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来。“怎么了?爷,有什么不对吗?”她好想动动手脚,久末运动,她都快变懒了。常宁拉住她的手,耐心的问:“你刚刚说要上哪儿?”“暖阁啊!我想去清理一下,免得”她振振有辞的说。见鬼!原来她的毛病还没完全根绝。常宁头痛地按按太阳穴,这些日子以来,他以为扣儿已经不会再手痒,随时想动手抹这擦那、找活儿来折腾自己。他还特地从皇后那儿讨来一瓶雪莲膏,天天亲手为她抹在手上,更殷殷告诫她,如果他没空或忘了,她也绝对不能间断地自个儿涂抹,而皇后的雪莲膏也的确有效,他很满意扣儿的手逐渐细嫩起来可没想到才转个头,她的老毛病又犯了!这可不行,要是他假满进宫上朝不在府里,天知道她又要把自己糟蹋成什么德行,搞不好她还会替整座王府来个夏季大扫除!嗯这样不行,他得找点闲事给她做做才行考虑半晌之后,他朝一脸茫然的扣儿微微一笑。“来!告诉我,小宝贝,你是不是一个认真的学生,如果我想教你什么的话,你是不是会努力学习?”他很有心机的问。“当然是!”扣儿马上挺起酥胸。“我娘说过,我是她见过最乖、最听话、也最认真的好女孩儿了。”“那好,你想学武是不是?”常宁拍拍她的小手。“行!我就教你练武。可我得先告诉你,学武并不是那么简单容易的事,得花很多时间和精力,而且要不能间断才能有所成就的。”扣儿非常认真地聆听。“嗯!我记得了。”“还有,”常宁神情严肃地注视看她。“你要完全依照我的进度进行,要是你拖延了,我就不再继续教你了喔!”她连忙重重的点头。“嗯、嗯!我明白、我明白。”“我会从最基础的打坐、扎马步开始教起,可那是最单调,最无聊的,你可不能反悔喔!”扣儿坚决地摇着头。“不会、不会。”看着她兴奋得发亮的神情,常宁顿时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伟大的决定。“那我们就从明天开始吧!”他好心的建议道。“谢谢爷,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扣儿眉开眼笑地说:“我一定会非常认真,非常非常认真的。”常宁也很开心地颔首微笑。“那么,爷,我不打搅你练剑了。”扣儿体贴地说:“我现在得把握时间,尽快把暖阁清一清。”常宁闻言,一时愕然得不知该说些什么。≈ap;ap;x679c;≈ap;ap;x7136;是把握时间,扣儿几乎是跑着往暖阁奔去。猝然惊醒,常宁忍不住大吼一声。“扣儿!”扣儿险些儿跌了一跤,勉强踉跄站稳,她满脸惊吓地回过头来。“怎怎么了,爷?你你干嘛叫得那么大声啊?”捏捏双眼间的鼻梁,常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呃经过我再次审慎的考虑之后,我决定从今天,不!从现在开始就教你。”于是,从这一天开始,除了寝室和书房外,练功房和练武场便成了最常见到他俩的地方。常宁依据扣儿的能力给予适当的指导,而扣儿果然是一个最听话的学生,以她的憨直和女性特有的耐性来持续这种单调无聊的基础宝,真是再适合不过了。一切就如常宁所预订的,练功占据了扣儿大半空闲的时间和精神,她再也没有提起府里有哪个地方需要清扫了。“爷,怎么你都不用进宫向太后、皇上请安的吗?”扣儿从史记上方看着常宁。躺在书房锦榻上的常宁头也不抬一下。“不用,我向他们两位告过假,这个月我不出府,”他翻了一页手中的书册“同时也不让任何人来府里骚扰,无论是谁来访,我一律不见。”扣儿蹙眉咬着指甲,仿佛有什么难解的疑问似的,又攒眉又皱鼻的,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放下书,轻步来到锦榻旁地上跪坐下来。“爷。”她有所求的唤道。“嗯?”“我听说你是皇上最宠信的人,是不是真的?”她一本正经的询问。“大概吧!”他再翻过一页。“那”扣儿沉吟着。“除了因为你是皇上的弟弟之外,还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常宁放下书,凝观看扣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很奇怪,”扣儿攒眉思索。“香如告诉我,皇上还有个哥哥贤亲王,可是,他并没有像你这么受宠信,这好像挺值得琢磨的耶!”常宁转头凝视看梁柱良久,才又开口。“那一年我十三岁,皇上也不过才十六岁。五月时,我从天山学艺回京省亲,一回京就被皇上抓着一起擒拿鳌拜,领着一群少年摔角手,皇上仗着人多势众,以为应该是十拿九稳。”常宁摇头苦笑。“可没想到鳖拜抓起十个,就有九个被扔出去,剩下的一个则被他踩在脚底下。”扣儿听得微张着小嘴。“我那时候才刚学艺没几年,最重要的是,从没和人真正动过手,老实说,我那时还真是手忙脚乱的,哪比得上鳌拜身经百战、功夫深湛。开始没多久,那些个少年就各个哼哼哈哈的躺了一地。“我想我们大概是惹火了鳖拜,只见他拿出一把匕首就往皇上飞身扑过去,可皇上那时不但手无寸铁,而且还站在角落边儿,连闪都没得闪,眼看着皇上躲不过,下意识的我就扑过去,挡在皇上身前”扣儿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盯着他。“那一刻我倒没有什么感觉,只记得我趁着鳌拜招式过老来不及换招,双掌使尽平生之力往他颈项间劈下,他马上昏过去了,而我”常宁耸耸肩“也昏过去了。”扣儿惊呼一声,忙捂住嘴。“那一昏可就昏了两个多月,等我醒过来后,才知道鳖拜的匕首直投刺进我的胸口,所幸有十几个太医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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