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此事我自己承担了便是。”心中思定,泊云子便不再看流云仙子。面露悲苦之色,沉声道:“之前我便出言讥讽过应天情,只怕同道无论是谁去与魔道交涉都难免遭人奚落。此事既因我而起,那便由我去了结吧!诸位放心,无论此去遭遇何事,我也定会将妖道得到的消息带回来。”众人闻言皆是面露不解之色,正欲劝阻,泊云子已是一脸决然的大步朝魔道聚集之地走去。仙道众人虽知不妥,却又不好驳了泊云子的脸面。就在此时,人群之中却是传来一道略显稚嫩,却满含嘲弄的声音说道:“泊云子前辈,你又何必为了面子,非要在此事上强出头呢?此事事关仙道诸派能否知晓魔道的暗手,更是和太元仙府的隐秘息息相关。前辈如此行事,是觉得仙道诸派进入太元仙府的目的,还不及前辈个人的脸面重要吗?”话音未落,泊云子已经是止步转身,一脸震怒的看向说话之人。
只见一个粉雕玉琢般的童子一脸从容不迫的看着泊云子,脸上没有丝毫畏惧之色,正是群星门的星云宝宝。星云宝宝早已怀疑诡异消失的韩方与方韩有关,但一直探听不到韩方更多的消息,眼见就要有机会得知更详细的消息,星云宝宝又哪会让别人因为一己之私,而错过了机会。星云宝宝因其乃是群星门掌教至尊独子的身份,其修为虽是不高,但修仙界认识他人的倒是不少,泊云子也是知晓星云宝宝。泊云子在玄黄大世界成名已近千年,自然不会自降身份与星云宝宝这个童子作言语之争。瞪了星云宝宝两眼,便看向群星门在太元仙府中的领袖人物,星镇河。星镇河也是一位神通九重,天地法相境界的顶尖强者。见泊云子看过来,星镇河歉然道:“星云一向口无遮拦,我也是拿他没有办法,泊云子道友还请匆怪。”略微一顿,星镇河坦然道:“虽说童言无忌,但星云却有一句话没有说错,与魔道交涉之事事关我等进入太元仙府的最终目的,还希望泊云子道友能够顾全大局,思虑周全了再做决定。”见话已经说开,众人已无开罪泊云子的顾虑,立刻便有人附和道:“是啊,泊云子道友可不能在此事上意气用事啊。若真因为道友的缘故,导致仙道断了消息来源。若是最后各派追责起来,莫说是道友了,就连我等怕是也难逃各自宗门的责罚。”“是啊,泊云子道友千万别冲动啊……”“到时候我等皆会因此事受到门中责罚的,这可并非道友一人之事……”面对场中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泊云子脸色早已憋成了酱紫色。就在泊云子羞愤难当之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宛如天籁之音般传入泊云子耳中,顿时化解了泊云子的尴尬。“诸位不用说了,我去与魔道交涉便是。”话音未落,流云仙子已是缓步走出了人群,冷如寒霜的眼神淡淡的扫了泊云子一眼,也不顾身后之人的称赞之语,迈步便朝魔帅那边走去。泊云子看着流云仙子远去的背影,羞愤之意不知何时已变成一股浓浓的苦涩缭绕在其心间,挥之不去。若是可以,泊云子宁愿众人继续质疑他,也不愿看到流云仙子那冰冷又漠然的眼神。候圣元尾随应天情来到魔道阵营之后,却只是和应天情闲聊,一直不提正事,闲聊之时,还不时看向仙道那边。应天情知晓候圣元是在等仙道那边的结果,也不说破,只是随意应付着候圣元,心神却一直关注着方清雪的动向。方清雪此时正和远处的申屠峰站在一起,也不知申屠峰与方清雪说了什么,只见方清雪神情变化不定,时而惊喜,时而担忧,时而又显犹疑之色。化身申屠峰的方韩,趁候圣元寻来,应天情无法兼顾方清雪之时,悄然将方清雪引到一边,立刻传音与方清雪道明了身份。方清雪自然不会轻易相信,但当方韩说出小宿命术又提到雷绝剑,方清雪立时对方韩的身份再无怀疑。在方清雪的询问下,方韩又将太元仙府中的经历,将重要的与方清雪简略一说。最后又说道:“清雪,我之所以伪装成申屠峰,是因为好在你刚一进来便能与你联系上。但我要出太元仙府,用申屠峰这个身份却是有些不妥。申屠峰乃是先天魔宗第一批进入太元仙府的领头之人,出去之后,定然会被先天魔宗人长生秘境大能召去问话,甚至直接搜魂探查记忆也不无可能。所以,我会寻机再换个身份。先天魔宗之人都知你与韩方是一起的,为免后患,师姐最好也能再换个身份。”“别人不知韩方真身,应天情对此却是一清二楚。为了太元仙府中的仙器,应天情绝对会将你的身份告之于先天魔宗,你一出太元仙府,怕是便会遭到先天魔宗囚禁。”方清雪担忧道。“我之前让师姐用小宿命术潜移默化的影响应天情,不知成效如何?”方韩突然问道。方清雪闻言,嗔怪的看了方韩一眼:“用小宿命术影响他人,需要与他人朝夕相处,而且还要经年累月的持续施为才能达到你所说的效果。外面不过过去七日而已,能有什么成效!”“嘿嘿,外面一日,太元仙府中可是整整一年。”方韩笑道:“按你所说,你们进来之后,再隔七日外面的仙、魔、妖三道才会再次开启太元仙府。那在太元仙府中便是整整七年,我心中有一个计划,清雪帮我参谋参谋……”待方韩将心中盘算与方清雪说了一遍,方清雪只是迟疑了片刻,便眼神坚定的问道:“此事你有多大把握?”“万无一失!”方韩胸有成竹的说道。“你有把握就好。”方清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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