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窝里,或者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所以,在这个七月的大热天里,扣儿把自己紧紧的里在被子里,像支蛹茧似的。当宫女来请她更衣用膳时,她在被子里汗流浃背地咕哝了一句“别管我!”就把宫女打发走了,(注:婚后第一顿团圆饭,是要男左女右坐在新床上吃的。)片刻之后,她感到身边坐了一个人,那人的一只手搁放在被子上头。“怎么了?小宝贝,哪里不舒服吗?”一听到这个充满关切的熟悉声音,扣儿猛地抽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把自己缩得更小,被子也拉得更紧。“小宝贝,是不是还很痛?”他再问一遍。扣儿惊喘一声“不要说了!”她羞愧地叫道。常宁挑挑眉,随即蹙眉凝视着那一团“被茧”思索了半晌之后,他突然笑了。啊!他早该想到的,他这个既保守又年轻不懂事的小妻子,想是被昨夜初经人事的激情绪吓着了,他不知道她的娘亲是如何教导她的,但他知道,有些极端保守的人认为女人在进行房事时是不应该享有欢愉,否则便会被归于婬佚之列。他不是迂腐的男人,所以这一点他并不苟同。七情六欲本是人之天性,强制压抑女人的天性,不但是男人极端自私的想法,也是违反天理的作法。当然,她也可能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屈服于激情的放肆表现而感到羞愧。但是,不管是何种因素,他都要尽快想办法除掉它不可,他可不想在未来的每一晚都抱着一块大冰砖睡觉,于是,完全不予理会被子里头那只“毛毛虫”的挣扎,整颗茧已教常宁给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放着。“来!告诉我,小宝贝,女人的职责是什么?”他循循善诱,准备智取。片刻后,迟疑的声音才从被茧中传出。“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生养子女cao持家务。”“嗯!太皇太后自有宫人伺候着,而父皇母妃也已仙逝,至于睿王府中也有奴仆杂役上百各司职务,用不着你去多事插上一脚。所以,侍奉公婆、cao持家务,你全都可免了,至于生养子女嘛”常宁暧昧地轻笑一声。“这倒是我的责任了,我自会加紧努力让你怀下孩子。”被茧轻轻蠕动了一下。常宁拍拍被茧接着说:“所以,你唯一的职责就只剩下伺候你的丈夫我了,对吧?”扣儿咕哝地应了一声。“取悦我是你的职责,这话对吧?”他逐步诱她上钩。扣儿仍然是含糊地应了一声。“那么,我要告诉你,昨天晚上,你大大地取悦了我。”他感到满意极了。扣儿重喘一声。“不要”她的声音比惨叫更难听。“不要什么?闺房之乐本就该是那样的,为什么不要?”常宁忍不住疑惑的问道:“你娘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我娘没有教过我”她也试着询问两个姐姐,可是,她还是不懂啊!“那就该我来教你罗!”常宁满意的搂了搂被茧,坏坏的告诉她“小宝贝,夫妻之道原就该是像你昨天晚上那样,我很满意也很喜欢你的热情,以后绝不可以有一丁点儿的变样,懂吗?”“可是我觉得很丢脸很很”她羞得都说不下去了啦!“婬荡?”靶到被茧中的她瑟缩了一下,常宁摇头轻笑。“如果你是找别的男人那么做,那才叫婬荡,但是,你放肆的对象是你的丈夫,那便是热情了。”常宁开始慢慢解开包裹成一团的被子,边继续说着。“我是娶老婆,可不是娶木头,闺房之乐应该是双方面的,我希望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满足你。”从被中挖出那颗香汗淋漓的小脑袋,常宁用两根手指顶起扣儿的下巴。可她却垂眼不敢直视他,双颊上的艳红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赧或是闷热?“老实告诉我,你喜欢昨夜为夫的表现吗?”常宁调侃道。扣儿双眼忽地大睁,惊呼一声,倏地又缩回乌龟壳里。不过,他可不容许她再度像鸵鸟般逃避,常宁硬是三两下把被子扯开,甩到地上,让她没了屏障。扣儿尖叫一声,惶乱地在床上到处爬,想找个洞缩进去,她都快羞愧至死了。常宁大手一捞,又把她光裸的娇躯搂在怀里。扣儿本能地挣扎着。“不要唔”常宁的唇堵住她的,这是最快也是最简便的法子了。扣儿仍极力抗拒,但他的双臂紧紧箝制住她,唇舌更是霸道地在她嘴里尽情汲取甜蜜,甚至勾引她的舌与他的嬉戏。慢慢的,她的头开始发晕,身子开始虚软,原是推拒着他的藕臂不知何时已滑到他的颈项后支缠着,她的理智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她的身躯似乎都不再听从她的命令,她的意识似乎也所剩无几,连唯一仅存的意识也糊成一团。“你喜欢的,对吗?”他贴在她唇边低喃。扣儿雾蒙蒙的双眸忽地清亮觉醒,她嘤咛一声,忙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再度对自己起誓,这次她绝对、绝对要一辈子躲在他怀里不再见人了。常宁的嘴角上扬“这么害羞?”他轻笑。“小宝贝,这没什么好丢脸的。两情相悦本来就是人性的正常欲念,没道理要压抑它啊!”扣儿如鸵鸟般的,仍将头深埋在他怀里。常宁无奈的摇头。“小宝贝,我真的很喜欢你昨天晚上的热情,”他附在她耳边低语。“那是正当的夫妻敦伦之道,别把它当成一件婬贱污秽的事看,好吗?”好一会儿,扣儿才略微抬起半张羞红的小脸,偷觎常宁。“真真的”“真的,全部是真的,不管你在问什么,统统是真的。”常宁再三保证。“好了,该你告诉我,你到底喜不喜欢”那好不容易探出的半张小脸又倏忽不见了。“怎么”常宁失笑。“好吧,那就当做你喜欢好了。不出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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