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挣扎着向外挑起,青筋毕现。
龙根在遭受酷刑,身为帝王的尊严被惨酷践踏,他从内心发出愤怒的嘶吼,“姬世宁……朕……嗯!”
回应他的是更为残酷的虐待,被唤作姬世宁的白衣男子狞笑一声,“朕?呵呵!”他的语气是那么轻蔑乃至不屑,又隐隐含着不甘和怨怒。
“嗯!松手……”被束缚的龙根已经渐渐呈现出黑紫色,男人剧烈抽搐着,额角汗湿的碎发凌乱贴伏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嘴唇也因剧痛失血呈现出青紫的颜色。
姬世宁突然凑近,一字一句道,“我此番,只为报仇!”
轻轻一句耳语,却如同铁锤重磅砸在承哲帝心底,刻骨的恨意连同那玉石俱焚的决心,每一样都足以让他胆寒!
药效持续发酵,受尽折磨的阴茎仍然顽强的挺立着,甚至坚硬如铁,然而对身体的主人来说,那只是违逆生理的痛苦,被束缚的地方充血硬胀,像要炸裂开来。
“解开……唔!”姬世豪双眼紧闭,浑身痉挛,低沉的喘息夹杂着痛苦,他不由自己的想要发泄,可是紧束的欲望带给他的是莫大的折磨,他被反复煎熬的夹杂着疼痛的快感逼得几近癫狂。
“嗯嗯……”铃口渐渐有淫液渗出,划过令他难耐不已的小结,那滋味,就像苦情的眼泪,欲滴不能。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眼神涣散的盯着虚空,只有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然而,即便是这样那个人还不肯放过他,连仅露的铃口也要残忍的堵住——一根细棍决绝的从小孔闭合的顶端径直插入!
“唔啊啊!不……不!”姬世豪高仰起头,浑身颤栗,如同困兽一般发出绝望的低吼。
细棍粗暴的拓开柔嫩的铃口,擦着小结往里探入,敏感的黏膜被搔刮得火辣刺痛,然而男子手上的动作没有一点停顿的意思,每次都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小结,来回深入,羞辱似的操弄着他的尿道。
“不……噢……哦哦……嗯……”姬世豪眼角留下了屈辱的泪水,神情扭曲,嘶哑的声音破碎如风,甚至染上了哭腔,“住手!呜……朕可以答应你……任何……啊!”
似乎这个“朕”又触碰到了逆鳞,细棍猛的抽出,稍加调整后更为用力的插了进去!
“唔啊啊!!!”
帝王结实的大腿抖个不停,两眼翻白,如风烛残年的老者,羸弱的巍巍颤栗。
火辣辣的尿道里像十层炼狱般灼烧炙热,平时细小的液流都能带来巨大快感的地方,哪里经得住这样丧心病狂的折磨,承哲帝已经不堪重负,他无助的大张着嘴,连呻吟也渐渐虚弱。
“啊……呃嗯……”
折辱他的手指暂时离开了细棍,让细棍保持插入姿态,转而摸寻下面两个沉甸甸的春囊——
“唔!”
男人两腿抽搐似的往中间夹,可是被固定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酸涩的胀痛直击脑髓,承哲帝终于崩溃的哭着大骂,“姬世宁!有种放开我!呜……放开……唔唔……”
他的反抗只会换来更多报复性的折磨,被侵犯羞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凌乱抖动,怒骂、惨嚎、喘息声充斥着整个牢房……
可无论被如何凌虐,那根肉棒在稍微软下去之后又会重新涨大起来,这全都归功于那瓶秘制春药!
秘药虽好,苦的却是服药两个时辰依然得不到解脱的承哲帝,男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干裂的嘴唇只剩下机械的呼吸,原本井然的发式散落开来,几缕青丝贴在面上,被汗水和泪水糊成一团,蜜色的肌肤蒙上了厚重的油雾,在掖灯下散发着淫糜的光芒。
“放开我……皇兄……”刑架上的人幽幽呢喃,眼角挂着不堪折辱的泪水。
姬世宁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多年前那个舞刀弄剑的男孩追着他屁股后面喊,“皇兄……皇兄……”
他收回思绪,手指灵活的解开男人下身的束缚,在抽动细棍时,昏迷中的人猛的激灵,簇着眉发出一声含混着哭腔的呜咽。
细棍彻底抽离肉柱,积蓄已久的白浊喷涌而出,其间还夹杂着淡淡的血红。
姬世宁冷漠的看着,那根未完全软下去的粗长肉棍尺寸可观,可谓天赋异凛,不知是出于什么,他又伸出手去拨弄那根阳物,将它弯折摇晃,又将残余的精液涂抹在男人大腿、会阴、小腹等处,鞭尸一样进行一番羞辱。
然而,昏睡中的人毫无知觉,任其为所欲为,只是梦魇中依然紧皱的眉,昭示着他在承受痛苦。
姬世宁玩辱了一会,两指圈住柱身滑至顶端,突然朝那饱满的龟头用力掐下去!
“唔!”沉睡中的人蓦的蜷起脚趾,小腹猛然收缩,铃口居然流出了混着乳白色黏液的金黄液体,他失禁了!
呵!姬世宁嫌弃的扔开手中之物,心想若让此人看到这一幕,那才更痛快!好在,来日方长……
承哲帝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当他想要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醒不过来。
那个缥缈的白色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