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部,然后轻轻挪动她的坐姿,让她的臀部更平稳地安放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最后再用有力的手臂紧紧扣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为什么?”“她她们”“你已经嫁给了我,是我的妻子,我会保护你、照顾你,不需要依赖她们。”啜泣声静止,片刻后,她可怜兮兮地仰起娇靥,面纱因泪水而紧贴在她脸上,形成一副极为撩人的景象。“真的吗?你会保护我、照顾我,即使我是这么丑陋?”真希望她不要再提起她有多“丑陋”了!“不关美或丑,你是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照顾你。”“不会欺负我、殴打我、凌虐我,即使我是这么丑陋?”为什么每句话她都得要提起她有多“丑陋”不可?“别人如何我不管,但我是绝对不会欺负、殴打、凌虐我的妻子!”为免她再继续疑问下去,他又追加了一句“我发誓!”面纱后的清澈水眸认真地凝视他片刻,她嫣然浮起一抹笑。“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人,≈ap;ap;x5c3d;≈ap;ap;x7ba1;我是如此丑陋,你还是对我这么好,这么体贴我!”懊死,如果她再提一次她有多“丑陋”他一定会当场发疯,抓狂给她看,特别是在他正因为她紧贴在他胸前的柔软娇躯,还有自她身上飘散出的诱人气息而紧绷得疼痛不已的时候,说不定下一刻他就忍受不了,马上把她拖到路旁草丛里去厘清她的疑虑,证明他有多不在意她的“丑陋。”见鬼,现在的他就像一条随时准备爬上母狗身上解决发情问题的公狗!至少他比公狗“大”她说的昨儿夜里就在他流着口水扑向她之前天哪!他到底在想什么?被了,他决定开始计算今年冬天需要狩猎多少野兽才足够全村寨的人分配,直到他的紧绷消除,脑袋回复正常为止;如果这还不够,他可以继续计算他们的羊只可以产生多少羊毛,编织多少羊毛毯,卖多少钱,或者交换多少物资“夫君”“我叫涅剌古安跋嘉珲,你可以叫我嘉珲。”也可以计算明年的马市交易上,他们的马可能卖掉多少“涅剌古安跋嘉珲?好长的名字喔!”“涅剌古是姓,安跋嘉珲是名,就是汉语大鹰的意思,安跋是大,嘉珲是鹰,族里的人都叫我嘉珲,外人才叫我安跋嘉珲。”或者计算播种季来临时,需要拨出多少人手去田里“咦?”琥珀两眼惊讶地往上瞅。“你会汉语?”“跟你一样,大致上都懂,但不是很流利,因为不常用。”还可以计算必须猎来多少珍贵的紫貂,才有足够的毛皮将她全身包裹起来“哦,那我想请问夫君,在出发前你曾对我说过下个月就要开始下雪了,可是现在才九月,不是只有在过年前后才会下雪吗?”琥珀困惑地问。“有时候一年下来也不过下个把个月小雪而已,并不会造成任何问题,根本不需要担心嘛!”再计算需要多少张虎毛皮才足以铺满她的下雪?嘉珲的目光猛然往下掉,不安地瞪住她。“你之前住的地方不常下雪?”她不提,他还真的没想到这个问题,可她一提天哪,这个问题可不是普通的严重呀!“这个嘛”琥珀想了想。“其实也不是不常啦!差不多一、两个月吧!不过我觉得并不是很冷啊!最多衣服多穿两件就好了咩,小时候我还常常偷溜出去玩雪玩得被奶娘骂呢!”嘉珲的表情马上垮成一片烂糊的面饼。“可是在这里,一年起码有四、五个月雪期,两、三个月的冰封期呀!”该死,在这种天寒地冻的气候里,纤细娇弱的她能捱过多久?“结结冰?”琥珀惊愕得张口结舌。“不是吧?”嘉珲没有回答,已经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之中,兀自攒眉苦思该如何帮助她度过这等严酷的考验。他可以不让她cao持家务琐事,可以多派几个奴隶细心伺候她,可是他不是神,改变不了酷寒的天候啊!而骑乘在一旁的达春从头听到尾,也从头看到尾,听得他嘴半张,看得他眼大睁,既惊异又迷惑。虽然不曾见过面纱下的真面目,不过既然夫人自己都承认自己很丑,而且还承认了很多次,事实必然就是如此──她确实很丑,而且是丑到见不得人,只好躲在面纱后面,可是嘉珲却对她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体贴,难不成他有偏好丑女人的怪癖?或者她长得不怎么样,可是有一副特别撩人的身材?床上功夫超好?“达春?达春?”骤然回过神来,达春这才惊觉琥珀在叫他。“啊!什么事,夫人?”面纱飘动了一下。“不要叫我夫人啦,好奇怪喔,叫我琥珀就行了嘛!”偷觑嘉珲一眼,见他没有任何反应,达春决定酋长大人没有任何意见,打算任由他自己决定就好,所以他也很爽快的决定:没问题。“好。你刚刚叫我有什么事吗?”“哦,对了,这里真的会下那么久的雪吗?还结冰?”“当然是真的。”“美吗?”“美?什么东西?”“雪啊!”“雪?”女人美不美他清楚得很,可是,雪?他只知道口渴的时候可以吃雪,还有雪太多会冷死人。“我听人说过,雪景很美的。”“这个嘛”达春猛搔后脑勺。“我没注意过,不过想玩的话还是很有得玩的喔!”“咦?可以玩吗?好玩吗?”“当然好玩,像是雪地赛马、雪地男女博克赛、雪地射箭比赛和雪地赛跑等都非常有趣,奖品也很不错哟!”达春眉飞色舞地诱惑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譬如赛马的奖品是骏马一匹,射箭比赛的奖品是黄金弓箭一副。”“骑马射箭我都会,那我就可以参加啰?好,我要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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