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明天她不会碰上另一个类似的?她是个人,虽然年轻,但也算成年了,看过的风浪不比你少,我能因为担心这种事而把她绑起来吗?”席若水哑口无言。“她又会让我绑着她吗?我又能看着她到何时?若水,她长大了,我知道你跟我一样担心,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她有她的生命要过,我无权阻止,唯一能做的只是给她劝告,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给她帮助而已。”沈光乙长叹一声。“或许今天我们阻止得了她爱上那个花花公子,可你又能保证日后她不会爱上哪个歹徒、黑社会,甚至杀人狂?”席若水无话可说,有点赌气地问:“那那你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个花花公子是什么态度?”沈光乙反问。席若水皱起眉。“据我所了解,似乎小蜜所扮演的三个角色他都很喜欢。”“多喜欢?”“嗯!多喜欢嘛”席若水沉吟着。“喜欢到会为她做出一些失常的事,而那个家伙可是从未为女人失常过哩!”“这样嘛”沈光乙听了也不禁沉思起来。“你认为他有没有可能真的爱上小蜜?”“喂!爷爷,请你搞清楚好不好?”’席若水抗议道。“那三个都不是小蜜,而是她扮演的角色耶!”“可是,照你所叙述的,那三个都是小蜜的各别性格面吧?”席若水愣了愣,随即恍然大悟。“那?听你这么一说,好象是这样没错喔!难怪她演来演去都不会搞混,原来压根儿就是在演她自己嘛!”沈光己不由得叹息。“还说你多了解她哩!好了,回到刚刚的话题,你认为他有没有可能爱上小蜜?”“我想”席若水再次谨慎地思量片刻。“如果按照小蜜所讲的,应该是很有可能才对。”“好,那我们就静观其变了,记得随时把状况告诉我。”“知道了啦!”席若水没啥精神地说。“反正我是个劳碌命,明明是别人的事,我却比任何人都要忙碌,这还不打紧,最可恶的是不但连谢谢都没有一声,还反过来抱怨一大堆,我这是”沈光乙失笑道:“那你就骂回去啊!”“骂回去?”席若水惊叫。“爷爷,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死耶!”沈光乙笑得更开心了。“若水啊!你是个男人,又是她哥哥,既然她那么混蛋,把她抓起来打一顿pi股也没人会怪你嘛!”“打pi股?”席若水不可思议地重复道。“老天,要打她pi股,不如我自己拿块豆腐去撞算了!”“吊面线也可以啦!”沈光乙建议。席若水马上不高兴地噘起嘴。“爷爷啊!人家是说真的啦!你都不知道小蜜真的很喜欢欺负我耶!就像那天,明明是她叫我去”不看人、不听声音,光听这话的语气,还真的很像女孩子说的哩!华尔街是美国的金融中心,街道狭窄,长度不过半哩,却掌握着世界上百分之八十的财富,因为美国几家最大的银行都集中在此。而位于华尔街和布洛街交叉处的一栋圆柱并列的建筑物,正是最有名的纽约证券交易所,美国数千家最大公司的股票都在这里上市交易。在楼上的接待室内,若是聚集了约二十位的参观者,就会有人引导入内参观。除此之外,交易所禁止闲杂人等进入,安全措施做得非常严格。但蜜儿需要的不只是参观而已,她需要详尽的研究报告,而她认为依凡应该有办法带她进入,所以,她终于又打电话给依凡,并请他想办法夹带她进入交易所参观。好不容易等到她的电话,就算不行也得行,何况,进入交易所对依凡来讲是小as一件,他马上跷班带蜜儿进交易所参观并作笔记。这一回,他再度感受到与蜜儿交谈的乐趣,别看她才二十岁左右,对世界经济局势的想法却是令人赞佩不已。然后,从经济层面又谈到地理性,再从地理性说到民族性,又从民族性扯到人性,这一次,他们依然是各有各的看法,而双方都把各自的想法拿出来尽情研讨辩论。简直是欲罢不能。然而,依凡也感到有点不太一样,除了在交易所内,人群热络的场合中他们相处极为融洽外,一踏出交易所,蜜儿似乎就开始在躲避他了,或者应该说,蜜儿下意识地在逃避他的亲近。接着,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又被蜜儿溜了!而这次,他该死的又忘了问她该如何和她联络了。然后,更令他几乎“发轰”的,当他再次“幸运”地在中央公园碰上玫瑰,他还是在慢跑,而她却是在骑马,原本她似乎有意和他聊聊,可不知为什么,他不过是稍稍碰了她一下,她便十万火急地跳上马溜之大吉!这算什么?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人见人厌了?当然,这只有小蜜自己明白,她再也无法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地摆出开朗活泼的样子了!彩虹室位于洛克菲勒广场大厦顶楼,是纽约知名的餐厅之一,有非常雅致的艺术装潢,也可以欣赏到绝美风景,虽然价钱昂贵,但对依凡这种富豪来说,他要求的只是舒适与隐密的谈话空间,其他的他都不在意。非用餐时间客人本就不太多,依凡和蜜妮隐藏在最角落处“静坐。”说是静坐,是因为依凡只是沉默、懊恼地猛抓头发,而蜜妮则始终耐心地等待他开口诉苦。“该死,我好烦!”“我知道,从电话里就听得出来了,”蜜妮温和地笑着。“所以,我才会特地请了假来的,好让你可以说个痛快。”依凡这才感激地笑笑“谢谢。”可笑容很快又消失。“不客气。”蜜妮说着,静静地打量他。“还是相同的女人?”依凡不出声,等于是默认了。蜜妮似乎不解地蹙了蹙眉。“你看起来似乎不太像那种为女人伤脑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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