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以后起身,把前并肘缚的变式用在他双腿上,先环在腰间,打一个结以后麻绳分开,乳胶手套贴着大腿内测擦过,手的微热从滑腻的触感里透出,隐隐约约,撩起一些鸡皮疙瘩;麻绳放到两腿中间后,他感到她在靠近膝窝的位置两头分别拉紧,麻绳往上滑,勒住他的大腿根,又盘回来,她的手往他腿缝里插;同样的并缚手法,但是因为在腿间穿行,而脚踝扣得那样紧,他不自觉夹住她的手,光裸的腿比穿着长袖的手毫无疑问敏感得多。
她说:“放松。”他膝盖抖着打开,给她留出一个小小的,不标准的菱形空隙,那只手就继续往下滑。
而绑到小腿,她单膝跪地,辛少颐看见她没有装饰的发圈,它就是一个单纯的红色素圈,但是和长久的习惯挂钩就旖旎得不可方物。
红的校服领,红的笔尖……红得欲念丛生,他喉管动了一下:“长官,放过我,我真的不知道呀……”
“那我问点你感兴趣的东西,”她拉紧最后一匝,然后又绕到他身后,把绳尾往上提,勒得他闷哼一声——性器又被压得贴肉了,“那位好姑娘。”
“是不是天天幻想着她鸡巴耸起?真贱啊,真脏啊,你是条狗,永远都没机会,她在别人的床上叫,你只能趴在床底哒吧哒吧流口水,下床了,两个都踩在你身上,男的把你拴在门口看着助兴,你每天每夜地汪汪叫,嗓子都喊哑了。”
“当狗真惨啊,你是个人,啊,说错了,人有的时候还不如狗,狗起码会叫,人连叫都不敢。”
“但你觉得不叫就是人了?”她嘲讽地笑,“那就比狗还要天真。”
“我认得一个像你的人,他就不敢叫,不敢叫就被打得更惨,因为死了也就没办法申辩了,你想那样吗?我知道一个很好的臭水沟,泡在那里,保证十天半个月没有任何东西经过。”
辛少颐的心砰砰地,因为“绿帽”,因为期待她更多的阐述,关于那些记忆的看法。
“你长得很像他,但看起来比他蠢得多。”
“长官,我很荣幸,我知道我只配舔您的鞋底。”
“你以为我在夸你吗?”一个狠辣的巴掌打得辛少颐思维停滞了一瞬,他茫然地抖了两下睫毛,然后嘴角上扬,“呃,呃,谢谢。”
“你有得谢了。”她又抄起鞭子,这十下一点力都没收,辛少颐的降眉间肌提起,鼻梁附近压出十几道皱纹。
他轻轻地喘气,胸膛起伏,带泪地望着她:“求你。”
“求我?是我在求你呀,”她轻柔地说,“你要记起来。”
她用手背一下一下地砸在他被打肿的那边脸颊上:“我现在很无聊,人为了找乐子无所不用其极,你知道吗?”
“我觉得你知道。”
“嗯,我知道……”辛少颐点头,不适地挣扎一下,再怎么舒适的绑法,可手臂是脆弱的肉块,一直前举,忍不住地往下掉,却又被绳子强行束缚着,僵尸一般。
“长官,好痛。”他爱娇地歪过全身上下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头,懒懒地呻吟。
“游戏刚刚开始啊,”她把这话说得同样很妩媚,“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讨厌不确定的事,但是现在唯一确定下来的就是你不是一条合格的狗。”
她从自己的腰包上取下一把锋利的剪刀,贴着内裤的缝合线附近剪开,他的下腹又一缩,但是,那个布片滑落时,性器指住了她。
齐钊稗看着他,还要用手,这个认知让他眼皮都染着粉色,嘴唇被抿了又放,他盯着她。
面具是磨砂质地,反光不强,只有眼睛和一截鼻尖不被掩盖,她回以同样沉默的注视,冷峻得像在审核产品,乳胶手套搓进冠状沟,他弓腰,她迅速地刮,勾,手像一只勺子,抓起来挤一颗肉丸一样挤他的茎身,在边缘“割断”,落下,重复,如此十几下,停止。
“很顽强啊,拗断它,你会痛哭流涕吗?”
接着她换了一个更粗暴的手法,挤颜料空管似的,让它待在掌心,一只手用掌侧去捋,从尾到头,他张着嘴,模样显得有些委屈,她没打算让他从中得到快感,打从一进来就是驱逐态势。
在他即将第二次说出安全词时,她停下了挤压的动作,他下身裸露,有点冷。
“你可以开始叫,叫得满意,我就放你走。”
“长官,你得向我道歉,你冤枉我,还这样对我。”在如此近的距离,他确信她看得出这一个调情的眼神,很多人都说他眼睛生得好看,风流债和毒打大都因此而起。
她没反应。
辛少颐想,是见得多了还是单纯厌恶我?
“我有点怜悯你了,蠢东西,”她缓缓地开口,然后摘下面具,标准眉压眼,嘴唇也薄,人中沟明显,唇勾天生向上,“你怎么会这么想?”
这是一个信号,象征进一步的交锋,辛少颐想,她开始试探了。
“长官,驯服的道理你比我懂,打一鞭子给一颗糖才能长久不是吗?”
“呵,”她笑了,一语双关,“你来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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