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不快不慢地率动着,偶尔重重抚过顶端一张一翕的小口,亦或玩笑般捏一捏根部的两个圆球。
此举惹得少年身子轻颤,腰下意识微微拱起,玉白的脚连指头都蜷缩起来,脸上红霞浮面,耳根染了抹红晕,眼中水雾愈浓,面上的神情难受得紧,仿佛要哭出来一般,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对方:
“唔……嗯……别……不要……凌……大夫……放、放过我……”
“可是,不是你说会报答我的吗?”
女子俯在与乐耳畔低语,舌尖轻舔了一下那白嫩小巧的耳垂,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少年微微睁大了眼,方想辩驳些什么,沈凌手下加重了点力道一捏,俯身舔了一下那翕张的小口,稚嫩的与乐控制不住自己,只觉一阵恐怖的感觉在脑中炸开,眼前闪过白光,尽数射了出来。
等与乐恢复视线,才发现先前的东西全都射在了女子脸上,粘稠带白的水液糊在沈凌清丽的容颜间,缓缓向下流淌和滴落着,这画面令少年无法形容,他心跳蓦地漏了一拍,羞地垂下眼不去看这一幕,身下那处竟是再次颤颤抬头。
女子见此,轻笑一声,清脆的嗓音带上些哑意,她极尽温柔地诱哄着面前的少年:“乖,翻过身,趴下去,背对着我。”
与乐咬了咬唇,他隐约明白对方要做些什么,许是和那些世家公子一样的“欺辱”,但也可能更过分一些,过分到他无法承受的地步,可他别无选择,或者说,这个在老乞丐死后再次感受到被爱的少年,不想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这一切。
那么,用自己的身体来交换,应该……也没什么吧。
他顺从地按面前人所说的做了,入夜后的些微凉气侵袭着背脊,美丽的蝴蝶骨轻颤着,身体自然地摆出最适合承受的姿势,白得晃眼的臀肉高高翘起,跪着的膝弯与洁白的小腿呈现出一种别样的美感,紧蜷的脚趾突显着主人的紧张。
沈凌从一旁的匣子中取来一小盒和大小不一的玉势,两指并拢,沾了些盒中的膏脂,伸进少年的后面搅弄开扩着内壁,她并不急于找寻那一点,而是细心地按揉着层叠的嫩肉,等待它慢慢放松,到那时,再寻觅弱点,一击击溃对方的防线,令面前的少年崩溃地哭喊求饶,却始终——无法逃离。
身后异样的触感尤为明显,随着女子的按揉,轻微的麻痒感在内壁散开,与乐此时还有闲暇出神,他心下暗道凌大夫貌似做得也并不过分,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唔嗯!”
少年忽地惊呼出声,声音中带着难以忍受的快意和猝不及防的慌乱,他不知方才顷刻间的放松,使得女子耐心揉按下已变得柔软的内壁是多么容易入侵,沈凌很快寻到了那一点,趁少年不备蓦然出击。
狡猾的猎人早已默默收紧了她的网,茫然的猎物这时才迟钝地察觉,可,已经晚了。
沈凌很快朝那点猛烈地抽插起来,也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亦或其他的,直直冲着那一点攻略城池,果然令身下的少年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与乐只觉脑海中有烟花绽放,前所未有的快意弥漫全身,整个人压抑不住地颤抖着,身子向前爬去想要逃离,却被身后的女子残忍地拉回,加了一根手指,三指并用,继续无情地抽插起来。
他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低泣着向沈凌讨饶:
“嗯啊……哈嗯……凌、凌大夫……我……错了……唔嗯……换种方法……唔啊……报恩……嗯唔……好……不好……”
“不好。”
女子笑得温柔,说出的话语却冰冷无比。
少年的脑子在沈凌的攻势下变得昏沉,他很快没工夫去想怎样让自己敬重的恩人放过他。
只因那双纤巧的手此时正微微曲起,指节怼着那点辗转碾磨,不同于指腹温润的触感,女子左手无名指处的薄茧给与乐带来一种略带刺激的摩擦感,令他呜咽着哭叫出声,徒劳地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颤音:
“唔……嗯……哈啊……不……”
女子见身下的少年已经适应,便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从床里侧的匣子中,取出一根长约五寸[1]、宽约一寸多的圆头玉势。
与乐穴内骤然失去被填满的饱涨,身心不由有些下意识的失落,他茫然地“唔”了一声,还未细想身后的人为何突然止住,后面就被塞进一个冰凉的物体。
凉意随着那物缓缓推进,像凌迟的刑罚折磨着他,让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不知名的物体一步步入侵,穴内察觉到外物的进入,收缩着吞吐,贪婪地想要更多,可那物还是不急不缓地动作着,始终不肯给他个痛快。
“凌大夫……我……”
少年迟疑着开口想请求女子不要如此折磨他,可这样羞耻的话,他又怎么说得出口,那岂不是成了、成了他在向凌大夫……索求。
“与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才会知道。”
沈凌温柔地唤着少年的名字,说出的话却带着股残忍的意味,她的手抚上身下人单薄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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