤抖着舔了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湿滑的嫩肉缠着他的舌头,从中渗出无色的水液,滴在少年敏感的舌尖上,他似是被吓到一般,整个人都怔愣起来,用祈求的目光望向女子,意思不言而喻。
女子带笑的眉眼撞进少年眼底,只听她无情地拒绝道:
“不行。”
沈凌见少年肉眼可见的沮丧起来,轻轻摸了摸对方的头,笑盈盈地开口:“与乐,承诺过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哦。”
“……好。”
少年听了这话,不禁有些羞愧和赧然,最终,呐呐道。
少年的舌再次游动起来,一下下舔着那湿热的蚌肉,微腥的滋味在唇舌间蔓开,幼崽般的舔舐方式使得女子失笑摇头,她清脆的嗓音此时带着些微哑:
“舔深一点,用舌头抽插、搅弄,寻找能让我愉悦的地方,与乐是聪明的孩子,我相信——你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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